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db 文件的内部结构
粗略察看一 下.pdb 文件，会发现在其起始位置存放的是这样一个字符串“Microsoft C/C++ program database 2.00”。可以看出 PDB 是 Program Database 的首字母缩写。在 MSDN 中或 Internet 上搜索一下有关 PDB 内部结构的信息，你会发现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唯一例外的是，在 微软的基础知识文章中，微软申明此种格式是它有的（Microsoft Corporation, 2000d）。就连 Windows 的老大 Matt Pietrek 也承认：
“ PDB符 号 表 的 格 式 并 没 有 公 开 的 文 档 。（ 就 连 我 也 不 知 道 其 确 切 的 格 式 ， 唯 一 知 道 的 是，它会随着 Visual C++ 的 更 新 而 更 新 。）”（ Pietrek 1997a ）
或许，pdb 格式会随着 Visual C/C++一起更新，不过针对当前版本的 Windows 2000 我 可以确切的告诉你 PDB 符号文件的结构。这或许是首次公开的 PDB 格式文档。但首先，还 是让我们检查一下.dbg 和.pdb 文件是如何链接到一起的。
Windows 2000 的.dbg 文件的一个显著特性是：它们包含的数据很少，几乎可以忽略它 们的 CodeView子节。下面示例给出了 ntsokrnl.exe 的.dbg 文件所包含的整个 CodeView数据， 只有区区 32 字节。
Address | 00 01 02 03-04 05 06 07 : 08 09 0A 0B-0C 0D 0E 0F | 0123456789ABCDEF ---------|-------------------------:-------------------------|----------------- 00006590 | 4E 42 31 30-00 00 00 00 : 20 7D 23 38-54 00 00 00 | NB10.... }#8T... 000065A0 | 6E 74 6F 73-6B 72 6E 6C : 2E 70 64 62-00 00 00 00 | ntoskrnl.pdb...
通常，子节总是以一个 CV_HEADER 结构开始，该结构中包 含 CodeView 的版本标识。这一次，该版本标识是 NB10MSDN（Microsoft 2000a）没能告 诉我们有关这个特殊版本的更多信息： “ NB10 ，可执行文件的这一标识表示，其调试信息保存在独立的 PDB文件中。相应的格式还有NB09或NB11。”（ MSDN Library—April 2000\Specifications\Technologies and Languages\Visual C++ 5.0 Symbolic Debug Information Specification\Debug Information Format ）
我并不知道 NB11 格式的内部细节，不过 PDB 格式和前面讨论的 NB09 格式一样几乎 什么也没有。第一句话很明确的说明了为什么 NB10 数据块是如此的小。所有相关的信息都 被移到了独立的文件中了，因此这个 CodeView 子节的主要作用就是提供指向实际数据的链 接。如示例 1-8 所暗示的，在 ntoskrnl.pdb 文件中一定可以找到实际的符号信息。
CV_HEADER 结构是自解释的。其后的两个成员的偏移量分别为：0x8 和 0xC，它们的 名字分别为：dSignature 和 dAge，在.dbg 和.pdb 文件链接的过程中它们将扮演重要角色。 dSignature 是一个 32 位的 UNIX 风格的时间戳，它保存了调试信息构建的日期和时间（自 01-01-1970 以来逝去的秒数）。w2k_img.dll 提供了两个函数：imgTimeUnpack()和 imgTimePack()用来将 dSignature 和 Windows 风格的时间格式进行相互的转化。我还不是非 常清楚 dAge 成员的确切含义。目前知道的是：dAge 成员的初始值为 1，每次修改 PDB 数 据后其值就会增一。dSignature 和 dAge 共同构成一个 64 位的 ID，调试器可以使用它来验 证给定的 PDB 文件是否与它引用的.dbg 文件相匹配。PDB 文件在它的一个数据流中包含着 两个值的一个副本，因此调试器可以拒绝处理不相匹配的.dbg/.pdb 文件。
无论你何时遇到格式未知的数据结构，你应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使用十六进制 Dump 浏览器察看这些结构。本书附带的w2k_dump.exe可很好的完成这一工作。通过检查Windows 2000 PDB 文件，如 ntoskrnl.pdb 或 ntfs.pdb，你会发现这些文件拥有如下一些共同特性：
- 这些文件似乎都被划分为多个大小固定的块，一般情况下，每个块的大小为 0x400 字节。
- 某些块包含一长串 1，但偶而会被一小段连续的 0 打断。
- 文件中的信息并不必须是连续的。有时，数据会在块的边界处突然结束，但又会在 文件的其它地方继续开始。
- 有些数据块会在文件中反复出现。
CodeView 的 NB10 子节 typedef struct _CV_NB10 // PDB reference { CV_HEADER Header; DWORD dSignature; // seconds since 01-01-1970 DWORD dAge; // 1++ BYTE abPdbName[]; // zero-terminated } CV_NB10, *PCV_NB10, **PPCV_NB10; #define CV_NB10_ sizeof(CV_NB10)
终弄清这些复合文件的典型特点花费了我不少时间。复合文件是将一个小型文件系统 打包到一个单一文件中。“文件系统”这一修饰词可很好的解释上面得到的观察结果：
- 一个文件系统会将磁盘细化为大小固定的扇区，一组扇区又构成一个文件（此文件 件大小可变）。由扇区构成的文件可位于磁盘的任何位置上，并不要求必须是连续 的。文件/扇区的对应关系定义在文件目录中。
- 一个复合文件将一个原始磁盘文件细化为大小固定的页，一组页构成一个流 （stream），并且流的大小可变。由页构成的复合文件可位于原始文件中的任何位 置，这些页并不必须是连续的。流和页的对应关系定义在流目录中。
很显然，文件系统中的格式和复合文件格式差不多是一一对应的，只需简单的将“扇区” 替换为“页”，将“文件”替换为“流（Stream）”。对照文件系统可以很好的解释为什么 PDB 文件是按大小固定的块组织起来的，同时还解释了为什么这些块并不一定都是连续的。不过， 一页中几乎都是二进制 1 的块又代表什么呢？实际上，这种类型的数据在文件系统中是很常 见的。为了跟踪磁盘上已用和还未使用的扇区，很多文件系统都维护了一个二进制位的分配 数组，数组中的每个二进制位对应文件系统中的一个扇区（或一簇扇区）。如果一个扇区未 使用，其对应的二进制位就将被设置为 1。当文件系统为文件分配空间时，它就会扫描这个 分配位数组，以找出未使用的扇区。在将扇区加入到文件中后，文件系统就将对应得分配位 设为 0。复合文件的页和流也采用了相似的处理方式。一长串的二进制 1 代表还未使用的页， 二进制 0 表示对应的页已分配给某个流。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有些数据块会在 PDB 文件中反复出现。同样的事情也出现 在磁盘的扇区上。当文件系统中的一个文件被多次重写时，每个写操作可能会使用不同的扇 区来存放数据。因此，磁盘上某些空扇区中可能会包含旧数据的副本。这在文件系统中不算 是什么问题。如果扇区在分配数组中标识为未使用，那么该扇区上有什么数据就无所谓了。 这样的扇区很快就会在另一个文件中被使用，其原有内容将被新的数据覆盖掉。对应文件系 统的这一特性，我们再来看复合文件，这意味着我们观察到的那些重复的页应该是修改留下 的副本。可以安全地忽略它们；我们唯一需要关心的就是那些在流目录（stream directory） 中被引用到的页。
现在已经介绍完了PDB文件的基本结构，接下来我们将检查构成PDB文件的那些基本的 数据块。列表1-23给出了PDB头部的布局。在PDB_HEADER的开始位置有一个文件字符串 给出了当前PDB的版本标识。该标识字符串以EOF字符（ASCII码为0x1A）结束。在其后还 有一个附加的数字：0x0000474A，如果将该数字解释为字符串的话，则为：”JG\0\0”。或许 这代表PDB格式的初设计者吧。嵌入的EOF字符有一个很好的作用：如果普通用户在控制 台窗口中使用type ntoskrnl.pdb，那么将不会显示其后的数据，显示出来的信息只是：Microsoft C/C + + program database 2.00。Windows 2000所有的符号文件都是PDB 2.00 版。显然，曾经存在过PDB 1.00格式，而且其结构似乎与现在的有很大不同。
#define PDB_SIGNATURE_200 \ "Microsoft C/C++ program database 2.00\r\n\x1AJG\0" #define PDB_SIGNATURE_TEXT 40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typedef struct _PDB_SIGNATURE
{
BYTE abSignature [PDB_SIGNATURE_TEXT+4]; // PDB_SIGNATURE_nnn
} PDB_SIGNATURE, *PPDB_SIGNATURE, **PPPDB_SIGNATURE; #define PDB_SIGNATURE_ sizeof (PDB_SIGNATURE) // ----------------------------------------------------------------- #define PDB_STREAM_FREE -1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typedef struct _PDB_STREAM
{
DWORD dStreamSize; // in bytes, -1 = free stream
PWORD pwStreamPages; // array of page numbers
} PDB_STREAM, *PPDB_STREAM, **PPPDB_STREAM; #define PDB_STREAM_ sizeof (PDB_STREAM) // ----------------------------------------------------------------- #define PDB_STREAM_MASK 0x0000FFFF
#define PDB_STREAM_MAX (PDB_STREAM_MASK+1) #define PDB_STREAM_DIRECTORY 0
#define PDB_STREAM_PDB 1
#define PDB_STREAM_TPI 2
#define PDB_STREAM_DBI 3
#define PDB_STREAM_PUBSYM 7 typedef struct _PDB_ROOT
{
WORD wCount; // < PDB_STREAM_MAX
WORD wReserved; // 0
PDB_STREAM aStreams []; // stream #0 reserved for stream table
} PDB_ROOT, *PPDB_ROOT, **PPPDB_ROOT; #define PDB_ROOT_ sizeof (PDB_ROOT) #define PDB_PAGES(_r) \
((PWORD) ((PBYTE) (_r) \
+ PDB_ROOT_ \
+ ((DWORD) (_r)->wCount * PDB_STREAM_))) // ----------------------------------------------------------------- #define PDB_PAGE_SIZE_1K 0x0400 // bytes per page
#define PDB_PAGE_SIZE_2K 0x0800
#define PDB_PAGE_SIZE_4K 0x1000 #define PDB_PAGE_SHIFT_1K 10 // log2 (PDB_PAGE_SIZE_*)
#define PDB_PAGE_SHIFT_2K 11
#define PDB_PAGE_SHIFT_4K 12 #define PDB_PAGE_COUNT_1K 0xFFFF // page number < PDB_PAGE_COUNT_*
#define PDB_PAGE_COUNT_2K 0xFFFF
#define PDB_PAGE_COUNT_4K 0x7FFF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typedef struct _PDB_HEADER
{
PDB_SIGNATURE Signature; // PDB_SIGNATURE_200
DWORD dPageSize; // 0x0400, 0x0800, 0x1000
WORD wStartPage; // 0x0009, 0x0005, 0x0002
WORD wFilePages; // file size / dPageSize
PDB_STREAM RootStream; // stream directory
WORD awRootPages []; // pages containing PDB_ROOT
} PDB_HEADER, *PPDB_HEADER, **PPPDB_HEADER; #define PDB_HEADER_ sizeof (PDB_HEADER)
在标识字符串之后偏移量为 0x2C 处有一个名为 dPageSize 的 DWORD 类型的值，它代 表的是复合文件中每个页所占的字节数。合法的值可以是：0x0400（1KB）、0x800（2KB） 和 0x1000（4KB）。wFilePages 成员记录了 PDB 文件使用的页的总数。将 wFilePages 与 dPageSize 相乘即可得到该 PDB 文件的大小。wStartPage 是一个从零开始的页码，它指向第 一个数据页。该页的字节偏移量可由该页的页码乘以每页的大小得到。通常的值为：页号为 9 的 1KB 页（字节偏移量为 0x2400），页号为 5 的 2KB 页（字节偏移量为 0x2800）或者页 号为 2 的 4KB 页（字节偏移量为 0x2000）。在 PDB_HEADER 和第一个数据页之间的空间 保留给分配位数组，并总是从第二个页开始。这意味着，如果页大小为 1 或 2KB，则 PDB 文件使用 0x10000（64K）个分配位，每位对应 0x2000 字节（8KB）的页，如果页大小为 4KB，则使用 0x8000（32K）个分配位，每位对应 0x1000 字节（4KB）的页。以此类推， 这意味着，在页大小为 1KB 的情况下，PDB 文件可容纳 64MB 数据，在页大小为 2KB 或 4KB 的情况下，PDB 文件可容纳 128MB 数据。
PDB_HEADER 后的 RootStream 和 wRootPages[]成员记录了 PDB 文件中流目录的位 置。就像前面提到的，PDB 文件是由一组长度可变的流构成的，这些流中才包含有实际的 数据。流的位置及其内容是由一个单一的流目录管理的。流目录自身也存储在一个流中。我 称这个特殊的流为“Root Stream”。Root Stream 中保存着流目录（该流目录可能位于 PDB 文件的任何位置）。PDB_HEADER 的 Rootstream 和 wRootPages[]成员提供了 Root Stream 的 位置和大小。PDB_STREAM 子结构的 dStreamSize 成员给出了流目录占用的页的数目，这 些页的首地址保存在 wRootPages[]数组中，这些页包含实际的数据。
现在让我们用一个小例子来说明这一点。示例 1-9 给出了 ntoskrnl.pdb 的 PDB_HEADER 的十六进制 Dump 的部分内容。这里引用到的值由下划线标识出来。显然，这个 PDB 文件 使用的页的大小为 0x400 字节（1KB），一共使用了 0x02D1（721）个页，这样该文件的大 小则为 0xB4400（十进制 738,304）。使用 dir 命令可验证这个大小是正确的。Root Stream 的 大小为 0x5B0 字节（1456 字节），由于每个页的大小为 0x400 字节（1KB），则意味着 wRootPages[]数组中包含两项，分别位于偏移量为 0x3C 和 0x3E 处。数组中的两项内容都是 页码，需要将此页码与页大小相乘才能得到对应的字节偏移量。此处，该字节偏移量为： 0xB2000 和 0xB2800。
上面后一行给出的计算结果是 ntoskrnl.pdb 文件的流目录所占用的两组文件页的首地 址，其范围分别为：0xB2000----0xB23FF 和 0xB2800----0xB29AF。示例 1-10 给出了这些范 围的部分内容。 
流目录由两个部分构成：一个 PDB_ROOT 结构的文件头部分，该结构定义在列表 1-24 中，另一部分是由 16 位页码构成的数组。PDB_ROOT 结构中的 wCount 成员记录了保存在 PDB 文件中的流的数目。aStream[]数组包含多个 PDB_STREAM 结构（参见列表 1-23），每 个 PDB_STREAM 结构代表一个流，紧随 aStream[]数组之后在就是页码数组。在示例 1-10 中，流的个数为 8，对应的偏移量为 0xB2000，该位置已用下划线标识出。随后的 8 个 PDB_STREAM 结构分别给出了这 8 个流的大小：0x5B0、0x3A、0x38、0x402A9、0x0、0x4004、 0x19EB4 和 0x4DF3C。这些值也都以下划线标识出。在 1KB 页模式下，流的大小为：0x2、 0x1、0x1、0x101、0x0、0x11、0x68 和 0x138，这样可计算出这些流总共占用了 0x2B6 个 页。在 PDB_STREAM 数组之后，第一个以下划线标识出来的值是页码列表中的第一个页码。 这里每个页码占用 2 个字节，这里需要考虑的是，页目录被属于其他部分的一个页截断了， 故页目录随后的偏移量为应为：0xB2044+0x400+(0x2B6*2)=0xB29B0，示例 1-10 很好的展 示了这一点。
PDB 的流目录结构
#define PDB_STREAM_DIRECTORY 0
#define PDB_STREAM_PDB 1
#define PDB_STREAM_TPI 2
#define PDB_STREAM_DBI 3
#define PDB_STREAM_PUBSYM 7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typedef struct _PDB_ROOT
{
WORD wCount; // < PDB_STREAM_MAX
WORD wReserved; // 0
PDB_STREAM aStreams []; // stream #0 reserved for stream table
} PDB_ROOT, *PPDB_ROOT, **PPPDB_ROOT; #define PDB_ROOT_ sizeof (PDB_ROOT) #define PDB_PAGES(_r) \
((PWORD) ((PBYTE) (_r) \
+ PDB_ROOT_ \
+ ((DWORD) (_r)->wCount * PDB_STREAM_)))
要找到给定的流所对应的页码需要一定的技巧，因为页目录除了流的大小之外，没有提 供任何信息。如果你对 3 号流感兴趣，那么你必须计算流 1 和流 2 所占用的页的数目，以获 取 3 号流在页码数组中的起始索引。一旦定位了指定流的页码列表，读取流中的数据就很简 单了。只需要遍历页码列表，将列表中的每个页码和每页的大小相乘，就可获得此页码对应 页的文件偏移量，然后从该偏移量处开始读取页的内容，反复如此，直到到达流的结束处， 就可读取整个流的内容了。猛地一看，解析一个 PDB 文件似乎非常费劲。但从另一个角度 看却十分简单-----因为这要比解析一个.dbg 文件简单的多。PDB 格式的这种清晰的随机访问 机制，将读取一个流的任务简化为读取连续的大小固定的页。这种优雅的数据访问机制让我 很是吃惊。
当更新一个已存在的 PDB 文件时，PDB 格式的优势就非常明显了。将使用连续的结构 体的数据插入到一个文件中，意味着将移动大量的原有数据。PDB 文件从文件系统借鉴来 的随机访问架构允许以小的开销完成删除或插入数据的操作，就像文件系统中的文件可以 很容易的修改一样。当一个流在增大时，只需改动流目录或则收缩页的边界。这种非常重要 的特性大为提高了 PDB 文件更新的灵活性。微软在基本知识库中正式提供这样一片文章： “信息：PDB 和 DBG 文件-----它们是什么以及它们是如何工作的”： “ .PDB扩展了“ Program database ”架构。此种文件用来存放调式信息，这种格式随 Visual C++ 1.0 一起引入。在将来， .PDB 文件还将包含其它的项目状态信息。格式改变的一 个重要动机是为了允许程序调试版的增量链接，第一次改变随 Visual C++ 2.0 引入。” （ Microsoft Corporation 2000e ）
现在 PDB 文件的内部结构已经很清晰了，下一个问题是如何识别这些流的具体内容。 在检查完 PDB 文件的各个方面后，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每一种流都用于特定的目的。第 一个流似乎总是包含一个流目录，第二个流包含用于验证该 PDB 文件是否与其关联的.dbg 文件相匹配的信息。例如，该流中包含的 dSignature 和 dAge 成员应该和 NB10 CodeView 节 中的对应成员一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