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老程序员创业札记：全文检索、数据挖掘、推荐引擎应用29

合伙人
吴言把寻找合伙人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清华MBA同学中，对于以前打算考清华大学数据挖掘博士的想法，虽然仍然觉得挺有吸引力，但是也忍痛割爱了。
在这些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之后，吴言又把主要心思放到了项目上。吴言发现在数据挖掘预测算法中，最常用的就是Decision Tree方法了，但是无论是WEKA中，还是Mahout中，对Decision Tree的实现都没有详细的资料，吴言决定亲手实现一下，同时可以把这些经验放到网上来分享一下。
每次在经过很多纷纷扰扰之后，再次回到吴言熟悉的程序世界，吴言都有一种和老朋友久别重逢的感觉，觉得程序是那么的亲切，同时看到自己一行行写出的程序，运行得出希望的结果，就会有一种觉得自己很强大的感觉，正是这种感觉，使吴言一直把编程当成一件乐事。
这天，吴言打开邮件时，发现了一封这样的邮件，主题是清华大学MBA案例讨论，但是发件人却不认识。本来觉得是垃圾邮件，但是吴言为了慎重起见，还是打开了邮件。吴言首先看了一下邮件的落款，竟然是梁秀娟发来的邮件，吴言不禁感慨，连梁秀娟都在习惯用邮件沟通了，看来她上清华MBA的进步真是太大了。
邮件中的大体内容是说梁秀娟拿吴言的项目在MBA课堂上进行了讨论，老师和同学都提出了很多很好的意见，她把这堂课用手机录了下来，在附件的MP3文件中，她建议吴言听一下，希望对吴言有所启发。另外，他们同学中有一个原来在8848，目前在商聪做电子商务，对这个项目非常感兴趣，希望有机会和吴言交流一下。她初步和那位同学约定周日下午2：00在五道口咖啡厅见面，问吴言是不是有时间，如果可以她就正式和那位同学约定这个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吴言收到邮件，还真是觉得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梁秀娟做事情这么高效，还不到两周的时间就有眉目了，兴奋之余，先给梁秀娟回了邮件，说自己这边没问题，可以在周日见面。
回复完邮件之后，吴言下载下来了邮件的附件，是一个很大的MP3文件。说实话吴言还真不知道MBA上课都讲些什么，梁秀娟的这个课堂录音正好可以满足吴言的好奇心。
录音的音质不是很好，中间还有些杂音，但是还是能很清楚地听清老师讲课的声音：
老师说道：“同学们，我们这堂课还是和以往一样，先是由我来讲一个典型的案例，然后请一位同学来分享一个案例，然后是大家对案例进行讨论。另外，下周我要去深圳参加一个活动，下周的课暂时取消。在下下周开课的时侯，我将请一位重量级嘉宾到我们的课堂来给大家分享一个经典的案例，至于这个嘉宾的身份，我这里先保密，不过可以给大家透露一点儿，他是国内互联网界的领军人物，大家可以猜一猜。”
“马云！”“马化腾！”“李彦宏！”“周鸿祎！”......
同学在下边热情高涨地猜测着，估计场面很热烈。
这时老师又说道：“好了，大家尽情想象吧，下下周谜底就揭开了！下面我们开始正式上课。以前我们案例分析的都是国际上著名大公司的经典案例，今天呢，我想比较随便一点，和大家分享一个寓言故事，这个寓言故事大家都很熟悉，就是龟兔寨跑的故事。”
“这个故事大家在小的时侯都听过，兔子因为骄傲和轻敌，而在半路上睡觉，而乌龟呢，因为坚持不懈而取得了胜利。这个故事大家都会讲，但是到了我们MBA的课堂上，这个故事就不应该停留在幼儿园的水平了，我们应该从这个故事里提炼出一些深刻的道理来。很简单，大家想过没有，这样的比寨结果兔子会服气吗？肯定不会，兔子不服气怎么办？很简单，就是和乌龟再寨一次嘛！而这次比寨，只要兔子在半途不睡觉，比一百次甚至一千次，结果都是兔子获胜。大家说对不对？”
“对！”学生们附合着。
老师接着说：“但是故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乌龟肯定不甘心每次都输给兔子呀，它得想办法盈呀！于是他说了，不行，每次都是你指定比寨路线，这次得我指定比寨路线。于是乌龟指定了一条比寨路线，但是这条路线呢中间有一条河，这时兔子虽然跑得快，但是到河边之后就一筹莫展了，而乌龟呢，虽然爬得慢，但是它可以游过这条河，所以最终还是乌龟会取得胜利。”
“噢！”同学们仿佛恍然大悟的样子。
老师接着说：“故事到这里似乎就已经结束了，但是作为坐在这里的同学而言，我们还需要更深层次的思考。大家说兔子和乌龟的目标是不是都是要达到终点呢？用现在流行的网络体来说就是，无论是兔子先到终点，还是乌龟先到终点，终点就在那里，不远不近。如果有许多只兔子和乌龟同时比寨的话，很可能咱们的这只兔子和乌龟谁都不可能第一个到达终点，怎么办呢？答案就是乌龟和兔子合作，在陆地上兔子背着乌龟跑，在水里乌龟背着兔子游，这样他们俩个可以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终点。同学们说对不对？”
“对！”同学们附合着。吴言虽然没在现场，但是听到这个故事也是大开眼界茅塞顿开，不禁佩服起这位老师的知识才华来了。
老师接着说：“以前我在给国务院的省部级领导开的MBA班上，就讲过这个故事，我说的是什么呢？是关于区域经济发展的问题，区域经济发展和这个故事很类似，一些经济欠发达地区，有时可以靠着经济发达地区不注意的情况下，在某些方面实现跨越性发展，就像龟兔第一次寨跑那样。但是我们国家现实情况是，经济发达地区他也不闲着，他也在发展，所以更多的情况是龟兔第二次寨跑那样，欠发达地区通常竞争不过发达地区。怎么办呢？一些欠发达地区就想了，可以利用自己的能源、人力、环境优势，做能源密集产业，这些经济发达地区没有条件搞的产业，从而在区域竞争中获得优势，这就像第三次龟兔寨跑一样。但是这个并不是最优方案，我们应该有全国一盘棋的思想，利用区域各自的竞争优势，形成跨区域经济带，这样提升整体的竞争力。”
看来小故事真的有大道理，吴言不禁由衷地感慨着。
老师又接着说：“当然，大家是EMBA学员，大家最关心和熟悉的领域是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领域，在这个领域这样的例子还很多，这里我就不讲了，哪位同学愿意分享一下他的理解。”
“我！”......，听着声音，吴言估计现场的气氛还很热烈。
“好，这位戴眼镜的同学，你来和大家分享一下。”老师指定了一位同学。
这是一个声音听着很年轻的男同学：“大家好！我觉得开心网在前两年快速崛起，就是利用巨头们还没有充分重视SNS的机会，迅速做大的，这就很像是第一次龟兔寨跑。但是当互联网的巨头们认识到SNS的重要性之后，先后有人人网和新浪微博的推出，开心网又迅速衰落，这就像是第二次龟兔寨跑，在巨头们关注的领域，创业企业即使再强大，也很难有机会胜出。通过为竞争对手制造壁垒的方式取得成功的，最典型的是移动的飞信，抓住免费短信这一招，硬是在移动QQ、MSN一统天下的情况下，形成了至少三足鼎立的局面，而且发展势头丝毫不弱于QQ和MSN，这就很像乌兔第三次寨跑。我觉得最典型的第四次龟兔寨跑的例子是Facebook和Zynga，他们的组合Facebook可以提供庞大的用户群，Zynga可以提供有粘性的游戏，从而实现双盈。”
“好！这位同学分析得非常好，大家给他鼓鼓掌！”老师总结性地说。
接着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吴言也不禁佩服起这位同学来，记得吴言以前的公司老板也总喜欢讲小故事，而且讲完之后，就会提问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通常在吴言还毫无思绪的情况下，就有人条条是道地把故事后面隐藏的哲理分析出来，令老板十分满意，自然这些人就会受到重用了。
“好，咱们的讨论先告一段落，下面请同学们分享一下自己的案例，哪位同学愿意分享一下？”老师的这句话，把吴言从对以前的回忆中又拉回到了课堂上。
“好，这位女同学吧！我发现她的心情最迫切了！”老师说着。
“各位老师、同学，大家好！我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案例是社会化电子商务项目......”，原来是梁秀娟，她显然已经把吴言发给她的材料仔细研究过，而且是下足了功夫，把项目讲得特别清晰，即使吴言自己过去，也未必有她讲得好，看来她真的是个人材呀！
“嗯，讲得非常好！感谢这位同学和我们分享这个案例！大家都知道，社会化电子商务普遍被认为是继团购之后，电子商务领域的下一座金矿，这绝对是个热门项目，而且项目本身的立足点也很不错，大家看看有什么意见和建议？”老师总结地说着。
“我来说两句，”一个同学抢先发言了，“借用今天的寓言故事来说，我觉得这个项目很像是要和当前的电子商务网站进行第二次龟兔寨跑。为什么这样说呢？首先淘宝等电商已经开始加入社交元素了，像淘江湖、一淘等，其次是其他电商加入社交按钮并不复杂，这属于兔子们不睡觉而且没有小河坐为壁垒的情况，创业企业肯定会输给电商巨头的。”
“嗯，这位同学分析得有些道理，前段时间新浪科技上有篇文章叫天使投资和创业者绝对不能碰的十二个领域，社会化电子商务好像排名第二，这个领域参与竞争的巨头实在太多太强大了。大家看看还有其他意见吗？”老师总结着。
“我不太赞同刚才那位同学的话，我仔细听了一下这个项目，其实他做的不是一个电子商务网站，而是一个电子商务聚合网站，各大电商即使提供社交功能，也是针对他自己业务的社交功能，可以想见，将会出现若干个这样的社会化电子商务网站，而用户只在一个电商中购物并不多见，通常情况，一般的用户会在几个电子商务网站进行对比后，最终在其中的一家发生购买行为，这就是说，其实没有一家有完整的用户消费行为的数据，因此他们提供的社会化功能必然有局限性，对用户的意义不是很大。如果有一家可以提供所有的消费数据，这样的社会化功能可以给用户提供更大的价值，用户没有理由不接受。虽然在大方向上可行，但是这个领域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对于草根创业者来说，可能就不是一个好选择了。”
......
吴言听着这些同学对自己项目的讨论，虽然大多数都是在之前和VC交流中听过的话，但是由于同学们讨论的比较热烈，还是有一定的启发性。
吴言终于对神秘的MBA课有了初步的了解，如果上MBA几年下来，每次都上这样的课，那么对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提高确实是大有益处，但是就是相对于高昂的学费来说，还是有些得不偿失。
接下来就是要去见梁秀娟介绍的潜在合伙人了，这位同学不仅在8848呆过，而且目前在商聪网络做电子商务，看来电子商务方面的背景肯定没问题，但是自己怎样和他合作呢？吴言此时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觉得要想让项目大发展，必须引进人才，另一方面，吴言原来和其它市场人士也谈过合作事宜，但是他们通常都只提供市场资源而不出资，并且要做CEO并做最大个人股东，对于这些要求，吴言真的十分难以接受，这样自己的投入产出就完全不成比例了。但是如果这位也提出同样的要求呢？显然现在这位比之前的几位更有理由提出这样的要求，自己该怎么应对呢？对于这个问题，吴言想了很久，终于有了一个大致的思路：如果对方不出资的情况下，最多可以占30%的股份，自己占40%，剩下20%留给一期天使投资，还有10%作为股权池，作为未来核心员工持股计划。对于这个方案吴言觉得还相对公平，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能接受？
吴言在周日下午还是按照惯例早早地就来到了五道口的咖啡店，选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大约快到两点的时侯，梁秀娟才带着那位同学来到咖啡厅。
梁秀娟首先做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同学，李云山！这位是我的老乡，吴言！”
李云山三十多岁，穿着一身深色西装，留着平头，个子虽然不算高，但是很健壮，一看就是一个比较外向的人。梁秀娟刚介绍完，李云山就冲吴言点了点头，说道：“您好！这是我的名片！”说着把名片递给了吴言，并和吴言握了手。
吴言接过名片一看，商聪网B2B事业部总经理，原来还是一个老总级人物！
三个人在坐下之后，梁秀娟先来了个开场白：“吴言是北航计算机硕士，毕业以后一直在搞程序设计，绝对是技术大拿，去年开始自己单干，做的就是那天我在课堂上讲的项目。你不是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吗？正好吴言这边也想多认识一些电子商务领域的业内人士，所以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嗯，是的！”李云山接着梁秀娟的话说道：“在课堂上第一次听到你讲起这个项目，我觉得还是蛮有兴趣的。这样一个领域确实是电子商务下一波的热点。吴总对这个项目是一个怎样的定位呢？”
吴言接着李云山的话说道：“其实在一年前选中这个方面有些偶然因素在里面，因为我一直在搞全文检索、数据挖掘、推荐引擎方面的技术开发，自己创业时首先想到的是什么领域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后来偶然发现了社会化电子商务领域，发现正好可以应用自己的技术专长，也没进行你们所讲的分析，就贸然进入了这个领域，先是把基本系统搭建了起来。但是后来在与VC们交流时就发现，首先我这边没有团队，然后是普遍认为我这个领域不适合普通创业者来做，所以目前我对这个项目的未来还是有些迷茫的。”
吴言说得十分坦诚，既然想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合伙人，那么坦诚相见是十分重要的。
李云山听了吴言的话，点了点头，说道：“理解！其实社交功能可能在未来成为电子商务网站的一个标配功能，所以这个领域的市场是很大的，但是就看怎样才能抓住这个市场了。有时侯，我们只看到市场非常大了，但是却忽略了这个市场根本不是你的。”
吴言对李云山的话很赞同，深深地点了点头。
李云山接着说：“其实那天有个同学分析得很有道理，做电子商务聚合网站，提供社会化电子商务功能对用户来讲意义很大，同时其它电子商务巨头又做不了，比如说你让我们商聪网做这件事就做不了，因为一方面其他网站不可能将自己的数据拿给商聪网看，另外，商聪网也不想在自己的网站中不管通过内容推荐也好，还是协同过滤也好，推荐其他电商的产品。是呀，那位同学分析的真有道理，那位同学叫什么来着？”
梁秀娟略微想了一下，接过话茬说道：“他叫张刚，是华视传媒的市场总监。”
李云山看了一眼梁秀娟，叹服地说：“你的记忆力可真好呀，咱们班的五十多人，你现在都认识了吧！”
梁秀娟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哪呀！我也是下了很大功夫的，我刚开学就把所有同学的资料输到我的iPad里了，然后没事就看看，现在才总算把人跟名字对上。”
梁秀娟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她的白色的iPad，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地划了几下，然后递到李云山面前，说道：“就是他！”
李云山看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他！看来你真是下了一番功夫呀！这回你可以算是大功告成了吧！”
“他们不说读MBA就是认识人吗？所以我就在这上面下足了功夫！现在咱们班的都认识了，下一步就是认识二班和三班的，还上一级和上上级的，所以说还差得远呢！”梁秀娟说着。
这个梁秀娟最近总给吴言带来惊奇，吴言怎么也想不到梁秀娟会如此熟练地使用iPad，也想不到她会利用iPad记下所有的同学资料，而且要认识所有的MBA同学，看来她读MBA确实会大有收获！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之后，他们的谈话又重新回到了吴言的项目上。
李云山接着说：“电子商务可以分为B2B、B2C和C2C，你的这个项目在B2C和C2C中都会有很大的应用前景。不过关键是进入市场的策略，我对商聪网很了解，他们肯定不想让你这样的网站存在，肯定会想办法整你，直接和他们竞争得不偿失，所以应该考虑其他的市场进入方式。”
吴言对李云山的这个观点非常认同，这正是目前吴言思考的重点问题，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一个真正好的思路。于是非常期待地说：“您分析得真有道理，对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思考，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好的思路！”
李云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对技术方面不太懂，但是我提个建议，你看这个方向是不是值得尝试一下。我觉得你的这个东西，是不是可以做为一个独立的服务，就是如果电子商务网站需社交功能，尤其数据挖掘和协同过滤功能，他们不用自己来开发，直接使用您的系统，这样他们可以更快更好的实现社会化电子商务功能，这种解决方案，对于像商聪这样的电商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同时，现在每年至少有几万家新创的电子商务网站，如果你把你的系统做成SaaS模式，一年收取千把块钱，提供全文检索、数据挖掘、推荐引擎服务，这也会成为一笔不小的收入来源。当你把这块业务做起来之后，至少可以实现项目的自给自足。这样在合适的情况下，你再尝试自己做电子商务聚合网站我看更可行！”
“不好意思，先打断一下，我问一个小问题！”梁秀娟在李云山说话的间隙，不失时机地插进话来，“你刚才说的SaaS是什么？”
“噢！SaaS就是软件即服务Software as a Service的缩写，简单地说，就是你把软件放到网上，让别人来使用，你收取租金。”李云山解释着。
“OK！你们继续！”梁秀娟说着，就拿起iPad，认真地记了起来。梁秀娟这种随时随地学习的精神不禁让吴言对她由衷地敬佩了起来，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
李云山又接着说道：“当然了，我对技术真的不了解，不知道这个思路可不可行噢，您的意见呢？”李云山向吴言问着。
李云山的这个思路很好，确实对吴言很有启发，确实这个思路自己以前怎么没认真思考过呢！看来李云山还是真有一套。
想到这里，吴言赶忙说道：“您说得非常有道理，在技术上您的想法不存在任何障碍，只需要将现在的功能包装成Web Service就可以对外服务了，这只是时间和工作量的问题。”
吴言很兴奋地说着，不过忽然吴言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禁冷静了下来，说道：“您说的思路固然很好，但是怎样才能把这个推销给电子商务网站呢？我们没有这个渠道呀！”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在电子商务这个圈子已经混了将近十年了，在各大电子商务网站的中高层都有熟人，向他们推销应该问题不大，只要你在技术层面上没问题，市场这块问题不大！”李云山颇为自信地说着。
好了，现在项目又看到了新的方向，吴言对李云山也有了初步的了解，对他的能力基本上很认同，下面就是比较关键的问题了，就是他们之间采取怎样的合作模式。
还是李云山先提出了这个问题：“吴总，您看您的项目已经运作有一年左右的时间了，您希望我们采用一种什么样的机制来合作呢？”
吴言听到李云山这么问，于是就把自己之前的想法合盘推出了。
李云山仔细听了吴言的想法，点了点说道：“不知道我的理解对不对，您是希望保留自己对项目的绝对控制权，在资金和股权方面您愿意做出很大的让步。”
“也不全是这样，因为以前我所交流过的人，都是希望不实际出资，然后作CEO占多数股份，但是我认为我的投入和产出不匹配，所以才提出这个方案的。”吴言诚肯地说。
“理解！但是你的这种方案是很有问题的，因为后来加盟的人基本上没有任何投入，即使像你所说占30%的股份，那么如果他后来被证明不行怎么办？还有就是你们之间共同利益太少，他只是作为搭顺风车的人加入，但是取得那么大权益，不是很合理。另外，你的这种架构很不稳定，因为他没有投入，很容易就被其他机会吸引走了。所以选合伙人一样要让对方也投入，大家真正成为同一条船上的人才行！”李云山说着。
吴言第一次从潜在合伙人嘴里听到这么诚肯地话，心里不禁暗想，看来李云山真的是好的合伙人。
“我有一个建议，你看这样可不可以！”李云山停了一下，说道：“你前期已经投入了30万，并且你一年的时间也没有拿工资，我觉得可以这样算，按你一年的工资20万算，也就是说你的总投入是50万，考虑到资金的时间成本和机会成本，我们给他乘个系数，比如说是1.6，这样你就相当于投入了....”
李云山想了想，像是算了一下，接着说：“就相当于你投入了80万，如果我要加入这个项目呢，我会出资100万，你可以从这里面把你的工资20万先领回去，这样也算你一年没白投入。然后我们还按一期天使投资占20%，股权池占10%来算，这样来计算股权你觉得怎么样？”李云山问吴言。
吴言第一次听到这个提议，心中不禁十分激动，终于碰到一个愿意真金白银出资的合伙人，看来对方很有诚意，而且还愿意给自己过去的一年开工资，真令吴言感动。就是对方这样做显然是想控股这个企业，这对吴言来说确实在感情上有些不好接受，吴言还是有些犹豫。吴言对这个方案自己到底能占多少股份还不清楚，如果要有计算器就好了。
这时梁秀娟先说了：“如果按照李总的方案，李总投100万占股大概是39%，吴言你大概是31%，你觉得怎么样？”
吴言刚才没细算，但是看到梁秀娟用iPad算出的结果，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捡到了大便宜，这个方案对自己来说简直是太好了。
于是吴言诚肯地说：“谢谢！李总的方案对我真的是太好了，就是李总有些吃亏了吧！”
李云山摆了摆手，说道：“我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最讲究的是公平交易，如果不是公平交易，后面的风险会非常大，还不如一开始就公平交易。我知道这个方案你会丧失控股权，但是这是我现阶段想到的一个比较折衷的方案。当然了，这个还不是最后的方案，具体的投资金额我还得再考虑一下，但是基本的方案就是这样了，您觉得没问题吧！”
吴言连忙点头说：“没问题，没问题！”
梁秀娟很有成就感地看着他们俩个人达成了合作意向，说道：“恭喜两位了！对了，李总、吴总，你们发达了之后可不要忘记了我这个中间人呀！”
“一定，一定！”吴言和李云山异口同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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