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R implements bbr-like limiter 限流
pkg/ratelimit/bbr/bbr.go:68
github.com/go-kratos
// BBR implements bbr-like limiter.
// It is inspired by sentinel.
// https://github.com/alibaba/Sentinel/wiki/%E7%B3%BB%E7%BB%9F%E8%87%AA%E9%80%82%E5%BA%94%E9%99%90%E6%B5%81
https://github.com/alibaba/Sentinel/wiki/系统自适应限流
Sentinel 系统自适应限流从整体维度对应用入口流量进行控制,结合应用的 Load、CPU 使用率、总体平均 RT、入口 QPS 和并发线程数等几个维度的监控指标,通过自适应的流控策略,让系统的入口流量和系统的负载达到一个平衡,让系统尽可能跑在最大吞吐量的同时保证系统整体的稳定性。
背景
在开始之前,我们先了解一下系统保护的目的:
- 保证系统不被拖垮
- 在系统稳定的前提下,保持系统的吞吐量
长期以来,系统保护的思路是根据硬指标,即系统的负载 (load1) 来做系统过载保护。当系统负载高于某个阈值,就禁止或者减少流量的进入;当 load 开始好转,则恢复流量的进入。这个思路给我们带来了不可避免的两个问题:
- load 是一个“结果”,如果根据 load 的情况来调节流量的通过率,那么就始终有延迟性。也就意味着通过率的任何调整,都会过一段时间才能看到效果。当前通过率是使 load 恶化的一个动作,那么也至少要过 1 秒之后才能观测到;同理,如果当前通过率调整是让 load 好转的一个动作,也需要 1 秒之后才能继续调整,这样就浪费了系统的处理能力。所以我们看到的曲线,总是会有抖动。
- 恢复慢。想象一下这样的一个场景(真实),出现了这样一个问题,下游应用不可靠,导致应用 RT 很高,从而 load 到了一个很高的点。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下游应用恢复了,应用 RT 也相应减少。这个时候,其实应该大幅度增大流量的通过率;但是由于这个时候 load 仍然很高,通过率的恢复仍然不高。
TCP BBR 的思想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启发。我们应该根据系统能够处理的请求,和允许进来的请求,来做平衡,而不是根据一个间接的指标(系统 load)来做限流。最终我们追求的目标是 在系统不被拖垮的情况下,提高系统的吞吐率,而不是 load 一定要到低于某个阈值。如果我们还是按照固有的思维,超过特定的 load 就禁止流量进入,系统 load 恢复就放开流量,这样做的结果是无论我们怎么调参数,调比例,都是按照果来调节因,都无法取得良好的效果。
Sentinel 在系统自适应保护的做法是,用 load1 作为启动自适应保护的因子,而允许通过的流量由处理请求的能力,即请求的响应时间以及当前系统正在处理的请求速率来决定。
系统规则
系统保护规则是从应用级别的入口流量进行控制,从单台机器的 load、CPU 使用率、平均 RT、入口 QPS 和并发线程数等几个维度监控应用指标,让系统尽可能跑在最大吞吐量的同时保证系统整体的稳定性。
系统保护规则是应用整体维度的,而不是资源维度的,并且仅对入口流量生效。入口流量指的是进入应用的流量(EntryType.IN
),比如 Web 服务或 Dubbo 服务端接收的请求,都属于入口流量。
系统规则支持以下的模式:
- Load 自适应(仅对 Linux/Unix-like 机器生效):系统的 load1 作为启发指标,进行自适应系统保护。当系统 load1 超过设定的启发值,且系统当前的并发线程数超过估算的系统容量时才会触发系统保护(BBR 阶段)。系统容量由系统的
maxQps * minRt
估算得出。设定参考值一般是CPU cores * 2.5
。 - CPU usage(1.5.0+ 版本):当系统 CPU 使用率超过阈值即触发系统保护(取值范围 0.0-1.0),比较灵敏。
- 平均 RT:当单台机器上所有入口流量的平均 RT 达到阈值即触发系统保护,单位是毫秒。
- 并发线程数:当单台机器上所有入口流量的并发线程数达到阈值即触发系统保护。
- 入口 QPS:当单台机器上所有入口流量的 QPS 达到阈值即触发系统保护。
原理
先用经典图来镇楼:
我们把系统处理请求的过程想象为一个水管,到来的请求是往这个水管灌水,当系统处理顺畅的时候,请求不需要排队,直接从水管中穿过,这个请求的RT是最短的;反之,当请求堆积的时候,那么处理请求的时间则会变为:排队时间 + 最短处理时间。
- 推论一: 如果我们能够保证水管里的水量,能够让水顺畅的流动,则不会增加排队的请求;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系统负载不会进一步恶化。
我们用 T 来表示(水管内部的水量),用RT来表示请求的处理时间,用P来表示进来的请求数,那么一个请求从进入水管道到从水管出来,这个水管会存在 P * RT
个请求。换一句话来说,当 T ≈ QPS * Avg(RT)
的时候,我们可以认为系统的处理能力和允许进入的请求个数达到了平衡,系统的负载不会进一步恶化。
接下来的问题是,水管的水位是可以达到了一个平衡点,但是这个平衡点只能保证水管的水位不再继续增高,但是还面临一个问题,就是在达到平衡点之前,这个水管里已经堆积了多少水。如果之前水管的水已经在一个量级了,那么这个时候系统允许通过的水量可能只能缓慢通过,RT会大,之前堆积在水管里的水会滞留;反之,如果之前的水管水位偏低,那么又会浪费了系统的处理能力。
- 推论二: 当保持入口的流量是水管出来的流量的最大的值的时候,可以最大利用水管的处理能力。
然而,和 TCP BBR 的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还需要用一个系统负载的值(load1)来激发这套机制启动。
注:这种系统自适应算法对于低 load 的请求,它的效果是一个“兜底”的角色。对于不是应用本身造成的 load 高的情况(如其它进程导致的不稳定的情况),效果不明显。
示例
我们提供了系统自适应限流的示例:SystemGuardDemo。
TCP congestion control -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TCP_congestion_control#TCP_BBR
TCP BBR
TCP BBR(Bottleneck Bandwidth and Round-trip propagation time)是由Google设计,于2016年发布的拥塞算法。以往大部分拥塞算法是基于丢包来作为降低传输速率的信号,而BBR则基于模型主动探测。该算法使用网络最近出站数据分组当时的最大带宽和往返时间来创建网络的显式模型。数据包传输的每个累积或选择性确认用于生成记录在数据包传输过程和确认返回期间的时间内所传送数据量的采样率。[39]该算法认为随着网络接口控制器逐渐进入千兆速度时,与缓冲膨胀相关的延迟相比丢包更应该被认为是识别拥塞的主要决定因素,所以基于延迟模型的拥塞控制算法(如BBR)会有更高的吞吐量和更低的延迟,可以用BBR来替代其他流行的拥塞算法,例如CUBIC。Google在YouTube上应用该算法,将全球平均的YouTube网络吞吐量提高了4%,在一些国家超过了14%。[40]
BBR之后移植入Linux内核4.9版本,[41][42]并且对于QUIC可用。
BBR效率很高,速度也很快,但是它与非BBR的流的公平性有争议。虽然谷歌的展示显示 BBR 与 CUBIC 共存良好,但像杰夫·休斯顿和霍克、布利斯和齐特巴特等研究者发现它对其他流不公平,并且不可扩展。[43]霍克等人还发现,在Linux 4.9的BBR实现中“存在一些严重的固有问题,如排队延迟增加、不公平和大量数据包丢失”。[44]
索海尔·阿巴斯洛等人(C2TCP的作者)指出,BBR在动态环境中表现不佳,比如蜂窝网络。[45][46]他们还表明BBR存在不公平问题。例如,当一个CUBIC流(在Linux、Android和MacOS中是默认的TCP实现)与网络中的BBR流共存时,BBR流可以支配 CUBIC 流并从中获得整个链路带宽[45]。
TCP BBR
Bottleneck Bandwidth and Round-trip propagation time (BBR) is a CCA developed at Google in 2016.[24] While most congestion control algorithms are loss-based, in that they rely on packet loss to detect congestion and lower rates of transmission, BBR, like TCP Vegas, is model-based. The algorithm uses the maximum bandwidth and round-trip time at which the network delivered the most recent flight of outbound data packets to build a model of the network. Each cumulative or selective acknowledgment of packet delivery produces a rate sample which records the amount of data delivered over the time interval between the transmission of a data packet and the acknowledgment of that packet.[25] As network interface controllers evolve from megabit per second to gigabit per second performance, the latency associated with bufferbloat instead of packet loss becomes a more reliable marker of the maximum throughput, making model-based congestion control algorithms which provide higher throughput and lower latency, such as BBR, a more reliable alternative to more popular loss-based algorithms like TCP CUBIC.
When implemented within YouTube, BBR yielded an average of 4% higher network throughput and up to 14% in some countries.[26] BBR is also available for QUIC. It is available for Linux TCP since Linux 4.9.[27][28]
BBR is efficient and fast, but its fairness to non-BBR streams is disputed. While Google's presentation shows BBR co-existing well with CUBIC,[24] researchers like Geoff Huston and Hock, Bless and Zitterbart finds it unfair to other streams and not scalable.[29] Hock et al also found "some severe inherent issues such as increased queuing delays, unfairness, and massive packet loss" in the BBR implementation of Linux 4.9.[30]
Soheil Abbasloo et al. (authors of C2TCP) show that BBR doesn't perform well in dynamic environments such as cellular networks.[9][10] They have also shown that BBR has an unfairness issue. For instance, when a CUBIC flow (which is the default TCP implementation in Linux, Android, and MacOS) coexists with a BBR flow in the network, the BBR flow can dominate the CUBIC flow and get the whole link bandwidth from it (see figure 18 in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