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10《安娜·卡列尼娜》

Posted on 2022-03-12 17:47  罗芭Remoo  阅读(561)  评论(0编辑  收藏  举报

今年的第10本书-2022.3.9
确实推荐于大卫的译本。
真正通往幸福的道路已由列文与吉蒂揭示:撤去我们与生活之间流于表象的梦幻屏障,直面整个苦难,方能抵达同等真实的幸福。

安娜·卡列尼娜

列夫·托尔斯泰

180个笔记

 

 

◆ ◇ 1 ◇

 

>> 他的脸完全是不由自主(就是“大脑的反射作用”,喜爱生理学的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想到),完全不由自主地忽然露出那惯常的、善良的,从而也是愚蠢的微笑。

 

 

◆ ◇ 2 ◇

 

>> 达丽娅·阿列克桑德洛夫娜

 

>> 奶妈马特廖娜·菲丽莫诺夫娜

 

>> 虽然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完全对不起妻子,他自己也这样觉得,但家里的所有人,包括奶妈,这个达丽娅·阿列克桑德洛夫娜主要的朋友,几乎全都站在他这边。

 

 

◆ ◇ 5 ◇

 

>> 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卡列宁

 

>> 第一,待人极其宽厚,这是基于对自己种种不足的认识;第二,彻底的自由主义,不是他从报纸上读来的那种,而是在他血液中的自由主义,他以此完全平等和一致地对待所有人,无论其地位和身份如何;还有第三——最重要的——对于他所做的事情全然不关心,他从来不曾热心投入,结果也就没犯过错误。

 

>> 老公务员尼基金

 

>> 侍从官格里涅维奇

 

 

◆ ◇ 8 ◇

 

>> 尼古拉兄弟是康斯坦丁·列文的亲哥哥,也是谢尔盖·伊万诺维奇同母异父的弟弟

 

 

◆ ◇ 9 ◇

 

>> 看上去,无论是她的衣着,还是姿态,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对列文来说很容易从这群人中认出她来,就像在荨麻中认出蔷薇那样。一切都因她而发光。她是照亮了周围一切的微笑。

 

>> 他走了下去,避免长时间看着她,就像不能这样看太阳,但他看见了她,就像太阳一样,不用去望。

 

>> 但始终令人意外,为她感到惊讶的,是她那双温柔、平和而诚实的眼睛里的神色,尤其是她的微笑,总是将列文送入一个神奇世界,在那儿他觉得自己被感动、被软化,就像他仍记得的幼年时期罕有日子里的自己。

 

>> “你好像做什么事都满腔热忱。”

 

 

◆ ◇ 10 ◇

 

>> 教化的目的就在于此:从一切事物中创造享受。

 

 

◆ ◇ 11 ◇

 

>> 弗隆斯基嘛——是基利尔·伊万诺维奇·弗隆斯基伯爵的几个儿子之一

 

>> 那些只了解柏拉图式爱情的人,没有必要谈论悲剧。那种爱情里不可能有任何悲剧。‘由衷感谢您所给予的快乐,祝安好。’这就是全部悲剧了。

 

>> “你是个坚持一贯的人。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不足。你自己是一贯的性格,也希望整个生活是由统一的现象归集起来的,而这是不可能的。你蔑视社会服务活动,因为你想让任何事情都与目的相符,这不可能。你还想让一个人的活动总是有目的,让爱情和家庭生活永远为一体,这也是不可能的。生活的所有形形色色,所有精彩,所有美好都是由阴影和光明归集起来的。”

 

 

◆ ◇ 14 ◇

 

>> 有些人,当遇到在无论什么方面都比自己幸运的对手时,准备立即撇开他身上的所有优点,只看他身上的缺点;有些人则相反,更愿意在这个幸运的对手身上找出那些令他取胜的品质,心里怀着痛楚在他身上单单寻找优点,列文就属于这种人。

 

 

◆ ◇ 15 ◇

 

>> 列文要好上一千倍。那个彼得堡的花花公子,他们都是机器造出来的,他们全都一个模样,全都是废物。即使他是王子血统,我的女儿也不需要他!”

 

>> 公爵夫人一开始坚信今天的晚会决定了吉蒂的命运,不可能怀疑弗隆斯基的意图;但丈夫的话搅扰了她。回到自己那里,她也跟吉蒂那样,恐惧地面对着不可知的未来,好几次在心里重复着:“主啊,怜悯吧,求主怜悯,求主怜悯!

 

 

◆ ◇ 18 ◇

 

>> 在这短暂的一瞥中,弗隆斯基得以察觉那种压抑着的活力,它浮现在她的脸上,在明亮的眼睛和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撬起她那绯红双唇的微笑之间闪动。就好像某种多余的东西充盈了她的身心,以至于由不得她的意志,忽而在目光的闪烁中,忽而在微笑中表现出来。她故意去熄灭眼中的光芒,但那光芒违背她的意志,在隐约可见的微笑中闪耀。

 

这就是贵族吗

>>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已经在跟伯爵夫人谈起新来的女歌手

 

 

◆ ◇ 20 ◇

 

>> “哦!您的时光多美好啊,”安娜继续说,“我记得,也知道那淡蓝色的雾,就像在瑞士的群山之中。这片雾,遮盖了童年马上就要结束的那段幸福时光里的一切,而从这个幸福、快乐的巨大圈子里,延伸出一条越变越窄的道路,然后便快活又害怕地走上这条穿廊,尽管它光明而美好……谁又没从这里走过呢?”

 

 

◆ ◇ 22 ◇

 

>> 她等着他发出跳华尔兹的邀请,但他没有,她惊讶地看了看他。弗隆斯基脸红起来并连忙邀她跳舞,他刚刚揽住纤细的腰肢,迈出了第一步,音乐就突然停止了

 

 

◆ ◇ 24 ◇

 

>> 是的,她应该选择他。就该这样,我不抱怨谁,也无所抱怨。是我自己的错。我有什么权利认为她会愿意把自己的生活同我的联系在一起?我是谁?我又算什么?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没人需要,对谁也没有用处。

 

 

◆ ◇ 27 ◇

 

>> 他不仅无法设想不为结婚去爱女人,而且他最先想到的是家庭,然后才是那个给他家庭的女人

 

 

◆ ◇ 29 ◇

 

>> 难道我跟这个军官男孩之间,除了每个熟人常有的关系之外,还存在和可能存在什么别的关系?

 

 

◆ ◇ 31 ◇

 

卡列宁的好朋友

>> 莉吉娅·伊万诺夫娜伯爵夫人

 

 

◆ ◇ 33 ◇

 

>> 她看出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想把这件让自己高兴的事告诉她,她便用各种问题引着他说下去。他还是带着那种自满的微笑讲起他由于这项法案的通过而博得的喝彩。

 

 

◆ ◇ 34 ◇

 

>> 但还有另一类人,真正的人,他们都属于这一类,这些人主要是应该高雅、漂亮、豁达、勇敢、快乐,沉溺于声色情欲而不脸红,对其余一切报以嘲笑。

 

 

◆ ◇ 2 ◇

 

>> 嫉妒的第一次爆发,一旦经历,就已经不会重现了,甚至发现不忠也已经不能像第一次那样,对她产生影响。这种发现如今只会让她失去家庭生活的习惯,她便听任自己受蒙骗,因为这一弱点而鄙视他,更鄙视自己。

 

 

◆ ◇ 4 ◇

 

阿列克谢的表嫂

>> 她与这个圈子的关系是通过贝特茜·特维尔斯卡娅公爵夫人,她表兄的妻子来维持的。

 

 

◆ ◇ 6 ◇

 

>> 没有人满足于自己的财产,任何人都满足于自己的智慧。

 

 

◆ ◇ 7 ◇

 

>> 我想……如果说有多少颗脑袋,就有多少智慧。那么有多少颗心,就有多少种爱情。”

 

>> 男人们不明白高尚和卑鄙是什么,却总是在谈论它。

 

 

◆ ◇ 9 ◇

 

>> “晚了,晚了,真的晚了。”她微笑着小声说。久久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睁着眼睛,那里头的闪光,她仿佛觉得,她自己都能在黑暗中看见。

 

 

◆ ◇ 11 ◇

 

>> 她觉得自己是那样负有罪愆和过错,以致她只剩下自我羞辱并请求宽恕;但在眼下的生活中,除了他,她再没有任何人了,因此她便向他乞求宽恕。她,望着他,从肉体上感到了自己的屈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则感觉到一个凶手看见被自己夺去生命的尸身时会有的那种感觉,这个被他夺取了生命的尸身,就是他们的爱情,他们爱情的第一个阶段。回想起所付出的这可怕的羞耻的代价,实在感到恐怖和可憎。面对自己精神上的赤裸而引发的羞耻压迫着她,也传染给了他。但是,尽管凶手面对被杀者的尸身备感可怖,却仍要将它切成碎块,把尸身藏匿起来,要享用凶手以谋杀获得的东西。

 

这是安娜的梦境,同时也是安娜的梦想。

>> 她惊讶的是,原先她曾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她笑着对他们解释说,这样就简单多了,他们两个人现在都既满意又幸福。

 

>> 她惊讶的是,原先她曾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她笑着对他们解释说,这样就简单多了,他们两个人现在都既满意又幸福。

 

 

◆ ◇ 12 ◇

 

>> 他焦急地期待着她已经出嫁或者近日就要出嫁的消息,希望这样的消息就像拔牙一样,彻底将他治愈。

 

>> 浓雾中大水涌动,浮冰噼啪碎裂并移动着,浑浊的水流泛着泡沫快速流动,到了复活节后第七天,从傍晚起,大雾碎开,乌云化作朵朵白云四散而去,天色放晴,真正的春天展现出来。

 

 

◆ ◇ 13 ◇

 

>> 谢肉节

 

列文是个做事认真有计划的人,他不喜欢这种因为粗心大意而没干成事的感觉

>> 恼火的是农事上没完没了的马虎大意,他以全部精力与之斗争了那么多年,可还是一再出现。

 

>> 恼火的是农事上没完没了的马虎大意,他以全部精力与之斗争了那么多年,可还是一再出现。

 

>> “怎么样,伊帕特,快要播种了吧?”“得先耕地啊,康斯坦丁·德密特里奇。”

 

 

◆ ◇ 15 ◇

 

>> 面前山脚下伸展开来的那片光秃秃的林冠之海,还有披上一道道白云的暗淡下来的天空。一只鹞鹰缓缓扇动着翅膀,高高飞过远处的森林上空;又有一只也朝着相同的方向飞去,不见了。

 

 

◆ ◇ 16 ◇

 

>> “请收下吧,林子是我的。”他开口道,很快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伸出手来,“拿着这些钱,林子是我的了。利亚比宁就是这么做买卖的,从不计较小钱。”他补充道,皱着眉头挥了挥钱包。

 

 

◆ ◇ 17 ◇

 

>> 所以我看重祖传和劳动换来的东西……我们是贵族,而不是那些人,靠这世界上权势人物的施舍生存,用二十个戈比就能收买。”

 

 

◆ ◇ 22 ◇

 

>> “请原谅我到这儿来,但如果不见到您,我这一天就无法度过。”他继续用法语说,他总是这样说,避免俄语中对他们来说过于冷淡的“您”和危险的“你”。

 

>> 只想着一件事,自己的幸福和自己的不幸。

 

>> “可他也不知道。”她说,突然间一抹明亮的红晕出现在她脸上;她的两颊、额头、脖子都涨红了,羞耻的眼泪涌上双眼。“算了,我们不要再说他了。”

 

 

◆ ◇ 23 ◇

 

>> 总而言之他会摆出他那副治国的做派,既清晰又准确地告诉我,他不能放过我,而是要采用取决于他的各种措施来制止丑闻。他也会平静、认真地做他说的事情。就会是这样的。这不是一个人,而是机器,生气的时候还是凶恶的机器。

 

 

◆ ◇ 24 ◇

 

>> 弗隆斯基的哥哥阿列克桑德

 

 

◆ ◇ 25 ◇

 

>> 弗隆斯基一个笨拙的动作折断了它的脊梁。但这是他过后很久才明白的。现在他只看见马霍金快速远去,而他,身子摇晃着,独自一人站在泥泞而静止的土地上,在他面前,躺着重重喘息的弗鲁—弗鲁,把头偏向他,那美丽的眸子看着他。

 

 

◆ ◇ 26 ◇

 

>> 他,这个在公务上聪明而细致的人,不理解以这种态度对待妻子是完全丧失理智的。他不理解这一点,因为理解自己的真正处境对他来说过于可怕了,他把自己心中那个装着对家庭,也就是对妻子和儿子感情的抽屉关闭起来,上锁并加了封条。

 

>> 他去妻子那里是因为,他为自己决定每个星期去看望她一次,以保全体面。此外,这一天他必须按照定下来的规矩,十五日之前把用作花销的钱交给妻子。

他以惯有的对自己思绪的掌控力,想着有关妻子的这些事,不容自己的思绪继续扩展到涉及她的事情上。

 

 

◆ ◇ 29 ◇

 

>> “您发现哪里不体面了?”她重复道。

“在一位骑手摔倒时,您没能隐藏起来的那种绝望。”

他等待着她的辩驳,但她沉默了,眼睛望着前面。

“我已请求过您在社交场合把持自己,让那些恶毒的舌头说不出任何话来攻击您。以前,我谈起过内心的态度;现在我不谈这些,现在我谈的是外在的态度。您没能体面地把持自己,我希望这种情况不要再次发生。”

 

意料之中的回答,但是我想知道卡列宁沉默的时候在思考些什么。

>> “那好!不过我要求遵守外表上的体面,直到……”他的声音颤抖着,“直到我采取保全我荣誉的措施,并将其通知给您的时候。”

 

>> “那好!不过我要求遵守外表上的体面,直到……”他的声音颤抖着,“直到我采取保全我荣誉的措施,并将其通知给您的时候。”

 

 

◆ ◇ 32 ◇

 

>> 施塔尔夫人,据一些人说,她折磨她的丈夫;而另一些人说,他以不道德的行为折磨她,她本是个一直患病、易于兴奋的女人。当她生第一个孩子时,已经与丈夫离了婚,这孩子生下来就死了,施塔尔夫人的亲戚们知道她生性敏感,担心这一消息让她承受不了,便用也是那天晚上,也是在彼得堡那幢房子里出生的一个宫廷厨师的女儿顶替了。这就是瓦莲卡。

 

>> 施塔尔夫人后来才知道瓦莲卡不是她的女儿,但她还是继续养育她,再说这件事之后很快瓦莲卡的亲人就一个也不剩了。

 

 

◆ ◇ 33 ◇

 

>> 从瓦莲卡身上她明白,只有忘掉自己并去爱别人,你才能够变得平静、幸福和完美。

 

 

◆ ◇ 2 ◇

 

>> 这时节,黑麦也都结了穗,那灰中带绿、未灌满浆且轻飘飘的麦穗在风中翻起波浪;这时节,绿色的燕麦和漫散其间的一簇簇黄草高低不平地冒出晚播田;这时节,早荞麦已经铺展开来,遮盖了大地;这时节,被牲口踩踏成石头一般的休耕地已经耕了一半,留下没有犁过的条条小径;这时节,送到地里的一堆堆厩肥已经风干,每到黎明便混同甜叶菊一道散发出气味,低地上,等待镰刀收割的,是保留下来的一大片草海,夹杂着一堆堆拔干净的、发黑的酸模茎干。

 

 

◆ ◇ 4 ◇

 

>> “干草要糟蹋了。”他说。

“没事的,老爷,雨天割草晴天耙嘛!”老头说。

 

 

◆ ◇ 6 ◇

 

加冰块的柠檬水,就想起夏天,想起防晒乳液、书、布面草底凉鞋、太阳眼镜😁

>> 加冰块的柠檬水

 

>> 加冰块的柠檬水

 

>> 我发现,你有一部分是对的。我们的分歧在于,你把个人的利益作为推动力,而我认为,每个具有一定教育水平的人都应该关心公共利益。也许,你也对,做事情如果有物质利益相关就更好。总之你的本性过于prime-sautière,就像法国人说的那样,你想充满激情、干劲儿十足地做事情,否则什么都不做。

 

 

◆ ◇ 9 ◇

 

>> 装假在随便什么事情上能欺骗最聪明、最机敏的人:但见识最为有限的孩子,无论它怎样巧妙遮掩,都能识破它而感到厌恶。

 

 

◆ ◇ 10 ◇

 

>> “她为什么要跟孩子们说法语呢?”他想,“这多么不自然,多么虚伪!孩子也感觉到这一点。教会说法语,却教没了真诚。”他暗自想道,并不知道达丽娅·阿列克桑德洛夫娜对这件事已经反复考虑了二十次,尽管损害了真诚,但还是认为必须用这种方法教自己的孩子。

 

 

◆ ◇ 12 ◇

 

>> 世上只有一双这样的眼睛,世上只有一个这样的人,能够为了他集中生活的全部光辉与意义。

 

>> “不,”他对自己说,“不论这种简单、劳动的生活多好,我都不会回到那儿去了。我爱她。”

 

 

◆ ◇ 13 ◇

 

>> 他体会到一个人拔掉疼了很久的牙齿的心情,经受了可怕的疼痛和某种巨大的、大过脑袋本身的东西拔出颌骨的感觉之后,病人突然之间,都不相信自己的幸福,感到那样久久地毒害了他生活、禁锢了他全部注意力的东西不复存在,感到他又能生活、思考,不仅仅只关心一颗牙齿的事情了。

 

 

◆ ◇ 16 ◇

 

安娜想要离开卡列宁,去莫斯科找沃伦斯基,去追求自己的真爱与自由,可是卡列宁的一封信使她犹豫了。她害怕她会失去自己的儿子,就相当于失去了自己的所有。她害怕回到那个没有爱没有温暖可言的家庭。她害怕活在卡列宁的囚笼中。她害怕卡列宁变本加厉地对她侮辱挑逗。她哭了,太绝望了!

>> 不管她多么努力,她都不会超越自己变得更坚强。她将永远体会不到爱的自由,永远是个犯下罪过的妻子,时时刻刻忍受着被揭露的威胁,为了与一个无关的外人、她无法与之生活在一起的人维系可耻的关系而欺骗丈夫的妻子。她知道一定会这样的,而与此同时一切又是那样可怕,让她无法想象最终会是什么结果。她就这样哭着,毫无抑制,哭得就像受罚的孩子。

 

>> 不管她多么努力,她都不会超越自己变得更坚强。她将永远体会不到爱的自由,永远是个犯下罪过的妻子,时时刻刻忍受着被揭露的威胁,为了与一个无关的外人、她无法与之生活在一起的人维系可耻的关系而欺骗丈夫的妻子。她知道一定会这样的,而与此同时一切又是那样可怕,让她无法想象最终会是什么结果。她就这样哭着,毫无抑制,哭得就像受罚的孩子。

 

 

◆ ◇ 22 ◇

 

沉浸在爱情中的弗隆斯基,面对爱人的呼唤,这个反应太真实了。😀

>> 打开车门,行驶之中便跳下马车,走上通向房子的林荫道。林荫道上什么人也没有;不过,他朝右边一望,就看见了她。

 

 

◆ ◇ 30 ◇

 

>> 望一望车辙中奔淌着的浑浊的水流,望一望挂在一根根光秃枝杈上的水珠,望一望桥板上没能融化的雪糁那白色的斑点,望一望那多汁且厚实的榆树叶子,密密层层堆在赤裸的大树四周。

 

 

◆ ◇ 32 ◇

 

>> 列文说的,是他最近以来真心想到的。他在一切事物上看到的只有死亡或者死亡的临近。不过他开始着手的事情愈发占据了他。还是应该以某种方式过完这一生,直到死亡来临。黑暗向他遮住了一切;但正是因为这片黑暗,他感到黑暗中唯一牵引的线索就是他的事业,于是他用最后的气力抓住它,紧握不放。

 

 

◆ ◇ 3 ◇

 

>> 他看着她,就像一个人看着被他摘下来又变蔫儿了的花朵,他已很难认出其中的美,而就是为了这种美,他才摘下它,也毁了它。

 

 

◆ ◇ 8 ◇

 

意思是超越本分,冒用在上者的名号。

>> 僭越

 

 

◆ ◇ 9 ◇

 

>> 看起来,她说的话里并没有什么异乎寻常的东西,可她说出这句话时的每个音节,她的嘴唇、眼睛和双手的每个动作对他来说,却有着怎样一种难以言表的含义啊!那里面也有对宽宥的请求,有对他的信任,有着爱意,温存、胆怯的爱意,有着对他的允诺、希冀和爱,那种他无法不相信,并以一种幸福感让他窒息的爱。

 

>> 他觉得自己高高在上,高得头晕目眩,而下面的某处,远远的,是这些善良、可爱的卡列宁们、奥勃隆斯基们以及整个世界。

 

这次饭局相当厉害啊!一方面促进了列文和吉蒂的关系,还缓和了卡列宁和安娜的关系。斯基瓦双杀!

>> 谈话时而是共同的,时而是在私人之间,从未停息下去,直到正餐结束还是那样活跃,男人们从桌边站起来时还不停地说着,就连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都活跃起来。

 

 

◆ ◇ 13 ◇

 

畏葸

wèi xǐ

畏惧;害怕:畏葸不前|畏葸退缩,坐失事机。

>> 畏畏葸葸

 

列文和吉蒂利用写首字母的方式小心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旁人眼中只不过像是在玩书记员游戏。

>> 在他们的交谈中什么都说了;说了她爱他,还说她要告诉父亲和母亲,他明天早上会来。

 

 

◆ ◇ 15 ◇

 

很像电影中拉镜头的画面。

>> 突然间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衣裳的沙沙响动,mademoiselle Linon便从列文的眼中消失了。

 

母亲经过女儿生病这件事之后,也改变意见了。

>> 母亲和父亲毫无疑问地赞同并为她的幸福而感到幸福。

 

>> 公爵夫人看到他们,频频喘息起来,立刻哭了,接着又立刻笑了起来,以列文料想不到的、那般精力充沛的步伐,跑到他身边,搂着列文的头,吻了吻他,用泪水浸湿了他的面颊。

 

 

◆ ◇ 17 ◇

 

>> 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内心的混乱感愈发强烈,此时达到那样一种程度,让他无法再与之搏斗;他突然感到,那种他所认为的心绪混乱,实际上正相反,是赐福般的心境,突然间给予他一种新的、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幸福。他没有去想,他一辈子想要遵循的那个基督教的规则,规定他去宽恕和爱自己的敌人;但对敌人要爱要宽恕的欢愉情感充溢了心灵。他

 

>> 着短衫像火一般灼痛着他,他号哭起来,就像一个孩子。她抱着他变秃的头,朝他挪了挪身子,带着挑衅般的高傲抬起了眼睛。

 

>> 弗隆斯基站起来,弓着腰,以没有挺直身子的姿势蹙着眉头看了看他。他被压垮了。他不理解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的感情,但他感觉到,这是一种更崇高,甚至凭他的世界观所无法企及的东西。

 

 

◆ ◇ 19 ◇

 

>> 他突然间觉得,恰恰是让他痛苦的东西,成了内心快乐的源泉,那些当他指摘、责备和仇视时看似无法解决的问题,当他去宽恕、去爱的时候,就变得简单而清楚了。

 

>> 但对新生的小女孩他体会到某种特别的感情,不仅是怜惜,还有温存。

 

名字还能再长一点吗。。。

>> 叶丽扎薇塔·费奥多洛夫娜·特维尔斯卡娅公爵夫人。

 

 

◆ ◇ 21 ◇

 

>> “我听说,女人爱别人,甚至是因为他们的缺点,”安娜突然开口道,“但我恨他,正是因为他的美德。我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你要明白,他的样子让我生理上就难受,抑制不住自己。我不能,我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我该怎么办呢?我不幸福,心想,我不可能更不幸福了,可我现在经受的这种可怕处境,以前根本不敢想象。你相信吗,我知道他是个善良的、极好的人,我连他的指甲都不如,我还是恨他。因为他的豁达大度而恨他。我没有任何办法了,除了……”

 

 

◆ ◇ 22 ◇

 

>> 因为按照教会的法规,只要丈夫还活着,她就不能结婚。“她跟他结合,过了一两年他就抛弃她或者她又开始了新的关系。”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想,“而我,同意了非法的离婚,就会成了她毁灭的罪人。”

 

 

◆ ◇ 23 ◇

 

>> 一个月后,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一个人跟儿子留在了自己的住所;安娜则同弗隆斯基去了国外,未能获得离婚并断然放弃了这一念头。

 

 

◆ ◇ 2 ◇

 

>> 婚礼那天,列文按照习俗(公爵夫人和达丽娅·阿列克桑德洛夫娜严格坚持遵照一切习俗)没有见到他的新娘,自己在旅馆里与偶然在他那儿相聚的三个单身汉吃了饭:谢尔盖·伊万诺维奇,以及卡塔瓦索夫——这人是列文的大学同学,现在是自然科学教授——在街上遇见后,列文便把他拉到自己这里,还有契里科夫,男傧相,莫斯科的调停官,列文猎熊的伙伴。午餐十分愉快。谢尔盖·伊万诺维奇心境极佳,卡塔瓦索夫的独特之处让他很是开心,卡塔瓦索夫感觉到他的独特受人看重并理解,便卖弄起来。契里科夫快活而好心肠地附和着所有话题。

“瞧着,”卡塔瓦索夫说,以讲台上养成的习惯拖着长音,“我们的朋友康斯坦丁·德密特里奇是多么有才能的小伙子啊。我说的是不在场的,因为已经没他这个人了。那时候他也爱科学,正走出大学校门,拥有人类的种种兴趣;可现在他才能的一半在于欺骗自己,而另一半——用来为这种欺骗辩护。”

 

>> “自由?为什么要自由呢?幸福仅仅在于,去爱去希望,去想她所希望的,她所想的,也就是没有任何自由——这就是幸福!”

 

>> 当公爵夫人五分钟后走进房间时,见到他们已经完全和好了。吉蒂不仅让他相信她爱他,而且,回答了他的问题——她凭什么爱他,向他解释了凭什么。她告诉他,她爱他,是凭着她了解他的一切,凭着她知道他会爱什么,而他所爱的一切,一切都是好的。

 

 

◆ ◇ 4 ◇

 

>> 当他终于按规矩拉起新娘的手,神父在他们前面走了几步,在诵经台前站住。一群亲戚和熟人,嗡嗡低声交谈,簌簌响着裙摆,在他们身后移动着。有人弯下腰理了理新娘的裙摆。教堂里变得那样安静,连烛滴落下的声音都听得见。

 

>> “‘将离散者结合在一起,缔结爱之联盟。’多么深刻的话语,多么符合这一刻的感受!”列文想,“她也有我这样的感觉吗?”

 

 

◆ ◇ 5 ◇

 

>> “好吧,我们看看他们中的哪一个先踏上地毯。我建议过吉蒂的。”

“怎么都一样,”利沃夫夫人回答,“我们全都是顺从的妻子,这是我们的血统。”

 

 

◆ ◇ 6 ◇

 

>> 当仪式结束后,教堂差役在诵经台前面的教堂中央铺了一块玫瑰色的绸布,唱诗班唱起精巧而复杂的赞美诗,低音和中音彼此应和,神父转过身来,向两个结婚的人指了指铺开的那块玫瑰色的布。

 

>> 列文小心地吻了吻她微笑着的双唇,把手臂伸给她,体味着一种新的、陌生的亲近感,走出教堂。他不相信,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只是当他们疑惑而胆怯的目光相遇时,他才相信了这一点,因为他感觉到,他们已经合为一体。

 

 

◆ ◇ 8 ◇

 

安娜随弗隆斯基来到国外,过着相当幸福的日子。安娜身边的女儿不再让她因离开了儿子而感到难过不舍,即使觉得有愧于丈夫,但是丝毫不能影响到她的快乐。

>> 与她所爱的儿子分离,这在最初一刻就没有令她痛苦。小女孩,他的孩子,是那么可爱,自从她身边只剩下这个小女孩,这孩子是那样让安娜依恋她,以致安娜很少想起儿子。

 

>> 与其他门类相比,他更喜欢法国绘画,优雅、动人,便开始用这种方法画安娜穿着意大利服装的肖像。这幅肖像让他自己和所有见到它的人都觉得非常成功。

 

 

◆ ◇ 13 ◇

 

>> 他知道,他以及所有一知半解的爱好者都有充分的权利随便去画什么,但他觉得不舒服。不能禁止一个人用蜡做个大玩偶并亲吻它。但如果这个人带着玩偶来了,坐在一个恋爱着的人面前,开始爱抚自己的玩偶,就像恋爱的人爱抚他所爱的人那样,就会让恋爱的人觉得不舒服。米哈伊洛夫在看到弗隆斯基的写生时经历的就是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他觉得又可笑,又恼火,又惋惜,又羞辱。

 

 

◆ ◇ 14 ◇

 

>> 因此他很惊讶,这富有诗意的、美丽的吉蒂,怎么会在家庭生活的最初几个星期,甚至是最初的几天便想着、记着并忙活起桌布、家具、客用床垫、托盘、厨子和餐饭等事情。

 

 

◆ ◇ 15 ◇

 

吉蒂好可爱啊哈哈哈哈哈

>> “尽管不忍打断他做事(不过他来得及!),真该看看他的脸,他感觉得到我在看他吗?我真想他会转过身来……真想啊!”于是她把眼睛睁大,希望以此增强目光的作用力。

 

>> “尽管不忍打断他做事(不过他来得及!),真该看看他的脸,他感觉得到我在看他吗?我真想他会转过身来……真想啊!”于是她把眼睛睁大,希望以此增强目光的作用力。

 

 

◆ ◇ 18 ◇

 

>> 怜惜之情在她女性的内心引起的全不是丈夫那种恐惧和厌恶感,而是迫切需要行动,了解他的全部详情并帮助他。而正因为丝毫不曾怀疑她应该帮助他,她也就不怀疑这是可能的,并立刻着手做起来。

 

 

◆ ◇ 19 ◇

 

>> 向聪慧之人隐藏,向孩童与不智之人展露。

 

 

◆ ◇ 20 死 ◇

 

>> 这个死亡的秘密还未来得及在眼前完成,仍是难猜难解,另一个同样无法解开的秘密出现了,召唤着列文去爱,去生活。

医生证实了他对吉蒂的初步诊断。她的身体不适是因为怀孕了。

 

 

◆ ◇ 21 ◇

 

这一段描述,仿佛每一个字都重重地压在身上,喘不过气

>> 他感觉到,他已无法忍受那种总体上的蔑视和冷酷的压力。他从这位店员,从科尔涅依以及毫无例外地从这两天他所遇到的所有人的脸上明显看到这一点。他觉得无法从自己身上转移人们的憎恨,因为这种憎恨的产生并非因为他不好(那样的话他会努力变得好一些),而是因为他可耻地、令人嫌恶地不幸福。他觉得,因为这个,恰恰因为他的内心受尽折磨,他们才会残忍无情地对待他。他觉得,人们在毁灭他,正像一群狗要扼杀一条伤残不堪、疼得尖声吠叫的狗。他知道,逃脱人们的唯一救赎——就是对他们隐藏起自己的伤口,于是两天来他无意识地试图这样做,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再也无力继续这场不平等的斗争。

他的绝望又由于意识到他全然单独承受自己的痛苦而加剧。不仅在彼得堡没有这样一个人,他能够与之倾诉自己经受的一切,而这个人不把他看作高官,不看作上流社会的成员,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受苦的人而可怜他。他在哪里都没有这样的人。

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是孤儿。他们兄弟二人,不记得父亲,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十岁的时候母亲死去。财产非常少。叔叔卡列宁是个重要的官员,曾是先帝的宠臣,他养育了他们。

带着各种奖章结束了中学和大学的学业,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在叔叔的帮助下立刻开始了显要的仕途,从那时开始便一心投身于官场的功名利禄。无论是在中学、在大学,还是在其后的公务之中,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都不曾与任何人结下友好关系。哥哥是他心中最为亲近的人,但他原在外交部供职,一直住在国外,在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结婚后不久他就死在那里。

在他任省长的时候,安娜的姑妈,省里的一位阔太太,引着这个尽管已不年轻的人,但算得上是位年轻的省长,结识了自己的侄女,并将他置于那样一种境地,要么他表示态度,要么就离开那座城市。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犹豫了很久。当时赞成迈出这一步的理由有多少,反对的就有多少,而且也没有那种决定性理由促使他改变自己的原则:犹豫之时需要自我克制。但安娜的姑妈通过一位熟人劝导他说,他已经损害了姑娘的名声,荣誉的义务责成他提出求婚。他提出了求婚,将他所能拥有的感情全部献给了作为未婚妻和妻子的安娜。

他所感受的那种对安娜的依恋,排除掉了他心中与他人建立诚挚关系的最后一点需求。于是现在所有他的熟人中没有任何亲近的人。他有很多所谓的交往,但没有友情。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身边有很多那样的人,他可以叫他们来吃饭,请求他们参与他所关心的事务,请他们庇护哪一位求情者,可以与他们坦率地谈论其他人士和最高当局的行为,但是与这些人的关系却局限在一个被惯例和习俗严格确定的范围内,不可能超出它的界限。

 

 

◆ ◇ 22 ◇

 

>> “要了解所有具体细节,”他用细细的声音说,“人的力量是有限度的,伯爵夫人,我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今天一整天我得作出各种处置,对家事的处置,都是源于(他着重强调源于这个词)我的新的、单独的处境。仆人们、家庭女教师、账目……这细小的火焰灼伤了我,我无力承受。

 

>> 莉吉娅·伊万诺夫娜伯爵夫人走进谢廖沙的房间,在那儿,她在惊慌失措的男孩脸颊上洒下眼泪,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位圣人,他的母亲死了。

 

 

◆ ◇ 23 ◇

 

>> 而她爱上卡列宁是爱他本人,爱他高尚但不被理解的灵魂,爱他那让她觉得可爱的细细的声音和拖长的语调,爱他疲惫的眼神,他的性格和筋脉肿胀、柔软而白皙的手。

 

新的感情线出现了。莉吉娅是一位泛爱主义者,与丈夫的关系破裂,但没有离婚。当她走进卡列宁脆弱的内心时,她发现她只爱卡列宁一人了。真正喜欢一个人,会不自主的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对方,会不图回报的为对方付出。

>> 她现在为了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专心于自己的着装打扮。

 

>> 她现在为了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专心于自己的着装打扮。

 

吉莉娅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安娜写信请求最后一次与儿子见面。吉莉娅顿时心生嫉妒,她害怕卡列宁与安娜会因为这次见面关系愈合,于是自作主张拒绝了安娜的请求。与此同时迫切想与卡列宁见面。如此心计之人,与卡列宁正直为人完全不同,恐怕这段感情并不能持续多久。

>> 这封信里的一切激怒了莉吉娅·伊万诺夫娜伯爵夫人:它的内容,还有对宽宏大量的暗示,尤其是在她看来放肆的语气。

 

>> 这封信里的一切激怒了莉吉娅·伊万诺夫娜伯爵夫人:它的内容,还有对宽宏大量的暗示,尤其是在她看来放肆的语气。

 

 

◆ ◇ 24 ◇

 

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的政治生涯迎来低谷期,工作也逐渐清闲自在,鄙视身边的人,已经开始所谓“摆烂”的状态了。唯有莉吉娅是他内心的支柱。也许是因为莉吉娅提起了儿子,他开始专注于对儿子的教育培养。

>> 当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在莉吉娅·伊万诺夫娜的帮助下重新回到生活和工作中时,他感觉到着手培养留在手上的儿子是他的义务。先前一直没有从事过教育问题,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投入一些时间对问题做了理论研究。

 

>> 当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在莉吉娅·伊万诺夫娜的帮助下重新回到生活和工作中时,他感觉到着手培养留在手上的儿子是他的义务。先前一直没有从事过教育问题,阿列克谢·阿列克桑德洛维奇投入一些时间对问题做了理论研究。

 

 

◆ ◇ 27 ◇

 

>> 他全然不相信死,尤其是她的死,尽管莉吉娅·伊万诺夫娜告诉了他,父亲也证实了这一点。因此,在他们跟他说她死了之后,他就在散步时寻找她。每一个丰满、优雅、深色头发的女人都是母亲。一看见这样的女人,他的心里就升起一股温柔之情,让他感到一阵憋闷,泪水涌上眼眶。

 

 

◆ ◇ 31 ◇

 

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 小女孩身上的一切都很可爱,但这一切不知为何并没有抓住她的心。对第一个孩子,尽管出自一个她不爱的人,却全力倾注了未能得到满足的爱。小女孩诞生在最为困难的境况下,但倾注在她身上的关爱不及倾注在第一个孩子身上的百分之一。

 

>> 小女孩身上的一切都很可爱,但这一切不知为何并没有抓住她的心。对第一个孩子,尽管出自一个她不爱的人,却全力倾注了未能得到满足的爱。小女孩诞生在最为困难的境况下,但倾注在她身上的关爱不及倾注在第一个孩子身上的百分之一。

 

这就是某人化妆一小时不出来的原因吗!?!

>> 去了盥洗室。穿衣时,她比所有这些天都更费心于自己的装扮,仿佛他,尽管已不再爱她,会为了与她更相配的衣服和发式而再次爱上她。

 

>> 去了盥洗室。穿衣时,她比所有这些天都更费心于自己的装扮,仿佛他,尽管已不再爱她,会为了与她更相配的衣服和发式而再次爱上她。

 

 

◆ ◇ 33 ◇

 

安娜这边因为感受到了弗隆斯基对她的爱逐渐减少,开始沉沦堕落。

>> 如果他能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自己想的是什么,那他就会说:“穿着这身衣服,与人人皆知的公爵小姐出现在剧院——意味着不仅承认自己是堕落女人的处境,而且是在向社交界发出挑战,就是说要永远与之决裂。”

 

卡列宁与安娜都开始走下坡路了。

>> 如果他能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自己想的是什么,那他就会说:“穿着这身衣服,与人人皆知的公爵小姐出现在剧院——意味着不仅承认自己是堕落女人的处境,而且是在向社交界发出挑战,就是说要永远与之决裂。”

 

>> 如果他能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自己想的是什么,那他就会说:“穿着这身衣服,与人人皆知的公爵小姐出现在剧院——意味着不仅承认自己是堕落女人的处境,而且是在向社交界发出挑战,就是说要永远与之决裂。”

 

 

◆ ◇ 2 ◇

 

>> “那会儿还是吉蒂运气好,安娜来了。”多丽说,“她多不幸啊。真是恰恰相反。”她补充道,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惊。“当时安娜是那么幸福,而吉蒂觉得自己不幸福。结果完全相反!我时常想起她。”

 

>> 列文从来不称公爵夫人为maman,像女婿们通常做的那样,这让公爵夫人感到不快。但是列文,尽管他十分喜爱和尊敬公爵夫人,却无法这样称呼她,而又不亵渎对自己死去母亲的感情。

 

>> “您不必安慰我,太太。我只要看到您跟他在一起,我就高兴了。”她说,而这种粗鲁的表达“跟他”而不是“跟老爷”,让吉蒂感动了。

 

 

◆ ◇ 4 ◇

 

在林子深处独处片刻的谢尔盖经过权衡决定向瓦莲卡求婚。

>> 谢尔盖·伊万诺维奇扔掉雪茄,迈着果决的步子朝她走去。

 

 

◆ ◇ 5 ◇

 

不清楚当时社会是否都是男方向女方求婚。就如今而言,不少像谢尔盖和瓦莲卡这样关系的人都在关键时刻退缩了,甚至有种谁先表白谁就会降低身段似的。让我想起结婚时谁先踏上红地毯谁就当家。

>> “对,是这样。”瓦莲卡微笑着回答,他们散步的方向不知不觉有了改变。他们开始走近孩子们。瓦莲卡既痛苦又羞愧,但在同时,又体会到轻松之感。

 

>> “对,是这样。”瓦莲卡微笑着回答,他们散步的方向不知不觉有了改变。他们开始走近孩子们。瓦莲卡既痛苦又羞愧,但在同时,又体会到轻松之感。

 

 

◆ ◇ 6 ◇

 

>> 列文在一分钟前还心情极好,现在却阴郁地看着所有人,一切都让他不喜欢。

“他昨天用这双嘴唇吻了谁呢?”他想,望着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对妻子的那一番温存。他看了看多丽,她也不讨他喜欢了。

“她不相信他的爱。可为什么她还那么高兴?真恶心!”列文想。

 

 

◆ ◇ 7 ◇

 

>> “为我?为我?我是什么?是疯子!……可为什么让你痛苦?这样想很可怕,觉得任何一个外人都能破坏我们的幸福。”

 

 

◆ ◇ 15 ◇

 

>> 情况是,我在等客人来。”列文说,越来越快地用有力的手指掰着裂开的拐杖尖梢。“我不是等客人,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我请您走。随便您怎么解释我的无礼都行。”

 

 

◆ ◇ 19 ◇

 

所以书名中的安娜卡列尼娜指的是安娜卡列尼娜还是安妮卡列尼娜呢?

>> “你不是要问这个吧?你想问她的名字?对吧?这让阿列克谢很苦恼。她没有姓。就是说她姓卡列尼娜。”安娜说

 

 

◆ ◇ 21 ◇

 

>> 而明天要是再有个儿子,我的儿子,但按照法律——是卡列宁的儿子

 

 

◆ ◇ 22 ◇

 

瓦先卡先生擅长和有夫之妇搭讪,但是弗隆斯基和列文的表现截然不同。

>> 她不喜欢瓦先卡·维斯洛夫斯基和安娜之间一直持续的那种戏谑态度

 

 

◆ ◇ 23 ◇

 

其实不论男女,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总会因为自己不再有当初吸引对方那样的魅力了,从而陷入自卑,觉得配不上对方的处境。

>> 并不吸引斯季瓦。他离开我去找其他人,而第一个女人,因为她他才背叛了我,也没能以她永远的漂亮、快活而留住他。他扔了这个又抓住另一个。难道安娜就是这样吸引并留住了弗隆斯基伯爵?如果他寻求这些,就会找到更有魅力也更快活的装扮和姿态。而无论她裸露的手臂多白、多美,无论她的整个体态、她的黑发之下散发红晕的面庞多么漂亮,他都会找到更好的,就像我那可憎、可怜又可亲的丈夫那样,既寻找也能找见。

 

 

◆ ◇ 25 ◇

 

>> 安娜没有客人也照样悉心打扮,花很多时间阅读——读小说,也读严肃书籍,都是时下流行的。她把收到的外国报纸杂志上赞扬过的书籍统统订购下来,以独居状态才可能有的对待阅读的专注,一一读完它们。此外,弗隆斯基从事的所有事务,她都照着书籍和专业杂志研究一番,因此他经常直接向她请教农业学、建筑学甚至育马和体育运动方面的问题。他惊讶于她的知识、记忆,一开始还有所怀疑,想得到证实,而她就在书里找到他问的事情,指给他看

 

 

◆ ◇ 32 ◇

 

>> “如果你要去莫斯科,那我也去。我不要留在这里。要么我们分开,要么就在一起生活。”

 

 

◆ ◇ 9 ◇

 

>> 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哪儿,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无法从这惊人的画幅上移开自己的目光。这不是一幅画,而是一个活的、极其美丽的女人,一头卷曲的黑发,裸露的肩膀和手臂,覆着纤柔茸毛的嘴唇上若有所思的半个微笑,用一双令他困惑的眼睛得意而又温柔地看着他。她不是活的,仅仅是因为她比一个活的女人更美。

 

 

◆ ◇ 10 ◇

 

>> 而列文又看到了这个令他异常喜爱的女人身上新的特点。除了聪明、优雅、美丽,她身上还有真诚。她不想向他隐藏自己处境的全部艰难。

 

 

◆ ◇ 11 ◇

 

>> 你爱上了那个可恶的女人,她蛊惑了你。我从你眼里看出来了。是的,是的!还能有什么结果呢?你在俱乐部喝了再喝,又赌博,然后就去……去谁那儿了?不,我们走……明天我就走。”

 

 

◆ ◇ 13 ◇

 

>> 求主怜悯吧!宽恕我们,帮帮我们吧!”他重复着不意间涌到唇边的话。而他,这个不信教的人,并不只是在唇边重复着这些话。

 

 

◆ ◇ 14 ◇

 

>> 有的时候,当她一次又一次召唤他时,他就指责她。但是,看见她顺从的、微笑着的脸,听见她的话:“我折磨你了。”他便指责起上帝来,但是,一想起上帝,他就马上请求宽恕和慈悲。

 

 

◆ ◇ 15 ◇

 

太真实了,想起我表哥当时在我表嫂旁边也是握住她的手哭出了眼泪,一是因为看到了妻子的辛苦自己却很难分担而痛苦的眼泪,二是因即将成为父亲走向人生新的阶段而落下的眼泪。

>> 他站在隔壁房间里听着某种他从未听到过的:尖叫、狂吼,他知道,这是原来的那个吉蒂在叫喊。他已经不想要孩子了。他现在憎恨这个孩子。他现在甚至都不希望她会活着,

 

>> 他站在隔壁房间里听着某种他从未听到过的:尖叫、狂吼,他知道,这是原来的那个吉蒂在叫喊。他已经不想要孩子了。他现在憎恨这个孩子。他现在甚至都不希望她会活着,

 

 

◆ ◇ 16 ◇

 

>> 她的目光是那般明亮,而他越走近她,就变得越明亮。在她脸上有着那种从尘世到非凡之界的变化,那是死人的脸上所常有的;但在那儿是告别,这里则是相遇。

 

>> 他对这个小小的活物体会到的,完全不是他所期待的。这种情感里没有任何愉快和兴奋的东西。相反,这是一种新的令人难受的恐惧。这让他意识到一个脆弱的新领域。这种意识在最初如此令人难受,生怕这个无助的活物会遭罪受苦,这恐惧是那样强烈,因为恐惧,当孩子打喷嚏时,他对自己所体会到的奇怪、无甚意义的兴奋甚至骄傲,都没注意到。

 

 

◆ ◇ 23 ◇

 

>> 若要在家庭生活中办成点什么事情,夫妻间必须要么完全敌对,要么恩爱和睦。当夫妻之间的关系不明确,既不是这样,也不是那样,就任何事情都办不成了。

 

不沟通,不信任,从而猜忌。

>> 对她来说整个的他,连同他的所有习惯、思想、欲望,连同他所有精神上和身体上的特质,归结为一点——就是对女人们的爱。而这个爱,按照她的感觉,应该全部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但对她的爱减少了;相应地,按照推断,他一定是把部分的爱转移到其他女人或某个女人身上了——于是她猜忌起来。她并非为了哪个女人而猜忌他,而是为了他的爱减少了。一时还没有嫉妒的目标,她便开始寻找。凭着些微的迹象,她将自己的嫉妒从一个目标转向另一个目标。时而她猜忌他是为了一些粗鄙的女人,由于他与单身汉们的交往,很容易和这些女人扯上关系;时而猜忌他与上流社会的女人们有来往,他时常会遇到她们;时而她又猜忌他去找某个假想出来的姑娘,想跟她断绝关系,跟这个姑娘结婚。最后一种猜忌最让她受折磨,特别是因为,在两人坦露胸怀时他一时大意对她说过,他母亲那么不了解他,竟然劝他跟索罗金娜公爵小姐结婚。

 

>> 对她来说整个的他,连同他的所有习惯、思想、欲望,连同他所有精神上和身体上的特质,归结为一点——就是对女人们的爱。而这个爱,按照她的感觉,应该全部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但对她的爱减少了;相应地,按照推断,他一定是把部分的爱转移到其他女人或某个女人身上了——于是她猜忌起来。她并非为了哪个女人而猜忌他,而是为了他的爱减少了。一时还没有嫉妒的目标,她便开始寻找。凭着些微的迹象,她将自己的嫉妒从一个目标转向另一个目标。时而她猜忌他是为了一些粗鄙的女人,由于他与单身汉们的交往,很容易和这些女人扯上关系;时而猜忌他与上流社会的女人们有来往,他时常会遇到她们;时而她又猜忌他去找某个假想出来的姑娘,想跟她断绝关系,跟这个姑娘结婚。最后一种猜忌最让她受折磨,特别是因为,在两人坦露胸怀时他一时大意对她说过,他母亲那么不了解他,竟然劝他跟索罗金娜公爵小姐结婚。

 

>> 他这种残酷,摧毁了她为忍受沉重的生活而那样费力为自己营造的世界

 

 

◆ ◇ 24 ◇

 

尊重两字只是用来掩盖失去爱情的心

>> 尊重被发明出来,是为了掩盖本该由爱占据的空地方。

 

>> 尊重被发明出来,是为了掩盖本该由爱占据的空地方。

 

>> “安娜,我们后天就走,如果你愿意。我什么都同意。”

她沉默着。

“怎么?”他问。

“你自己知道。”她说,也就在这同时,她再也无力控制自己,号啕大哭。

“扔了我,扔了我吧!”她一边抽泣一边说,“明天我就走……我会闹得更厉害的。我是谁啊?一个堕落的女人。是一块石头拴在你脖子上。我不想折磨你,我不想!我解放了你吧。你不爱,你爱别的女人!”

弗隆斯基恳求她安静下来,向她保证,她的猜忌连一点儿根据都没有,说他从来没有停止过,以后也不会停止爱她,说他比先前更爱她。

“安娜,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折磨我?”他说,吻着她的手。他脸上此时露出一片柔情,她仿佛觉得耳中听到他的声音里含着泪水,在自己手上感到泪水的湿润。于是转瞬之间,安娜极端的嫉妒转变为极端的、强烈的柔情;她拥抱他,让亲吻覆满他的头、脖子、双手。

 

安娜与弗隆斯基最开始的交往 ,是盲目的冲动,他(她)们只是鬼迷心窍地想同时拥有对方,满足自己梦想的爱情!同居以后,安娜挑战了社交圈的压力 ,家庭的羁绊(儿子)却挣脱不了,她焦躁,但还是有信心摆脱卡列宁的影响,忘掉丈夫与儿子。她跟弗隆斯基同居,感觉上达到了意愿,心理上有恐惧和猜忌(我上面截图)的影子。她性格独立,想主导感情,想要得到弗隆斯基“全部的爱”,但弗隆斯基有他的事业、社交和亲朋关系要处理,与安娜离多聚少,这使安娜更加怀疑弗隆斯基移情别爱。弗隆斯基对安娜的爱真情实意,导致无意间漏嘴说出母亲要他与索罗金娜公爵小姐结婚的话(踩雷区了),更使安娜觉得自己有被抛弃的危险,因此她对弗隆斯基有怨恨加愤怒的势态,进一步促使了自我毁灭与死亡的念头。

>> “安娜,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折磨我?”他说,吻着她的手。他脸上此时露出一片柔情,她仿佛觉得耳中听到他的声音里含着泪水,在自己手上感到泪水的湿润。于是转瞬之间,安娜极端的嫉妒转变为极端的、强烈的柔情;她拥抱他,让亲吻覆满他的头、脖子、双手。

 

 

◆ ◇ 28 ◇

 

>> 她显然怀着恶意补充道

 

 

◆ ◇ 31 ◇

 

>> “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为什么?”

 

>> 小农民,一边叨咕着什么,在铁上做活。那支蜡烛,她借以阅读了充满担忧、欺骗、痛苦和罪恶的书,忽地燃烧出比任何时候都更明亮的光,为她照亮了先前在黑暗中的一切,“啪”的一声,黯淡下来并永远熄灭了。

 

 

◆ ◇ 2 ◇

 

>> 片刻间他的脸上露出了悲伤,但一分钟后,当他一步一晃,理着腮须,走进弗隆斯基所在的隔间时,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已经完全忘了他俯身妹妹尸体上时自己绝望的悲咽,只把弗隆斯基看作英雄和老朋友。

 

>> 走上月台,弗隆斯基默默地让母亲过去,然后消失在车厢的隔间里。

月台上响起了《上帝保佑沙皇》,随后是一片喊声,“乌拉!”和“万岁!”志愿兵里,一个高个子、十分年轻的人,有着凹陷的胸脯,特别显眼地鞠了一躬,拿着毡帽和花束在头顶挥舞。

 

 

◆ ◇ 4 ◇

 

>> 可我那可怜的儿子把自己整个交给了她。什么都抛弃了,抛弃了前程,和我,可就算这样她都不可怜他,有意把他彻底毁掉。不,不管怎么说,她的死,就是没有信仰的卑鄙女人的死。

 

 

◆ ◇ 5 ◇

 

>> “我,作为一个人,”弗隆斯基说,“好处就在于,生命对我来说毫无价值。而我内在的体力足以冲入敌阵,压服敌人或自己倒下——这我知道。我高兴有件事情让我献出生命,生命在我来说不仅无用,而且讨厌。对别的什么人还有用处。”

 

>> 弗隆斯基紧紧握住谢尔盖·伊万诺维奇伸出的手。

“是的,作为工具,我还能派上某种用场。但是,作为人来说,我——已经废了。”他一字一顿地说。

 

 

◆ ◇ 9 ◇

 

>> 有段时间,读叔本华的时候,他在他说意志的地方代入爱,于是这种新的哲学,在他还没有摆脱它的一两天里安慰了他。但当他随后从生活的角度观望它,它也一样坍塌下来,原来是薄纱做的、并不暖和的衣服。

 

 

◆ ◇ 10 ◇

 

>> 论断将他引向怀疑并妨碍他看清什么应该做,什么不该做。当他不去想,而是活着,他就不断感觉到自己心中有个绝对正确的审判官,决定着两种可能的行为哪个好些,哪个差些;一旦做得不对,他立刻就会感觉到。

 

>> 就这样活着,不知道也看不出他有没有可能知道他是什么,他为什么活在世上,被这无知折磨着,以致到了害怕自杀的地步,与此同时他坚定地铺设着自己独特的、明确的生活道路。

 

 

◆ ◇ 11 ◇

 

>> “我是什么,我在哪里?为什么我在这里?”

 

 

◆ ◇ 12 ◇

 

>> 如果善有原因,那它便不再是善。如果它有结果——奖赏,它也不是善。因此,善超乎因果的链条。

 

>> 我什么也没有发现,我只是认识了我所知道的东西。我明白了不只在过去给予我生命,现在也在给予我生命的那种力量。我从欺瞒中解放出来,我认识了主。”

 

 

◆ ◇ 19 ◇

 

>> 每当爆发闪电,不只是银河,就连明亮的星星都消失了,不过,一旦闪电熄灭,就像被一只神准的手投了上去,又出现在原来的地方。

 

 

◆ 译后记 爱永恒,情必死

 

>> 《安娜·卡列尼娜》最为突出的贡献,是它揭示了自我认知的不确定性。

 

 

◆ 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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