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的程序员》(十三):平衡

（一）女程序员朱铃

   朱铃，一个长得很小巧玲珑的娇小女生，也是一个很稀有的女程序员达人，倘若初次遇见你百分之百不会猜出她是一个美女程序员。

为什么说她是程序员达人？倒不是因为做程序员的女生很少，虽然确实是事实。而是朱铃成为程序员的过程很有戏剧性。

介绍朱铃前，我再一次勇敢的回忆一下猪刚烈，因为这和他真的有关。

三年前，我正在猪刚烈的蹄下如火如荼的过着朝八晚九的加班生活。我当时的工作目标和职业规划很简单，就是好好干、努力干，不怕苦的干，不怕累的干，不怕没各种保障的干；终极理想就是要成为公司的技术骨干和成为猪刚烈的得力助手。现在回忆我当时的想法胃部依旧还有翻江倒海的感觉。

猪刚烈当时是公司里公认的NO1。这个名号的由来全依赖于老板的亲情打造，也充分体现了企业管理者确实是需要极高的管理技巧的。

公司在早期原始积累半死不活的阶段，一直没有什么大的起色，这个局面是被猪刚烈打破的—-一笔足以让公司至少可以坐吃五年的软件大单，老板依靠这个大单再通过后面几年的积累摇身一变成为当地的一名知名度很高的高科技民营企业家。

据悉这个大单产生之前，猪刚烈的职位是公司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销售。老板向来不喜欢亲戚在公司主事，但扛不住七大姑八大姨的轮番洗脑，只好把猪刚烈安排在了销售部，老板的最初目的是让其自身自灭。

话说一个人：是金子那么他自己终究会脱颖而出发出耀眼的光芒；是坨屎那么他注定只能衬托身边的人发出强光把自己刺瞎。而猪刚烈是一个全身盖着屎的真金，所以去屎显金的过程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为了这个大单的顺利签署合同，猪刚烈那晚陪客户吃完“超级大餐”后，便被风驰电掣的送往医院急救—酒精深度中毒。后来表彰会上老板数度哽咽着告诉大家：猪刚烈差点为了公司献出了庞大的身躯。不料，下面竟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此后，猪刚烈在公司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在业务上屡建奇功，老板对这位本想让其自灭的亲戚也刮目相看。其职位自然也是升了又升，一直升到快要由老板亲自兼的销售部总监的岗位了，与此同时猪刚烈的一种销售特有的野心和傲慢自大的本性也逐渐显露了出来。

此时是老板最为头疼的时刻。如果继续升，那么猪刚烈不出一年绝对会占据公司资源大半壁江山，到后面谁是老板估计都会越来越模棱两可；如果不继续升，猪刚烈必然会失去激情和动力，万一“携带客户外逃”公司的损失也是很大的。于是一个企业老板的基本素质—驭人之术就必须发挥作用了。

没多久，猪刚烈被很幽默的升职为公司技术部经理(总监)，同时老板公开场合逢人便宣称猪刚烈是公司的技术大牛，虽然我们内部人员知道猪刚烈在技术上那简直就是浮云。

于是很快在各大重要客户中猪刚烈的形象便被老板深刻的打造了出来，那就是公司公认的技术No1。对于这个称号，猪刚烈也只能欣然接受。也就是说公司的三大巨头：老板(兼了销售总监)、财务总监(这个必然是巨头)、技术部经理(技术必然是一个公司的核心)，猪刚烈真的占据1/3，虽然他干的事情大部分还是销售，但是管理我们这些技术骨干耗费了猪刚烈很大一部分精力。带来的效果是：猪刚烈依然勤勤恳恳的干着跨部门销售工作，但是没有实质性的销售决策权；而手中原有的客户资源也逐步被老板接手过去一大半；猪刚烈本身也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说公司不重用他。

于是猪刚烈在公司被戏称为“世界第一名将”，现在来看那简直和某三胖是一个级别的。

朱铃就是猪刚烈当时从销售部门带到技术部门的得力助手。

   朱铃是和我同期进的公司，这小丫头竟然应聘的岗位是开发工程师，我很汗，我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都看不出她身上哪里有代码细胞。

    由于当时销售部急需女销售，于是朱铃被强迫安排在了销售部，与猪刚烈一组。

话说写程序写的好的人必须具备“细胞性”，细胞的特征是不断分裂，分裂的本质就是程序设计师能把自己分裂成不同客户的角色，进而能够模拟客户不同的思想和需求，所以优秀的用户体验师大多具备一定的“分裂”倾向。

当然以上只是玩笑，但是这句话是朱铃写在她的QQ空间日志里的，我加了她的QQ后第一时间就是猥琐浏览人家的空间日志。当看到这么一句话后当时被惊到了，没想到这个乖巧小女生竟然有如此高的技术认识造诣。

由于缘分缘故，我和朱铃因为猪刚烈的降临再次成为同部门同事，只不过她的工作还只是辅助猪刚烈的销售工作，当然和我们技术人员进行项目对接也是免不了的。

而我，当时已经是项目组长了，和朱铃的接触非常多。

时间一长，我不禁对朱铃产生了好感，想借此更进一步套近乎。

“美女啊，平时有啥兴趣爱好吗？”我发觉当时的我和卞工这货没啥本质区别。

“看书，睡觉”，朱铃的回答没有任何情感波澜。我感觉没有激起她的话题G点。

“美女，你觉得你们朱总人怎么样啊？”我猜测女生估计会很喜欢这种八卦话题。

 没想到接下来等到我手指都僵硬了，也没见朱铃回。看来这个属于敏感话题，估计我们关系不到一定熟悉程度我是套不出什么话的。

“美女啊，听说你会写程序？” 我突发灵感，换了一招。

“是啊，特别感兴趣。可是公司不让我做，沈工以后捞我一把啊？”朱铃立马毫不掩饰的显示出她对目前工作的不理解，同时侧面体现出对猪刚烈“兴趣不浓”。

  “我有个私活干不干？”我一激动竟然露出了我的“本质”。

 说实在话，当时由于项目的缘故也接触到了很多同类行业的朋友，自然而然的手上偶尔有几个私下转给我的小PP项目是很正常的。而这些小PP项目是我用来改善一日三餐进食质量的保障。

“真的吗？好啊，求之不得呢！”朱铃竟然丝毫不顾我上面讲的“私活”是啥类型的活。

 我正愁刚接了一个转包的项目人手不够，于是一股脑的把需求给朱铃一一作了讲解，并申明“友谊第一，私活第二”。

朱铃痛快的接受了。

当时连根葱都算不上的卞工也得到过我的召唤，卞工很纯洁、很严肃，他的回答是：坚决不做公司工作范围以外的事情，他的眼里只有猪刚烈，希望我以后不要在非工作事务上骚扰他。后来我才知道，那次失败的召唤以后他竟然在QQ分组中把我从“好友”降格为“同事”。

我给他的评价是：装基。

于是，我和朱铃的地下合作伙伴关系就从那时开始了。一年后，朱铃以辞职为要挟逼迫猪刚烈把她的岗位从销售转为了开发。而我对朱铃越发的好感自我建立的更加顽强。

我和猪刚烈闹翻提出辞职后，朱铃没多久便毅然辞职跟着我进行创业。这差点让我感动的七窍流血。

 记得那天晚上，我请已经加入我团队朱玲吃晚饭。饭毕，我约她散步，在一个菩提树下我决定向她表白心意。

“朱玲，我有个事想跟你说一下”我的脸已经囧红的像块从牛身上割下来的猪肝，只不过夜色笼罩了我。

“嗯。我也有个事想跟你说”此时我听到的任何声音都很秀气。

“要不你先说？”我认为我和她非常有可能想的是同一样一件事，我开始不由自主的考虑接下来我该怎么向卞工解释这种办公室恋情。

       “。。。。“朱玲沉默了很久。

      “说吧，我有心理准备”。我惊喜的以为马上要上演女生主动向男生表白的场面。

       “我可能要离开团队了”朱玲这句话犹如给了我一记闷棍，难道说她要告诉我她实际上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不会这么狗血吧。

“我。。。我，怀孕了”，朱铃的声音越来越小。

惊天雷劈下，这。。。啥情况，上帝只说过拉一下手可能会怀孕，没听说讲两句话也会产生人体分子的重新排列啊。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知所措，难道是在拍电影吗？我甚至开始胡思乱想，这类还没实例化，总不会硬说是从我这继承的吧？

“哎。。意外啊，我男朋友不让我继续写代码了，下个月我们要举行婚礼。沈哥，实在对不起啊。我可能要离开你的工作室了。”

一切都明朗了。我呆若木鸡，没想到现实和理想差这么这么远。我的脸色从通红突然转到通白，幸亏这是在夜色的笼罩下。

“沈哥，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吗？”

 “嗯，我本来想说有个项目可能要我们加加班，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身体最重要。”我急忙为自己打上马赛克。

  。。。。

 那天晚上，我失落的回到办公室，脸色貌似开始发绿。

“小铃铛咋了？”这是卞工给朱铃取的外号。

 “怀孕了”我还沉浸在大脑一片空白中，随口回了卞工。

 卞工的鼠标从手中滑落，直挺挺的砸在了地板上。

  “怎么了？”我惊讶卞工反应怎么会如此之大。

“你的？。。。”卞工憋了很久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这厮果然再给他一张嘴也吐不出一颗象牙。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唾骂。

。。。。。。。

 于是一切回到了第一章开头部分。我们几天后一起吃了一顿散伙饭，我和卞工开始了两个人的组队打拼生活。

 我因此得了一个恐惧症：“不敢向有好感的女生表白”。

 而这个朱玲就是第一章里面提到的：女组员。借此篇幅为她正名，因为她马上要归队了。

 

（二） 耿工

        (回到现实中)

        经过几天的工商、税务来回跑，猪刚烈正式落户我的公司。其中我占51%的股份，猪刚烈占39%，卞工屈居第三。为了增资控股，可怜的我再次向我奶奶开了邪恶的口。

我对着灯发誓，再过几年我一定数倍报答。

奶奶再一次慈祥的告诉我：孩子，别说胡话了，只要你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两行泪哗哗的流下，我发誓将来有所成就了一定要开个老年人关爱中心，并把它融合到互联网的手段当中去。这虽然可能又是一句胡话，但是梦想和现实往往只差一臂之长，没有遥远的梦想那么现实离你也不会很近。

。。。。

猪刚烈成为了股东后，开始了非坐班的到岗模式，并给我带来了两份见面礼—-一个价值五万元的OA项目和一个程序员实习生，这个实习生是猪刚烈的侄子(真伪未辩)，大四，软件工程专业。

我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位实习生，虽然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接触到了“被安插”关系户这个层面，但是看在这个五万元的OA项目份上，咬咬唇忍了。

这天早上我起的很早，因为猪刚烈说要在公司里召开一次会议，一个是自我介绍，一个是要了解一下公司的项目情况。

我认为他有权利这么做。

我在楼下买了一个蛋煎饼，这里小小的爆一下，南方的煎饼不叫煎饼果子叫蛋饼，区别在于南方的煎饼很薄里面没有夹层。我们这里的小贩销售蛋饼很有技巧：原味版本蛋饼的单价是两块，加一个鸡蛋是两块八，加一根火腿肠是三块，如果既要加鸡蛋又要加火腿肠并不是加一块八而是加两块，话说早上起来还处于朦胧状态的上班族这个时候的智商和胃一样都很空虚，往往付了四块钱加到满拿了就走，于是这隐藏的两毛钱利润就被无情的剥夺了。

我早上的蛋饼早餐从来是只加一个鸡蛋。不过今天我买了两份蛋饼，因为猪刚烈嘱咐我一定要加一根火腿肠，我打算过会把从我家里自带的一根火腿肠剥成裸体后无节操的插进猪刚烈那份蛋饼中。

一辆电动车风尘仆仆的停在我身边。

“哥”。

一回头，是耿工。

我看了看这辆电动车，再看看明显憔悴了很多的耿工。感觉不是很对，再看看耿工，又看看电动车。

“哥，是我，耿嘉俊，我来上班了”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你给卞总联系了？”其实我心里很高兴，不过还是要假装很淡定。

 “哥，新手机还没买，所以我只能直接杀过来了，不好意思啊”

  耿工的话顿时触动了我的灵魂，我自我感觉一切都明白了，这段时间耿工想必经历了狂风暴雨般的曲折。

“吃蛋饼吗？”我突然想买个蛋饼给耿工吃吃。

“吃，好香啊”

 “老板，再来个蛋饼”

  “加鸡蛋还是加火腿肠？”

  “都加”

  。。。。

（三）公司第一次全体会议

        十分钟后，我和耿工上了楼。

        第一个发现耿工的是卞工。

        一阵无节操的手舞足蹈。我惊悚的发现卞工竟然上去拉住了耿工的手。

         一旁赵指导员告诉我她汗毛都竖起来了。我说谁不是呢，差点我就想先回避一下了。

         “等下我们开会，要不你先去逛逛街？”我突然想起赵指导员的存在。

          “我不能参加？学习学习嘛”我发现赵指导员自从和我们接触了一段时候后，明显没有刚来的时候那种强势的作风了。

           “那好吧，事先说明，不许乱发言哦，今天还有一位‘总’要来参加会议”我给赵指导员打预防针。

          “没问题，我很想见识一下软件公司开会是啥样的。”

           “对了，你说今天要来的那个‘总’就是那天在阳台上和你们密谋的胖猪？”

          “闭嘴”，我连忙打断赵指导员的调侃。因为我发现猪刚烈带着他的侄子到了门口了。

           “蛋饼呢”猪刚烈和我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

        于是，我、猪刚烈、还未恢复平静的卞工、耿工、赵指导员、李青春、实习生(猪刚烈之侄)，一起围坐在了伪圆形会议桌旁。

             

         我发现今天卞工真的兴奋到了无边际，脸上的笑容一直保持着亢奋状态。估计卞工没想到我们的公司这么快就有了七个人的规模，其实我自己也偷偷觉得这个氛围真的蛮好。

               “介绍一下我们新加入的朱总，他将承担我们公司的副总职位，并兼公司销售总监。”我两句话就给猪刚烈定了性，接下来就等待猪刚烈的发言了。

                 “大家好，很高兴加入这个团队。在座各位我想都是对IT事业充满激情和梦想的，作为一个团队，将来很可能还会加入更多的精英，而你们也将成为公司元老。所以希望大家能够携手共进，共同为我们的梦想打造一个宏伟蓝图。”猪刚烈终于如愿成为了“销售总监”,确实连发言水平都提高了一大截，也兴许是我的火腿肠发挥了作用。

               “接下来我想听听大家对我们公司发展的建议，希望每个人都发言”。猪刚烈开始逐步转化为本场主持人，当然我很乐意把话筒主权交给猪刚烈。

          鸦雀无声。

             确实人在会议桌下和会议桌上语言神经的跳跃强度就是不一样。如果把会议桌突然拿走，可能大家要放松很多。

                “我先说吧”初加入的李青春站了起来，打响了头一炮。

                “坐下说。”我示意李青春不用这么拘束，又不是开赈灾筹款会议。

               “我认为公司要发展，必须走产品化道路。而像我们刚起步不久，更应该注重服务、注重用户体验，扬长避短。”我认为李青春在昨天接到开会通知后，一定回去做了功课，否则这种语气绝对不会从李青春嘴里说出来。

               “如何注重服务？没有强大的技术支撑，服务都是虚幻的”卞工突然发腔。

             李青春被卞工突入其来的强势问题问住了。我估计李青春的话触到了卞工的肋点。

                 我其实认为李青春的观点很正确，一个公司刚起步，技术要做到业内很强是很艰难的，找寻突破口是关键，而服务的价值在于它能起到扬长避短的作用，也能为后期技术的积累爆发做铺垫。

           我本想帮李青春解围，一旁的猪刚烈示意我不要说话，静观其变，我忍住了。

          “我觉得卞总说的有道理，我个人觉得我们目前不适合忽略技术的重要性，反而应该采取卧薪尝胆的精神，先把技术做扎实。从根本上提高我们的竞争力，至于服务，产品质量到位，自然客户会认可”被卞工拉了一把手的耿工表示卞工讲的话是王道。

        卞工的观点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相反耿工的附和我觉得很意外。

         “你能举个注重服务的例子吗？”卞工咄咄逼人。

         李青春紧张了，表情僵硬，差点又站了起来。

         “嗯，我来帮他说吧。譬如我们的有机食品电商平台，也许可以在售后上做一些创意，如在外包装上,也许很多买家会为了收藏我们的外包装而购买我们的产品呢。”赵指导员挺身而出,这段话突然启发了我，这也是我后面大力采用的策略，后话！

         卞工无语。他没想到赵指导员会为李青春说话，虽然大家都知道李青春目前的认知水准也不可能达到赵指导员的业务层次。

         我看了看猪刚烈，猪刚烈示意他的侄子实习生表态。

          “大家好，我叫黄坚。是新加入的实习生。以后请各位多多关照。”侄子一个标准九十度鞠躬充分体现了他出自于猪刚烈之手。

          “接下来我说一下我的观点，不当之处请各位前辈指正。”黄坚的开场白很平常，只不过我很期待他即将发表什么样的观点。

     “我认为目前阶段，公司各方面还没有走上正轨，资金不足，人手紧张，业务链还没有完全形成，因此走产品化道路时机还不够成熟，至于走服务层面，我觉得这是后期必须要做的。所以我个人觉得目前阶段，必须提高项目回款速度，增加项目数量，减少资金断链的几率。并更进一步的加强客户资源积累，形成行业化的软件销售模式，避免广撒网带来的产品线过长，成本过高“。

    黄坚发言完毕，全场惊讶，大家没想到实习生竟然能有这种程度认识。

    而此时也只有我能猜测到：黄坚的发言一定是猪刚烈的稿子。

    猪刚烈这时开始补充：“黄坚是实习生，他后面的工作是辅助我进行销售管理工作。”

   擦，仿佛我真的已经不是主持人了，黄坚的实习工作岗位猪刚烈竟然没有跟我商量过，我是否该“气愤离场呢”？不过我想我还是有这个肚量的。

   “下面请朱总做一下总结吧”我继续把话筒交给猪刚烈，我本以为今天的会议会很平淡很没有实质感，没想到大家的观点碰撞会如此High。确实1-2个人的会议和7个人的会议控场技巧完全不同，而我此时最清楚，在没有任何定论前最不能做总结的就是我，让老猪发言做总结将来可以算数也可以不算数，何况我发现猪刚烈这个老生姜这次来开会明显是有备而来的。我开始深深的体会到我原来的老板让猪刚烈任技术部经理是多么明智的行为。

 猪刚烈诧异的看了看我，他估计没想到我会继续甘当“背景画面”。

 于是接下来猪刚烈的发言只能按常规套路出牌：肯定技术是核心的卞工观点、赞叹服务既产品的李青春观点、深表赞同回款是拯救众生的黄坚观点。其实傻子都懂猪刚烈的真实观点是什么。

猪刚烈发言期间，赵指导员一直对我眨巴着眼睛，我不懂何意。

。。。。。

（四）花絮

       开会完毕，猪刚烈回他的公司上班，黄坚留了下来，猪刚烈临走时特意嘱咐我，让我好好指导黄坚。我附和以深情的微笑。

       我在QQ上给卞工发消息。

       “晚上，我们请耿工吃个晚饭？”

      “吃啥吃，我和耿工要加班。”

        “加班总也要吃饭”

        “学姐的电话你打通了吗？”

       “打了，怎么了？”

        “我好怀念希望学姐回来管管你”

         “昏。。。我咋了”

        “渐行渐远”

        “别胡扯”

       “现在公司里就我和耿工是程序员了”

       “。。。。”

       “对了，李青春的开发工作你安排一下吧”（注：这话也是我说的）

        “不敢，还是你来吧，他层次太高”

        “你这。。。”

        “哈哈，开玩笑的。我知道了”

         “。。。”

         聊天完毕，我开始理一下今天的思路，我觉得作为一个创业者必须坚持每天做总结，这叫承前启后。

今天一共有几件事值得我总结和思考一下：

1、 朱铃给我发了消息，说几天后要到公司来看望我们，希望和我好好谈谈接下来的安排。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

2、  耿工的不稳定因素还是存在的。至于他这阶段发生了什么我不好多问，也许让卞工去侧面了解更佳。

3、 今天的会议我猛然发现公司就这么几个人竟然分成了三派(至少在观点上是这样的)：1、以卞工为首的技术流；2、以李青春为首的服务流(外加赵指导员的支持) 3、猪刚烈在背后撑腰的资金流。而我每一派都不能很直接的倾向，否则必定有一派就会出问题，而我就变成了“断水流”。

4、 其实学姐的电话我至始至终都没有打通过，不是关机就是忙音。我没有放弃，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写了一封长长的邮件发给了她，我期待着。

    晚上回到家，我翻开日记本，打开创业的要素这一章，加上一个新要素—“平衡”。而这个要素，贯穿了我整个创业生涯，并越来越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