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时刻记27

一觉醒来，邻居家的吵闹声，让我不得不关上通风的窗户，我家
隔音并不好，即使关上窗户也是，随后我煮了鸡蛋，把卫生稍微
打扫一下，准备出家门。
路边有些卖夹饼果子的，我这个时间出来刚合适，还有豆腐脑，
我唯爱这两样早餐，不仅饱腹且口味符合，可谓是物美价廉，有
时我收入少时甚至背负债务时，也想过是不是要出去摆个摊，但
是实际上摆摊不是一般年轻人或者上班族能干得了的，没人指导
没人督促，根本不会做下去，我想着之前的退伍同学摆摊，估计
也就摆了两个夏季，之后就不摆了。
况且年轻人身强力壮、脑子也还灵活，所谓知识分子，用双手去
创造财富，也不会至于去做什么抢大妈大爷生意的事情。前些阵
子我看新闻上说清华教授卖猪肉，卖出了好几个亿，我就在想，
这个“猪肉”是哪里的货源，是自家产的，还是帮村民振兴经济，
自己只是作为一个出口，因为很多的“中间商”其实很欺诈村民，
非常低价收来转价非常之高，但是我想这位教授应该不会，因为
猪肉的溢价水平不是很高。

下午跟红人因为视频策划的安排吵了一架，最后我摔门而去，红
人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转变笑脸，“真是个神经病”我心想，就
因为觉得我视频策划里的一个小情节这么执拗，本来一切都是顺
顺当当的，现在红人工作室的发展岌岌可危，因为红人已经感到
自己已经快成“大腕”了。

他也不想想，当初是谁精心策划把他给捧“红”的，所谓“吃水不忘
挖井人”，现在经常有的广告和商务合作，我都是做为接洽方，而
大多数人见面并不是和我寒暄，而更多的是在红人周围左顾右盼，
并且寻找合影的机会。

我就像被甩在一旁的没人管的“继子”一样，无法得到这群只会看
到眼前“红利”的傻子的青睐，说实话，我抛弃现在的红人策划，
红人工作室马上变成一个烂摊子。

傍晚，我约好了小A，在僻静的一家酒吧见面，我没有喝酒，只是
开始抽刚刚买的一包烟，这种烟杆很长且细，在三年前戒烟前我
最后抽的就是这种烟，现在我不禁想，工作也是不能自主，创业
或者合伙也是不能完全自主，可能还是我性格并不适合与他人工
作，而更适合做那种作家、音乐家或者特立独行的工作吧。

小A来得很晚，酒吧还有半小时打烊，听完小A今天的工作日常和
不顺心的事情，我似乎又发现了我的优势和自由度，我从椅子上
站起来，大呼一声“加油！”，没有喝一杯酒，过意不去的情况下
在酒保那里要了两瓶苏打水，一大兜脆皮黄生，边吃边喝地离开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