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程序猿约会大学班花,竟发现彼此都……
是的,我是个标题党!我错了!
博主在今年结束了四处漂泊的流浪野生程序猿生涯,找了家国企,将自己圈了起来。
到了北京,想起在北京还有一些同学,本文的班花小姐姐就是其中一个——是的,小姐姐真的是班花,很甜的那种,这点没有标题党。 ↓↓↓
其实,大学时候,接触的并不多。但是,独自北上,真正“独在异乡为异客”,曾经有些陌生的,此时都变的亲切。找这些同学都聊了聊,小姐姐在读研,学校在朝阳区。
再见
请了一天假,在朝阳区办事,事情办得比较快,办完了大概也就下午两点半,想着小姐姐的学校离的不远,要不去见个面?博主是个有点社恐,比较内向的人,还有点忐忑,在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帅气的群友鼓励下,去!
问了小姐姐,小姐姐刚好有时间。疫情期间,大学不让外人进,约了她们学校的南门见面。
去的很快,作为一名离了导航不知道自己身处几环的人,下了地铁,当然跟着某德一路导航到南门。
我:“OK,小姐姐,我到南门了。”
小姐姐:“我就下去,马上到。”
十分钟过后……
小姐姐:“我怎么没见到你。”
我:“我到了呀。给你看位置。”
小姐姐:“咦……你怎么到了北门?”
好吧,不是某德的锅,小姐姐的学校被马路分成两半,我去的另一半校园的南门,刚好是小姐姐在的校园的北门。
终于是碰头了。小姐姐还是以前一样可爱,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不熟。
我了改善气氛,博主发动自己尬聊十段的技能。
“小姐姐,吃了吗?”
“小姐姐,最近在忙啥?”
“小姐姐,最近有没有运动?”
小姐姐:……
开玩笑的,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毕竟有四年呆在同一片天空下,离开学校以后才发现,原来共同的记忆有那么多,我们穿过的开满樱花的小路是相同的,我们吹过的杨柳湖风是相同的,我们还过书的旧桌台是相同的……
慢慢地还是放松和熟络了起来。
关于快乐
溜达到了一个公园。
公园有一个湖,湖边有一棵树,树的旁边有另外一棵树……
树的旁边有个饮品店。
我:“小姐姐,要不要喝点什么?”
小姐姐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我:小姐姐,你不想喝秋天的第一杯奶茶吗?😞——真 * 喝奶茶。
小姐姐从包里摸索一阵,摸出一只保温杯:“我平时只喝热水。你想喝自己喝吧。” —— 会自己喝热水的女孩会没朋友的。
我:这就很没有意思——谁出门不带个保温杯似的。
我也从我的背包里翻出一只保温杯,端着保温杯,两人相视,露出了佛(油)系(腻)的微笑。
此时此刻,想起了诗人北岛的诗句,
“杯子碰到一起
听到的全是梦碎的声音”
而我们俩——保温杯碰到一起,听到的全是老铁的声音。
聊着,聊到我过去一年的四处漂泊,大概是气氛太好,我也只管拣好的说。
我:“咳咳,过去一年,我去了很多地方,见过山海关的日落,吹过北戴河的海风,瞻仰过中山陵的肃穆,观赏过泰山的巍峨。秋高气爽的时候,蒸上三五斤海蟹;寒风渐起的时候,闻着老白干的酒香入睡;大雪纷飞的时候,就辙滚烫的羊肉汤吃烧饼;炎炎酷暑的时候,就着小烧烤痛饮生啤。”
小姐姐:😓😓😓
我:“小姐姐,你这一年呢?”
小姐姐:“没啥,我在家呆了九个月,天天就是吃饭睡觉打弟弟……”
换个话题聊吧。
我:“你还是那么瘦,平时有没有运动?”
小姐姐:“没有,大学不体测,我平时都不运动了。瘦,就是这个体质”
我:“对,我也是。我有阵子吃了一个月的素,刚进上家公司,和同事一起去吃了一顿自助酱骨头火锅,从此公司就流传我贼能吃的传说。他们都不相信,我会一直瘦下去,但是,我做到了。”
小姐姐:“对的。室友为了减肥晚上都不吃饭。就我每天吃的特别多,晚上追剧的时候还要吃点零食。”
我们对视,露出了阳(嘚)光(瑟)的笑容,此刻,我们特别快乐。
公园里,有个小女孩,飞快骑着小车,歪着脑袋,一脸疑惑地盯着坐在长凳上的某两位叔叔阿姨,一头扎进了路边的草丛……
(——假的,假如没有好心给那小姑娘喊住的话)
关于心酸
坐够了,起来走一走。
对着小姐姐,我撩了一下头发。“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几分像从前?”
小姐姐:“头发好像稀疏了不少,程序猿很辛苦吧?”
我:“是的。有一阵子,天天八点半上班,十一点半下班,周末还得加班。也有快通宵的时候。”
小姐姐:“哦,怪不得头发稀疏了。”
我:咱能别说头发吗?
小姐姐:“我看你起了一些痘痘,是不是平时经常着急啊?”
我:“……,最近好点。去年有比较紧急的任务。能不能完成决定单子拿不拿得下来。结果在一个任务节点的前一晚,发现有问题解决不了。当时就急了眼,我快凌晨一点,直接找研发部门的老大——我是最底层的开发,他是公司开发的顶端。”
小姐姐:“那真的有压力。”
我:“我还好点,有个一起的老哥,背上急的起了个大疙瘩。放在历史书是上,这叫‘疽发于背’,可能要不治身亡的。”
老哥:你****可真是个历史小天才。
小姐姐:“哦哦,太严重了。其实……我……也掉头发。”
我:“真的?假的?你一女的掉什么头发?”
小姐姐:“真的,我有一阵子特别焦虑。觉得我的论文可能做不出来了,我可能毕不了业了,晚上老是睡不着,后来去剪头发,才发现,头发掉了一块。到现在,就佛系了很多。原来还有点想读博士,现在想都不想了,科研太难了。”
我:“科研有那么难吗?你们导师没给你指什么方向?没给导师干干活?”
小姐姐:“挺难的,指了方向完全不知道怎么下手。没有给导师干活。因为我和导师的方向不一样,主要是跟着导师的合作者。”
我:“我才知道,研究生还有和导师方向不一致的。”
小姐姐:“对啊,我们导师偏硬件的,有特别大的一个实验室,设备特别多,我们的实验室不知道从挤出来的,应该是最破的😭”
我:“你太难了。”
小姐姐:“我还行,有个师姐还得带着孩子做实验。”
我:“孩子多大了?怎么有孩子了还读研呢?”
小姐姐:“就是有孩子才读研。他和他丈夫都没有北京户口,孩子快上学了,她读研就是为了孩子。师姐特别拼。”
我:“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关于未来
小姐姐:“你呢?国企怎么样?”
我:“国企压力是比私企小很多。但是,最直接点说——钱少。”
小姐姐:“那福利应该不错吧?”
我:“想多了,哪有什么福利。过节发个东西算不算? 打算积累积累,还是要去互联网公司,最直接原因——钱多。今年本来想试试,结果发现个人水平确实差的有点多。”
小姐姐:“嗯嗯,加油吧!”
博主去年北上北京,到现在,我总喜欢跟别人说有个 “大厂梦”,其实,只是那时候刚好北京有人可以投奔而已。毕业刚入行,什么都不敢想,只想混口饭吃。混了一年半载,当了十几个月的“编程街溜子”,多少算有点进步,有点想法——进大厂。
我:“小姐姐,你呢?真不读博了?”
小姐姐:“绝无可能!”
我:“那你毕业相干什么?”
小姐姐:“最好是能留校当辅导员。但是硕士留校真的太难了,我的导师说这几年基本不可能,之前有留校成功的,好像也是本地人。”
我:“那要当不上辅导员呢?”
小姐姐:“可能会回家乡当老师吧。”
我:“你做的语义识别 好歹也算比较前沿,没想过进个互联网公司?”
小姐姐:“绝不考虑!”
我:“没想过留北京?”
小姐姐:“从没想过!考研的时候,我一心想着来北京,来了之后,其实也不过如此,觉得很难在这安家。就一套房子,可能一辈子都不够。北京落户,又有多难,看不到在这个城市安家立业的希望。”
我:“我也是,即使侥幸进入大厂,还能稳步提升,也很难在北京扎根——其实不是很难,是绝无可能。我可能过几年也会回离家比较近的武汉。武汉的周边城市买房,还能看到安家立业的希望。”
小姐姐:“怎么肥事?怎么感觉我俩都很……
“丧!”
——又对上标题了,是不是就不算标题党了。
其实,当时我在想。小姐姐,你这么优秀,可以找一个北京本地的男朋友,这样,安家立业就没有问题了。因为我有时候做梦也在想——多希望有人能看出,我六块腹肌包裹的,不是一副吃硬饭的肠胃。
哈哈,说不出口,为这种想法感到羞愧,请真正的女权主义者鞭挞我。
告别
这篇博客的标题有点……
其实说的东西无关风花雪月,只是一些雨露风霜。
我觉得,我们两个不止是我们两个,我们是千千万万后浪里的两朵小浪花,大家一起奔涌着向前……
可是,前浪,你们跑到哪了?沙滩,怎么都没冲没了?二十年前上岸是冲上沙滩,二十年后上岸就要冲上悬崖了。——至少北京如此,至少我是如此。
有点“丧”!就很淦。
其实,生活还是向前,至少,还有一个可以回去的老家。
晚上,和小姐姐一起吃饭,我是米饭党,她是面食党,相同的是,我们吃的可真不少。
可能,我得有一段时间我们都不想再见了吧——没啥,调起高了,后面还咋唱?
晚上回去,小姐姐指着她的南门:“记清楚了,不要认错了。”
“嗯嗯,再见!”
“再见!”
归程,西二旗的地铁依旧熙熙攘攘,地铁开出,透过窗上的人影,远处一片幽远空旷。
——这座城市很热闹,这座城市很寂寥!
闲来随笔,有感而发!此外,祝大家国庆快乐!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