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一个舞台.一个社团小编的2年经历.
时间真的是一种微弱的东西,微弱得如同流水,在指尖悄然滑失,似那深夜的风在安静的窗前泛不起一阵叹息。春之声五岁了,这个确切的消息是小燕告诉我的。五岁了?一阵惊讶之后,曾经的记忆顷刻间复苏,鲜活一如眼前刚刚流动的事物。
记得第一次接触编辑是跟王玉坤学习。"这个星期的下午他都在这里",印刷工厂的工作人员喃喃地说着,从工作人员温润的眼神透露出来的是她们对眼前这个小伙的敬畏和肯定。那些日子里,我们总是步行于学校和印刷厂之间,桥城的风光无意间深藏进了我们的眼底,也在那样特殊的日子,我读到春之声的甜蜜,读到了身为一个报人的艰难。第八期终于出刊了。王玉坤的眼神疯一般松弛下来,像邻家的大男孩,活泼乱跳。没等我们在快乐的喜悦中呆得更久,王玉坤向理事会递交了辞呈,他离开得突然也很干脆。而这样的离开,是之后的我才体会到其中的意义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主持编辑的工作。我是一绝对没有领导潜质的人,所幸的是春之声是一个平民的大家庭,春之声人都很随和,职务只是一个象征。在经过几次接触后,我也就渐渐的适应了角色。
我们真正自己策划、自己排版是在第七期。在前面几期中,我们极不满印刷工厂在几次校对之后就渐渐脱离顾客就是上帝这一商场基本准则而把不悦高高地挂在脸上并毫无顾及的压给我们的作为,可是寄人篱下,我们也必他法。终于可以自己排版了,当时我们是相当兴奋的,"不过是排版而已!",我们就这样热情投入到了全新的工作中。随后的难度是可想而知的,而真正的打击是报纸出来之后——眼前的东西分明和电脑上的效果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境地!罗天苑一如既往的第一个打来电话,一惯地说,比上期好多了,栏目设置更明了……比期好多了,此刻是多么温馨的词汇呀!和我一道编辑排版的周亚平也在QQ里留言:第一版好看点。之后我看了她博客,才感知她受到的打击是如此的巨大。已经记不清楚深夜第几次在QQ里和她探讨是用宋体字好呢还是美黑好?栏目那样设置可行还是不行?最让我感触的是,她说,小饭,我找了整个百度,都找不到你要求的那个喜庆的灯笼图片,怎么办呢?我QQ顿时语塞,沉默了好长一阵子。而今我们的作品竟以如此的容貌呈现在面前,她敲的那句简短的"第一版好看点"是需要很大勇气的!而之前几期报纸的随意、不负责又伤了多少春之声人,多少热春之声的人的感情呢?又有多少春之声人因为这而失望地离开春之声呢?答案沉重。
你可以做下来!时任春之声主编的王玉坤眼神坚定地看着生涩的我如此说;小范,这期你做执行主编,不容我细说我才刚刚走进这个集体,秦昕会长继续说,就这样定了;小范,报纸交给你我就放心了,资金这头算我的,主持统筹编辑工作的王得志总是如此笑语盈盈。感谢他们,让一个羞涩的孩子禁闭的房门,照进了一大束明媚的阳光。感谢春声人,他们的理解和宽容,让一个失职的人,宽裕地在春之声这片阳光富裕的田园,耕植心中痴迷文学的梦想。
那么多需要感谢,那么地希望把过去重新过一遍,可是是不是如果上帝赋予我们重头再来的权利,那样我们就会做得更好么?就算做得完美,我们又收获了什么呢?
答案茫然。
这就是我所要经历的人生。只是对春之声而言,这样的走过,作为春之声诗歌报的负责人,无疑是自私的,失败的。
我们总是要在恰当的时候离开我们所熟悉的舞台,离开亲人还有朋友,重新走向下一个铁轨,重新扮演下一个角色。离开春之声,就好像离开一个舞台,离开了一段心情,离开了一个年轮。杨洁,罗天苑,周亚平等人,她们都说,离开了,留下一点经验吧。我总是笑而不语。其实有什么经验呢,彻底的离开是对接下来的春之声人的肯定。王玉坤没有回头就离开让我读懂了这个道理。我唯一可以说的也是当初王玉坤还没有来得及说的——一个报人在决策之前,得承受因之而至的打击、失败。也希望人们不要难堪春之声,毕竟,它是学校人文的一部份,热爱诗歌的人的生活的一部分,你的一部分!
时间不是一种微弱的存在,而是一种从容的释放。惟有这样的释放,现在还可以享受的东西才珍贵起来。向阳的植物告诉我们,过去和未来的距离只有一个今天的距离。
再见.我的这样的生活。忙了一周,继续我的ASP.net学习。
需要大家的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