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 多返回值递归的优化

有些回溯题的 dfs 函数理论上需要多个返回值，比如 110. 平衡二叉树，这道题需要判断二叉树是否平衡。我们可以利用递归求出所有子树的高度，但同时也需要返回有关平衡的信息，特别地，当我们发现某个子树不平衡时，可以直接结束搜索以提高效率。一种做法是返回 pair，因为 “各个子树是否平衡” 之间是 “与” 的关系，所以也可以用一个额外的变量来储存平衡信息，但这两种做法都不太优雅。

就在我差点用第二种做法时，我从 0X3F（bilibili @灵茶山艾府）的视频中学到了一个新的方法，返回一个不合法的值，对于本题来说，高度必然大于等于 $0$，那么就可以返回一个负数 $-1$，以此表示子树不平衡。

记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