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沃拉之旅》原著速读
锡沃拉之旅(Cibola Burn)
《锡沃拉之旅》释名:“锡沃拉”是传说中满载宝藏及财富的城市,本书中借指星环门开启后人类探访的第一个星球伊洛斯。锡沃拉之旅,即指霍顿一行人前往伊洛斯处理冲突的一趟行程,故事围绕这趟行程展开。
星环网络开启后,人们开始穿越星环门殖民太阳系之外的世界。在伊洛斯(联合国的命名是“新地球”),发生了一起悲剧。
巴斯亚·默顿(第2部书)是伊洛斯的第一批殖民者中的一员,以前住在木卫三,他的儿子卡图亚被用于原分子实验,致死;木卫三上空地球和火星交火后,他带着一家人离开木卫三,由于没有地方允许他们落脚,他们在飞船上生活了有一年。殖民者在伊洛斯的居住地叫“首镇”,那里的锂矿距离地表最近。为了阻止皇家宪章能源公司(RCE)“爱德华·以色列”号的人登陆伊洛斯,他制造了一些简易爆榨装置,打算摧毁着陆台,把他们赶回飞船上。他和另外几人布设榨药时,一艘穿梭机出人意外地突然出现。这时起爆的话,穿梭机已经来不及返回;然而,在仇恨驱使下,巴斯亚毅然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爆破了着陆台。
“爱德华·以色列”号运载一批科考人员和相关设备,从谷神星出发,经过一年半的航行到达伊洛斯。艾薇·奥科耶是一名外星生物学家,着陆台被榨后穿梭机坠毁,她身受重伤,但好在幸存了下来。她的许多同事和RCE的安保人员,包括联合国(UN)派来的总督,在坠毁中牺牲。和她一起行动的地质学家法耶兹·萨基斯受伤较轻,看顾着她。
米勒的老搭档哈夫洛克(第1部书),在“爱德华·以色列”号上担任安保职务。穿梭机坠毁事故后,在外行星联盟(OPA)和联合国就此事交涉期间,太阳系方面要求他们好好对待伊洛斯的殖民者,不得滋事;哈夫洛克和他的同事对此极为愤怒。太阳系方面派出了事故调解者。
原OPA的飞船“巨兽”号,现改名麦地那空间站。过去2年来,“罗西”号一直从事护送飞船通过太阳系星环门前往麦地那空间站的工作。“罗西”号停泊后,OPA的负责人弗雷德·约翰逊告诉霍顿,他收到克里斯金·阿瓦萨罗拉的信息,视频中克里斯金希望霍顿前往调解伊洛斯的局势,因为对于OPA和联合国来说,霍顿都是最中立和公正的。地球单方面为星环那边一千多个世界发放许可证,对于这点,OPA和联合国之间存在根本分歧,因此弗雷德和阿瓦萨罗拉都在避免事情失控。霍顿最终同意接受这份差事,一是他们如何应付可以为后续类似事件提供参照和模板;二是报酬非常优厚。
“罗西”号前往伊洛斯,需要73天时间才能到达。与此同时,霍顿不断收到事件双方的要求:“巴巴匹可拉”号的舰长卡西姆·安德罗达要求对方解除封锁,以便进行锂矿交易,换取生活资金;“爱德华·以色列”号的舰长马威克要求继续封锁“巴巴匹可拉”号,坚称其锂矿交易非法,并声称如果它打算离开,就摧毁其引擎。
霍顿独处的时候,米勒不断地出现。霍顿问米勒是如何阴魂不散的,米勒告诉他,木卫三事件的时候,那个出现在“罗西”号货舱的怪物在飞船上留下了一些原分子。
巴斯亚的女儿费西娅想离开伊洛斯去上大学。她经常造访艾薇,想请艾薇帮自己写一封推荐信。某天晚上沙暴过后,艾薇前往外星建筑群;她看到建筑间有光亮,走过去后发现了爆榨物,然后向RCE安保人员报告了她的发现。安保人员询问过地点,为保证艾薇的安全,他们让她待在营地,并安排一个名叫凯茜的人保护她。
库普找到巴斯亚,告诉他RCE的人找到了爆榨物,他们必须前去引爆它们,消除痕迹,以免被追查到。巴斯亚他们赶到存放点,和那里的RCE安保人员展开枪战,最终杀死了那里所有RCE的人:3男2女。(评:榨毁着陆台,造成20多人伤亡;现在又这么残忍,他们真是死不足惜!希望后面不要对他们“圣母”,否则我就要怒骂了!2022.8.20)
地面的RCE安保人员被团灭后,就剩下保护艾薇的凯茜。安保负责人阿道弗斯·默特里组织增援队,乘坐轻型穿梭机前去对付恐怖分子,留下哈夫洛克负责飞船上的安全事务。
“罗西”号降落到星球上,霍顿和艾莫斯来到地面,发现没有人迎接他们;亚历克斯和奈奥米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住星球的重力,乘飞船返回轨道。两人步行走到首镇时,默特里带领下的RCE人员和殖民者们正在吵闹。默特里给了队员受到威胁可以开枪的命令,曾经参与榨毁着陆台致穿梭机坠毁和谋杀RCE安保人员的库普站出来威吓他,被默特里当场击毙。随后,默特里宣布镇上戒严。霍顿告诉默特里,他后面会起诉他滥杀。
巴斯亚参加团伙会议,称如果事态升级,对他们并不利;他说服大家要把霍顿拉到自己这边。会议决定让巴斯亚找霍顿谈话,因为霍顿在木卫三上找到了他的儿子,这可以作为会谈的理由。
艾薇从RCE的营地回到自己的住处,见到了霍顿。她向霍顿说了自己的担忧:人们现在处于一个外星生物圈中,那里的生命构成与人类不同,当地的物种终会发现人类这个“资源”,而人类没有与之对抗的机制;由于殖民者们登陆星球时没有建立隔离生物圈,这个问题已经存在。霍顿告诉她,一旦其他危机解决,他们将会尽快处理这个问题。
霍顿举行了默特里和殖民者协调员绮薇薇两方的第一次联席会议,他们达成了一个妥协方案,允许殖民者运送锂矿到“巴巴匹可拉”号,但开矿所用的榨药必须由RCE看管,使用时由工人登记领取。
霍顿外出散步时,米勒在面前出现,告诉他以前生活在伊洛斯的物种很强大,它们改造了整个星球,它们拥有可以汽化谷神星的轨道防御系统,但它们最终仍被原分子创造者的敌人消灭;米勒建议所有人离开星球。回住处的路上,霍顿遇到巴斯亚,提到撤离时,巴斯亚坚持他们不会离开——没人能令他们离开。从巴斯亚紧张的举止中,霍顿意识到这个人要么参与了密谋,要么知道是谁在密谋。奈奥米联系霍顿,告诉他在他的位置出现巨大的能量波动。
哈夫洛克向默特里报告说,他已将轻型穿梭机改造成了爆榨装置,只能由自己或默特里控制。默特里希望哈夫洛克从科学家中抽人,对他们进行战斗训练。
“罗西”号在能量波动期间检测到大型物体的移动,霍顿、艾薇、法耶兹和钱德拉·魏坐车前去查看。路上,他们遇到一个巨大的、类似昆虫的生物,霍顿把它当作是星环空间站里擅长杀戮的安保机器;它正在吞食地面的草和真菌。霍顿要大家赶快离开,但魏向它开火,杀死了它;随后,他们烧掉了它。
巴斯亚又一次参加团伙会议。会上,他们计划一次性消灭默特里和他的安保人员、霍顿和艾莫斯。巴斯亚指出,这么做“罗西”号会轰榨他们,没想到这正是其他人希望看到的:作为殖民者的他们被杀害,然后登上新闻,舆论会转向联合国对他们的谋杀,以此获取舆论的支持。家人至上的巴斯亚觉得自己站错了队,于是离开。回到家里,他对妻子露西娅说自己要将会议上的事告诉霍顿;露西娅告诉他,他们的女儿正要乘穿梭机前往“巴巴匹可拉”号,离开此地去上大学。他赶往着陆点,见到女儿;意识到她走后将会生活地更快乐、更安全,所以他衷心和她道别。然后他找到霍顿,告诉他密谋的事,没想到霍顿并不吃惊,还说这无关紧要,因为他要求所有人撤离:星球上的某些东西正在苏醒。
霍顿将默特里和绮薇薇召集到一起,告诉默特里有人打算谋害的事情,然后告诉他们都要撤离,但两人都不同意他的计划。霍顿不得已以武力威胁默特里,这时默特里接到队友的呼叫,说已经就位。原来他监听了整个首镇,找到了密谋分子的聚集地。默特里下令突击队进攻,枪声传来,绮薇薇和霍顿赶往现场。现场交火激烈,霍顿没能阻止,爆榨与火光中那几个密谋分子都死了。巴斯亚因与祸乱分子合谋,默特里命令将他关押,被霍顿阻拦:霍顿代表联合国宣布对他进行拘留,并将他送往“罗西”号。
“爱德华·以色列”号上的地质传感器分析师发现,伊洛斯不仅存在能量波动,还出现了20次的热上升流。
奈奥米和亚历克斯注意到RCE的人将他们的其中一艘轻型穿梭机改造成了武器,并提出2个应对方案:亚历克斯想用高斯弹摧毁它,但这么做将会激化事态;奈奥米建议自己偷偷溜到穿梭机那里,在上面安装一个可远程操控的破环装置。霍顿同意了奈奥米的方案。
哈夫洛克组织抽调入安保队伍的人员身穿太空服在舱外演习,有人注意到穿梭机那里传来焊接的光亮。哈夫洛克他们赶过去;由于他们使用的是假子弹,哈夫洛克命令不许开枪,好在那里只有一个人。最终他们抓捕了搞破坏的人,正是奈奥米。
霍顿获知奈奥米被捕的消息,意识到艾莫斯已经提前知道,于是赶忙去找默特里。霍顿赶到后,艾莫斯已经揍了默特里,并用枪指着他,而艾莫斯也被默特里的队员拿枪指着。霍顿劝走艾莫斯,和默特里交涉了一番,没能要回奈奥米。回去的路上,米勒告诉霍顿原分子一直在激活地表的外星机器,还说北方有一个地点需要霍顿前去调查,因为那可能是毁灭这个星球东西的残留物。但霍顿要求必须先解决奈奥米的事。
星球上空,一颗卫星融化了。艾薇去通知霍顿,还告诉他,她认为这颗星球上的生物正在从“冬眠”中苏醒。
在野外,艾薇对一只类似蝴蝶的动物进行了分析,结果表明它根本不是生物,而是一种外星机器。巴斯亚的妻子露西娅是镇上的医生,她邀请艾薇到她的诊室。有一个男孩,他的眼球出现绿色,而且看到的一切都呈现绿色。艾薇认为这可能是生活在云中的有机体侵入了人的眼球并快速增殖引起的,她告诉露西娅她会和她的人以及霍顿谈谈,希望能找到治愈的方法。
在伊洛斯最大岛屿的中心上空,发生了一次巨大的爆榨,产生数百或数千英尺高的海啸,将半个星球夷为平地,光亮照亮了夜空。爆榨位置和首镇位置位于星球的相对面,但冲击波很快就会蔓延到那里,亚历克斯通知霍顿,冲击波还有大约6小时到达。这时搭乘“罗西”号或穿梭机离开已经来不及,他们决定动员所有人撤到外星建筑物里面。
风暴冲击持续了16个小时,外面全是泥巴,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地面开始冒出黏糊糊的蛞蝓,有人触碰到它立刻就死了。人们采取在窗口挂塑料片、挖沟等措施,阻止毒蛞蝓的入侵。
霍顿告诉默特里,他们必须让所有人离开这个星球,默特里同意了,但他打算稍后再回来。飞船上的哈夫洛克准备好补给品,由一艘轻型穿梭机进行运送;这时星球的防御系统激活,击落了物资穿梭机,攻击似乎来自其中一颗卫星上的某种大炮。随后,所有飞船的聚变引擎熄火,它们只能依靠电池运行。没有聚变引擎提供动力,飞船的绕行轨道开始降低。
米勒告诉霍顿,也许低能量的运输方式能够不被防御系统攻击,于是霍顿建议采用空投的方式运输补给品。米勒让霍顿带他去北方的死亡现场,但霍顿坚持要等救下所有人后才考虑过去。
更糟糕的事情出现了,由于降雨,生活在云中的绿色微生物通过雨水感染了所有人,除了霍顿,人们渐渐地全部失明。艾薇和其他科学家拼命寻找治疗方法,在对霍顿进行观察和检查后,艾薇意识到是霍顿的抗癌药物阻止了微生物的增殖。
飞船引擎熄火后,“巴巴匹可拉”号最先要坠落入大气层。为了拯救这艘飞船上的人,在哈夫洛克拒绝释放奈奥米后,亚历克斯安排巴斯亚前往“爱德华·以色列”号营救奈奥米。默特里命令哈夫洛克召集他训练的人员,阻止入侵者;哈夫洛克一来不想让冲突进一步升级,二来觉得让这帮新手参战将会带来很大伤亡,建议放回奈奥米;默特里取消了哈夫洛克的职权。随后,奈奥米说服哈夫洛克,两人会同巴斯亚,一起安全地返回了“罗西”号。
巴斯亚营救奈奥米期间,霍顿与默特里发生了冲突,但他没打算杀掉默特里。艾薇告诉霍顿,抗癌药物可以治疗失明,大家可能在几个小时或几天内恢复视力。小睡片刻后,霍顿搭乘外星人的物质传送机去米勒提到的那个地点。
奈奥米回到“罗西”号,他们决定用绳索连接“巴巴匹可拉”号,把它拖到一个更加稳定的轨道上。期间,“爱德华·以色列”号发射了那艘改造了的穿梭机,攻击“罗西”号;亚历克斯发射定点防御炮,击毁了穿梭机,但碎片还是击穿了“罗西”号的船体,并伤到了哈夫洛克的手臂。奈奥米和巴斯亚修补了所有的漏洞,但一侧的推进器被击坏,无法提供动力。在无计可施之际,他们想出一个办法:通过发射轨道炮产生的反作用力阻止“巴巴匹可拉”号轨道降低。这时,“爱德华·以色列”号派人前来攻击“罗西”号。
星球上,默特里根据霍顿手持终端的信号,和魏乘车一起追踪霍顿;艾莫斯、艾薇和法耶兹乘坐另一辆车,随后赶来。霍顿醒来,米勒告诉他前方道路不通,物质传送机无法继续前进;随后,米勒控制了一个巨大的外星机器,霍顿爬上它的背,骑着它到目的地。到达后,米勒告诉他,这个星球拥有银河系中罕见的材料——锂,某种意义上说,它就是一个星际“加油站”。
面对攻击“罗西”号的人,哈夫洛克前去应对。攻击者使用临时制作的导弹,虽然只能对“罗西”号造成表面伤害,但足以将哈夫洛克击伤;哈夫洛克腿部被弹片击中后,巴斯亚来到舱外用抓钩救回了他。攻击者向“巴巴匹可拉”号发射导弹,使其偏离路线,损坏了接到“罗西”号的系绳。巴斯亚前往“巴巴匹可拉”号,哈夫洛克掩护他。
艾薇和艾莫斯来到霍顿所在的巨大外星建筑物的外面,看到了被默特里遗弃的车子,引擎已经烧坏。在建筑物内,魏说她正在执勤,并以那里的一切都是RCE的资产为由,阻止他们继续前进。艾莫斯开枪打死了她,默特里在后面向艾莫斯开枪多次,尽管有些手指被击断,但没有击穿他的盔甲。艾莫斯向默特里胸口开了一枪,但默特里的盔甲救了他。法耶兹指责默特里,说他设置圈套,让魏吸引艾莫斯的注意力,不惜牺牲她的生命;还说艾莫斯和霍顿是为了拯救所有人。法耶兹朝默特里的鼻子打了一拳,默特里向他开枪。艾薇跑去找霍顿。
哈夫洛克多次警告自己训练出来的那些新手攻击者,不得已朝他们开火;他的计划是击毁他们太空服的供氧,而非伤害他们的生命。攻击者的负责人恼怒异常,命令手下人继续攻击。面对“罗西”号可能被系绳扯毁的危险,奈奥米让巴斯亚切断系绳;想到在“巴巴匹可拉”号上的女儿,巴斯亚坚决不干(评:极度的自私自利)。紧急关头,巴斯亚提出一个拯救“巴巴匹可拉”号人员的方法:把2个塑料的紧急救援气闸密封起来,组成救援仓。“以色列”号的舰长马威克答应提供这些东西,攻击者的负责人大声地威胁称他将摧毁一切对“敌人”的援助;亚历克斯忍无可忍,用轨道炮轰死了他。最终,所有人得救;“巴巴匹可拉”号坠入大气层后销毁了。意识到是“以色列”号拯救他的人民后,巴斯亚承认自己引爆并害死了RCE的人。
艾薇穿过复杂的通道,跌跌撞撞地几乎撞上霍顿和他身边的昆虫形机器“米勒”。艾薇对他说了默特里的事,并告诉他艾莫斯可能已经死了。霍顿将艾薇介绍给由米勒,告诉她自己要去对付默特里,由她留下帮助米勒。艾薇和米勒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黑暗的漩涡,艾薇形容它是“愤怒上帝的眼睛”;不过,米勒看不到它。
霍顿在一座桥的对面等待默特里。霍顿要关闭星球防御系统,以拯救所有人;默特里不以为然,说那里的一切都属于RCE,必须保持原样,霍顿无权擅自做决定,哪怕这意味着他和所有的人都必须死(评:极度的偏执)。他还告诉霍顿,艾莫斯和法耶兹还活着,但危在旦夕。在默特里不可理喻地长篇大论时,霍顿向他的胸部开了枪,随后又朝他的手臂和腿部开了两枪。但是,霍顿并没打算杀死他,于是给他进行了包扎。突然,周围喧哗嘈杂起来:旁边的深谷中涌出大量的蓝色萤火虫,然后疾速穿过巨大的空间,消失在四周墙壁的通风孔里;他们周围,大量的机器开始活跃起来,产生的刺耳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空的黑暗中飞出,掠过霍顿头顶。
米勒在艾薇的帮助下接触到“上帝之眼”,四周的外星物被激活,它们开始攻击米勒和艾薇。艾薇躲在“上帝之眼”后侧,追过来的巨型外星物接触到它后神秘地死掉了。米勒受伤极重,他让艾薇把他体内的蓝色单元——细长的桃仁状,约莫90公斤重——拖出来,将其推入“上帝之眼”。在外星物即将到达时,艾薇做到了,她自己也滑了进去;她醒来后,周围的外星物全部死去。霍顿赶来,她告诉他“成功了”。
霍顿通知亚历克斯启动“罗西”号的引擎,并让他把消息告诉其他飞船。“罗西”号降落到伊洛斯,运送补给品。“巴巴匹可拉”号一半的船员决定和科学家们继续留在伊洛斯,另一半则选择返回太阳系。营救“巴巴匹可拉”号船员的视频在网络上流传,哈夫洛克和马威克被描绘为RCE的英雄。伊洛斯上的人们最终和谐相处,共同努力创造一个存活下去的机会。霍顿让巴斯亚留在了伊洛斯(评:如果一个人弃恶从善,还需不需要对他施以惩罚?现实中,你无法确定他是否真的改过,所以惩罚是必定的)。
霍顿穿上太空服,进入“罗西”号的货舱。他撕开货舱,找到了遗留的原分子,然后将其装入探测器,射入伊洛斯所在星系的太阳。默特里被关在医疗舱里,他将在月球接受联合国的审判。
本书尾声,阿瓦萨罗拉访问火星,然后和博比·德雷珀会面。她告诉博比,自己原计划是霍顿把事情搞砸:现在事情向好,外面有一千多个宜居的星球,那么火星上的人将成群结队地离开荒凉的火星,前往新世界。随着火星逐渐被遗弃,火星唯一可供出售的就是那15,000枚核弹头。阿瓦萨罗拉再次向博比发出召唤。
评:极度的偏执、自私和老好人设定,本书中所有人物都让人喜欢不起来(除了作为背景存在的阿瓦萨罗拉)。假如真有一个类似地球的外星球,人类可以直接过去吗?显然不能!地球上的生物到了新环境都可能出现物种入侵,何况星际环境。2022.9.1
202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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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利维坦觉醒(Leviathan Wak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