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我不是很相信那些大而空的东西,像教条和主义,当然还有一些纯度达到100%的东西,还有一些带着形容词的群体。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相信一些细小而具体的东西。比如个人的独立和个人思想的自由。因为带着形容词的群体离我很远,而微小的个人离我很近。我不知道那些人说的垮掉的一代与我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80后或者90后于我而言代表着些什么。我看到和遇到的是,今天我遇见了谁,谁又遇见了我,我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路人甲会不会是药家鑫,路人乙会不会成为我的朋友。群体一旦笼统起来就与个体失去了联系。而真正发生着关系和联系的是一个个如我一样的个体。 (十一) 想到了一个词,叫做精神。当想到这个词的时候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神经。在这两个词后面加个词“病”,他们就分别组成了新的词语,精神病和神经病。这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词语,前者是虚幻的精神上面的疾病,而后者则是器质上的问题。一个精神病可能夜夜独语,说着些完全不着边际的话,比如自己是谁谁谁转世,要领着大家大闹什么什么地方,又或者认为自己是个蘑菇,整天那把伞蹲在墙角。精神病完全是社会的产物。可能这个人承受了来自社会的太多压力和折磨,最终绷紧的那根弦再也绷不住了,于是就断了,于是他就精神病了。开始做一些正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有些学者说通过神经病可以窥探一个社会。或许如此。而神经病就不一样了,那完全是肉体上的毛病。或者就是那根神经短路了,然后这个人就不正常了。但无论哪种疾病,他们的精神世界都发生了“异变”。我思考了很一会儿才打下了异变这个词。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是我们是异变,还是他们是异变。谁是正常,谁又不正常。标准在哪里。后来一想。标准应该在适应环境上吧。于是他们的精神世界异变了。 (十二) 读过不少关于心理的书籍。那些学者们都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为人类的精神世界建个模型,然后能够生动的刻画出你我的精神世界。而他们这样做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服务于一种叫做心理治疗的东西。心理治疗,固然是治疗那些异变的精神世界。从万恶的悬崖边上把那些险些失足的精神拉回正轨。让他们能够在适应正常的生活,并在其中发展自己。然而,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其实在我们甚或中很普通。心理治疗师这个职业虽说刚刚被承认不久,但是他的前身却是我们所熟悉的。在外国是教父,你心中有什么苦闷了,就跑到教堂忏悔一下吧。在中国是街头那些算命的大爷,当你为某件事情焦头烂额,举棋不定的时候,或许你就会去求助某位大爷。这两者都和宗教有关系。但是却起到了心理治疗的作用。
 posted on 2013-05-05 00:57  文鬼  阅读(256)  评论(0)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