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一个人的样子[一]

20年,一个人的样子

 

——你好,20岁

小学——因为幼稚所以幼稚

    小学时候不懂学习,但那时数学考得不错,四年级时和建峰去参加数学培训,表哥也在。那时也不知道要努力学习,只觉得那个朱老师是个挺先进的人物,还记得那时他教我们摆石子,从正三角形变成倒三角形。我还偷教室里的本子,还尿过一回床,表哥和另一个人打架,建峰是个乖孩子……那时也不知道怀旧,42天培训回来后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后来上了五年级,班里新来了一个用尺子写字的同学。他带来了两样东西,一是幼稚的暴力,二是幼稚的爱情。

    他总能惹上一些人,然后我们三个跟他是死党,我也变得有些暴力,以致后来听说吴光明说我坏话就扬言要揍他。有一次从初中来了一个人,走到我们教室就把他揍了一顿。但我们仍然很嚣张。但我一直都没有真正动过手。那时我和龚波玩得很好,一个很毛躁的男孩,他那时挺能打,但却是我的小弟,于是我对我当时在三年级的弟弟说:有人欺负你你就找龚波扁他。于是龚波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那个人逮住,狠狠地威胁一番。

    第二个就比较纠结了,班上的几个女生和我们几个男生之间,有些零乱。

    和我一起的花和芳喜欢上了董,而小乔喜欢建峰,华京和谁我忘了。我其实是没有人喜欢的,可笑的是这一点我是过了好久之后才知道的。一次晚上我对家里说去上厕所然后去见花,她那时坐到围墙上,我们聊着谁喜欢谁,在我问了几次之后她告诉我她喜欢的是董,我当时有些意外,本以为她是喜欢我的,不过也无所谓,我倒不觉得伤心。还有一次是我们和小乔,建峰和花都在一起,我一开始以为乔是喜欢我的,但是那天在河边她却给了建峰一封情书,我又比较失落。后来喜欢董的还有芳,我和她几乎没怎么接触,又或者是忘了。

    我似乎是个局外人,但当时我依旧很积极地参与到这场纠葛之中。

 

网名: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当时看的小学生之友,我就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于是我给自己取名绿叶,可能也是受当时课本的影响。我给乔写了个纸条,说我们可以用网名交流,她也很高兴,说我是怎么想到的。后来她叫努力,可能是看到建峰不太喜欢笑吧,她给他起名叫开心。其他人的我就忘了,也可能是根本没有。于是我们之间有了很多纸条,后来我去外婆家,把它们拿给两个老表看,那时他们在观河小学,好像也有一些感情纠葛,表哥喜欢何,表弟喜欢莲,后来在初中这两个人我都见到了。

 

割手协定:

    那时可能大家都比较冲动,冲动到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华京因为什么事不高兴了,就用刀割破自己的手指,我也割过一次,记得当时确实很痛。有一次我和老代立了个什么割手协定,说谁要是违反了就割手。后来他违反了,但他没割,我坚持,说要不这个割手协定就算了吧,他回了个纸条,说这个协定他还是会遵守。那天上课,他捂着手指进教室,那纸条给我们的数学老师也是当时的校长看见了,问我们说:什么是割手协定。后来怎么结束的也忘了。

 

定:

    可能是受僵尸电影的影响,我们之间还有个“定”的约定。我对花说:你可以定住我。就给了她可以把我定住的权力,他伸开手掌向着我说:定!然后我就不能动了,除非她说“解”。有一回快上课了,我和她在外面玩,她把我定住,然后自己跑着进教室。虽然马上要上课了,但她没有给我解我也不能动,于是我很有牺牲精神地站在那儿不动。她跑了几步又回来,说:解!于是我终究是没有旷课。这个把戏虽然幼稚,但现在想来却是一种奉献。你给了她限制你的权力,其实也是给了她感情。

 

一跪:
    记得当时我还很固执,固执地去伤害别人。有一次华京和我闹矛盾,然后他生气地爬上树上,跟我堵气,不肯下来。建峰很和*,劝我和他和解,但我不知道在固执些什么,一直和他这么僵持着。大家都在劝华京下来,说不要摔着了。但华京也很固执地就是不肯下来。后来建峰回到教室,把我拉上讲台,然后自己在我面前跪下了。我当时就慌了,说你不用这样。于是我和哭着的建峰一起出去,叫华京下来……每每想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觉得没脸见朋友,因为觉得自己当时太自私了,总是伤害朋友。 

 

    纠葛一直到小学毕业,那个暑假,发生了很不寻常的事。我们依旧每天玩,由于华京和乔家不远有个沙坝,并且有一条大河,很好玩的地方,我们经常也去那儿玩。可是一天,我在家玩游戏机,爷爷进来说:别玩了,花婆子都被浸死了。我心里一震,原来这几天河里涨水,她们几个一起在那儿玩,不知怎么掉河里了,花和芳被冲走,新华被华京给救了。我当时觉得有些悲凉,觉得她们的溺水和感情有关,我们曾经那么冲动。我甚至还有一些担心,怕有人会找到我,但大人们只是觉得是她们贪玩,压根就不知道我们这个小世界里的小感情。但我却一直耿耿于怀,后来一直没见过新华,芳的家离我的新家很*,每次看到她家关着门,我就觉得悲凉和内疚,不太敢见她的家人,虽然他们不一定认识我。花和我算比较亲的,我们两家住得*,*时来往也多,她的死去我当时有些伤心,一直到现在,每到7月7日,我都会为她祈祷。

    当时我们都只是孩子,根本就没有大悲伤。事情过了之后,大家都恢复过来了,除了家长,黑发人送黑发人,现在想想,真是悲哀。这件事后,我们的小纠葛也淡了很多。

 

游戏机:
    这个东西其实伴随了我很久,一直到高一还是高二我都会玩。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我从外婆家取回了大姨送我的一个游戏机。终于我有了自己的游戏机。从5年级开始就陆续有人有小霸王了,那时我家很穷(现在也是),买不起,只能看别人玩。海龙好像是第一个有的,于是我们一群小孩都“巴结”他,和他好的就能和他玩,其他人就可以在旁边看。关系不好的直接就不让进他家,也就没得看了。要知道,这东西那时是多么吸引人,它可比无聊的电视让人着迷得多了。在这种关系下,有了不少尴尬。比如很想去他家看但又怕他家人不欢迎。那时我家和他家吵架了,他以此为由不让我去他家,我郁闷了好一阵。后来董有了,大家也愿往他家跑,我和他比较要好,所以路得多,但去多了总也不好,家人总会有脸色的,但那时要实在想玩了,也顾不上脸色了。再后来就是我有了,别人也往我家跑,有时我和弟弟也会不乐意,都是小心思了。后来有的人多了,大家就开始借卡,也是那样,很微妙的人情。后来我的坏了,一到暑假,我就问袁借他的玩,借得多了也不好意思,因为那时是初中高中了,脸皮也薄了。有时在他家坐了好长时间才试探性地问:你的学习机用吗?
    也不光是玩游戏,也玩高级的,像G-BASIC,这个要说到表哥,他是个对新事物很感兴趣又很聪明的人,他能通过看说明书学会怎样用G-BASIC编程,用MOVE做动画。我也学了一些,我是个容易把握细节并且热衷于实现的人,于是我用G-BASIC写出了打印素数的程序,做出了两个小人比武的动画,那时弟弟是我唯一的欣赏者。也学了五笔,那是小舅母教的,当时舅舅和舅母都是大学生,是我认识的最有知识的人,她教我们4个怎样打五笔,我们都只学了一点,但后来我回到家自己背口诀练习,弟弟在我的带动下也学了一些,两个老表就没继续学了。现在,我能用飞快地用极点五笔,弟弟能用86五笔,而两个老表用的都是拼音。

    现在回过头来看,小学及之前的那个我是一个开放而纯真的孩子,纯真地伤害别人,纯真地被伤害;而在初中,我好像把自己整个的给包了起来,不再那么直白地说或做,而是在心里藏着,但本质还是和小学时一样,只是那个我沉默了。但这两个我都没有灵魂,在我回想起来时,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而高中以后就不一样了,我感觉我是在活着,快乐也好悲伤也好,心里都会有很大的感触,很真实的感觉。

 

初中——艰苦,沉默,*静

    后来就上初中了,老实说我没有觉得自己小学毕业考试考得有多好,只记得当时的作文是一些图,然后我选了一个圆,说自己偷吃奶奶的鸡蛋的事,好像是编的当时。結果我去报名时,班主任说我是全年级第一名。
posted @ 2009-11-02 14:54  冰封的水  阅读(210)  评论(0编辑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