她抬起头,看见是老三。自从那次叫他"三哥"被人笑了之后,她就不知道叫他什么了。不管叫他什么,她都好像叫不出口一样,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切有关他的东西,对她的嘴来说,都成了禁忌,而对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她的心来说,则成了红宝书---- 要天天看,天天读,天天想。
我不能等你一年零一个月了,我也不能等你到二十五岁了,但是我会等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