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
时隔多年,第二次看《肖申克的救赎》。不同于上次的雪泥鸿爪,这次看的过程中,脑中时刻浮现着不吐不快的话语,关于“救赎”的感想。
影片的主题是救赎,讲的也是救赎的故事,那么这里言外就不得不自问:救赎了什么?如何救赎?救赎了谁?
二、救赎了什么?
在观看的过程中,脑中突然蹦出一个词:自由。自由,多么司空见惯的一个词,身为“自由人”的我们几乎不曾思考过自由的含义。这次重温,让我意识到,囹圄之外的人,并非拥有自由,只有达到身体和心灵双重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在影片中,我们看到了三种自由:不自由,半自由,真自由。
不自由,活动范围被限制同时心灵又困顿。典型人物就是和 Andy 同时入狱、被狱友恶称做“Fat Ass”的胖胖,其对未知充满恐惧,心灵脆弱。编剧没告诉我们他是不是真的因罪入狱,连同情也不知应不应该。
半自由,身处 Shawshank 的人们,无疑绝大部分归于此类。他们因循着监狱规定外加监狱长个人约束,但他们有些人谈笑风生、心无挂碍,所以拥有了部分自由。因心灵束缚而半自由的另一部分,则是应该我们深思的。典型如入狱前因妻子外遇而酗酒的 Andy,缓释出狱却适应不了外面生活而自杀的 Brooks。关于让心灵安宁的话题,从人类开始思考之日起就没有停止过。
真自由。一图胜千言:
三、救赎之道
完成救赎,就可以获得真正的自由,那么通往真自由的途径是什么呢?
影片中,Andy 凭借自己超绝的银行知识,加上自己恒定的毅力,最终云开月来、天淡风清,是不是意味着只有“才能+努力”才能做到救赎?望天下熙熙攘攘,多得是吾等凡人,难道终生混沌?
编剧说:“No man, no, you are fuking me!”。影片最后,获得救赎的除了 Andy 还有 Red;另外影片多次提及“希望”两字,从开始 Red 口中的“有希望才危险(Hope is a dangerous thing.)”到 Andy 在心中说“希望是美好的,也许是人间至善,而美好的事物永不消逝(Hope is a good thing, maybe the best of things. And no good thing ever die.)”。所以救赎之道是两个字:希望。
希望,希望。有了希望生活才有奔头,真个人才会充满活力,而希望是 Shawshank 夺不去的。
四、救赎了谁?
显而易见,Andy 通过自己救赎了自己。如果仅此而已,影片不免狭隘,这就成了“独个式英雄”。
影片中有句话:
Some birds aren't meant to be caged. Their feathers are just too bright.
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好多人喜欢这句,并以此自比,大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被岂是蓬蒿人”的豪迈气势。自比没问题,我也羡慕这份自信,但这并不是影片所要表达的。影片的指向是:一个人通过自我完成救赎固然可喜,同时也要帮助他人完成救赎。
既为世人,忧患实多。
心怀希望,守望光明。
待得云开,海阔气清。
渡己及人,普渡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