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化必须灭亡！

在谈及随机对象序列化造成的安全问题时，本文作者 Arshan Dabirsiaghi 建议五大性能指标，来帮我们评估企业 Java 应用的健康状况。@frohoff、@gebl 与 @breenmachine 同心协力解决 Java安全问题（本文将其归于“序列盛会”这一术语之下），笔者却想到了反序列化备选方案。我们的客户将何去何从？他们是否有更光明的未来？本文将一一为你探明。在作者看来：未来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在本文中，我们将会了解一下Kyro这个“走在时尚尖端的”序列化数据库。众所周知，Kryo 这一框架已被用于众多知名软件，但Kryo同时也是一个数据库，一个可能被众多下游企业所用的数据库。下面将会细细分解，本文系国内 ITOM 管理平台 OneAPM 编译整理。

水中鱼儿何其多

Kryo 令人惊异之处在于，你可以用它来序列化或反序列化任何 Java 类型，未必只能是那些标记有 java.io.Serializable 的类型。在很多情况下，这大大简化了开发，例如对已有特征或无法控制的特征进行序列化。

若你使用 Kryo 来反序列化某个对象，必须声明所期望的类型。下面是一个示例：

// serializingKryo kryo = new Kryo();

AcmeMessage message = buildAcmeMessage(); // some domain objectOutput out = new Output(response.getOutputStream())

kryo.writeObject(out, myObject);// deserializingInput in = new Input(request.getInputStream());

AcmeMessage message = kryo.readObject(in, AcmeMessage.class);

至少对于 Java 对象序列化规范而言，这一 API 设计是一大进步。此规范强制用户将攻击者发送的所有内容反序列化，然后用户只好祈祷以后要查找的内容莫遭池鱼之殃 - 这未免有些荒谬了。这是攻击者遇到的第一重障碍：如何诱骗用户反序列化任意类型？

偷梁换柱

这一陷阱其实较易避开。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反复发送的任何域对象都具有集合 - 映射、列表、数组或类似数据。考虑一下以下示例对象：

/* AcmeMessage.java */private List<AcmeRecipient> recipients;

要紧之处便不会存在 这段代码。唯一要紧的是编译时间。攻击发生时，我正处在运行环境中。这意味着，对我们而言，应当转而按照这种方式来理解代码：

/* AcmeMessage.java */private List<Object> recipients;

因此，如果我们的目标应用程序反序列化了某个 AcmeMessage 类型，我们就可以将一些意料之外的任意类型填入接收字段，因为所有类型都扩展自 Object。这样，就像序列盛会攻击的情况一样，攻击者使用的类型必须仍然位于受害人应用程序、函数库或服务器的类路径之上。

当然，如果应用程序尝试将其中一个对象用作 AcmeMessage，就会引爆问题，但我们的攻击会在那之前取得成果。请参见实际测试用例。

驾驭类型集市

我们可以发送任意类型。那么，是否有限制条件呢？经典的序列化的规则并不多 - 只需要一个标记为 java.io.Serializable 的类便足矣。细查代码后，我们似乎只发现一个规则：类必须具备一个无参构造函数。现在感受到了吗？

Kryo 在较高的层面上反序列化了这一模型：

*1. 获取指定类型的零参构造函数

1.如果是私有构造函数，将其标为可访问

2.调用此构造函数

3.对于类型中的每一个字段：

反序列化消息中传递的字段（递归）

将字段分配给第 3 步创建的新类型*

有很多方法将这一行为重写为更加滥用的行为，但我们先重点看看默认设置吧。我之前其实已经提到了漏洞，各位发现了吗？

几乎已成序列盛会

序列盛会的发起人们希望人们明白这一点：问题并不在于这四五个类。模型的根基已断。我们是怎样在 MD5 完全遭到破坏前便得知 MD5 已损，各位想必是知道的。这里也是一样的原理。

如果你让开发人员在其类型的 Serializable#readObject() 方法中指定任意行为，就可以将这些行为的副作用串联起来，给隐藏的火种火上浇油。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此处也并无甚区别。

我可以提交位于你的类路径之上的任意类，你（受害人应用程序）也可以调用其构造函数。开发人员可以在其构造函数中放置任意数据。但这并不能保证避开副作用。

下面来分析一些攻击策略和我们将要用到的相应工具。

在构造函数中滥用静态副作用

下面是 ColdFusion 的一个类，能够极大地打击你可以控制的单例。

package coldfusion.syndication;import com.sun.syndication.io.impl.CFDateParser;public class FeedDateParser implements CFDateParser {    private FeedDateParser() {

        DateParser.registerCFDateParser(this);

     }    

    ...}

显然这一方法仅可调用一次。如果我给你发送一个经过 Kryo 序列化且拥有空白字段的 FeedDateParser，会有什么后果？答案：超级有效的应用程序 DoS 攻击。我会用自己的恶意单例来重写这一单例，并在其中填入各种空白字段成员。由于所有人都在使用，于是会导致各处触发 NullPointerExceptions 异常。仅仅一个 HTTP 请求便可让你毫无招架之力。

请注意，这里的构造函数是私有的。这对 Kryo 并无影响。但对我来说就有些棘手了。如果我把一个构造函数标为私有，我就希望只能以我允许的方式创建它。这可能是有充分原因的 - 甚至是安全原因！尽管如此，Kryo 用户将“不支持私有构造函数”报告为程序错误，然后函数库维护人员就相应地添加了支持。奇怪的是，发起人在具有重大意义的功能请求中，认为不能以更安全的方式将对象实例化是安全问题。他们可以在看到这一请求后几年内实现更安全的对象实例化，但这仍然不是默认功能。

构造函数还可造成其他多种破坏性影响。尽管我确定有一种影响，但利用我所能找到的策略却未能发现致命远程执行代码。

滥用 finalize() 清理工具

构造函数并非我们可用以影响变更的唯一副作用来源。

如果某个类实现了Object#finalize()方法，Java 会在对象被作为垃圾回收之前调用此方法。开发人员利用这一方法来清理一直未得到恰当清理的所有非 JVM 资源。由于是自动调用，这一方法中可能发生的所有副作用都可能遭到滥用，而应用程序根本无需在你的恶意对象上运行！事实上，在利用漏洞的过程中必须将其抛开。

你可以利用一些类型来玩些花样。

1 号攻击：删除任意文件 (org.jpedal.io.ObjectStore)

到目前为止，finalize() 中最常被滥用的策略就是扰乱文件。这确实有些用处；类型在某种程度上有模板文件“撑腰”，而 finalize() 是一个表明文件可被清理的明确信号。

我借此发现的第一个类型恰巧也是在 ColdFusion 10 之中：org.jpedal.io.ObjectStore。对类进行分析以确定潜在的 Kryo finalize() 利用工具时，只需查看两件事：零参构造函数和 finalize() 方法。这些是唯一会发生的事情。只要字段也是可以用零参构造函数创建的对象，你就可以控制字段。以下是构造函数：

public ObjectStore() {

  init();

    }

下面这张截图表明，在 Kryo 调用 readObject() 期间，默认构造函数被调用：

其实也没做什么。无论如何，其所做作为都已撤销，因为一旦构造函数执行完毕，Kryo 就在其状态之上复制了我们的状态。然后就是 finalize()：

protected void finalize() { ...

 flush(); ...}

protected void flush() { .../**

 * flush any image data serialized as bytes

 */ Iterator filesTodelete = imagesOnDiskAsBytes.keySet().iterator(); 

    while(filesTodelete.hasNext()) { 

     final Object file = filesTodelete.next();  

      if(file! = null){   

        final File delete_file = new File((String)imagesOnDiskAsBytes.get(file));        if(delete_file.exists()) {

         delete_file.delete();

    }

   }

} ...}
参见 testCF10_JPedal() 测试用例，验证这一工具。

2 号攻击：内存损坏（多个类型）

要追寻这一线索，我自然不是最佳人选，但我们可以用下面的方法来创建内存损坏漏洞基元。它们都会在由用户控制的内存地址上调用 free()：
** com.sun.jna.Memory, 连同 Vert.x

com.sun.medialib.codec.jpeg.Encoder（无可用资源），ColdFusion 10 的一部分

com.sun.medialib.codec.png.Decoder（无可用资源），ColdFusion 10 的一部分

com.xuggle.ferry.AtomicInteger，Liferay （亦即 Xuggle 数据库）的一部分*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很多，但以上这些已经可用于众多常见平台。下面我们来看看 com.sun.jna.Memory#finalize() 调用：

free() 确实已被转交给 stdlib.h::free() 函数。如果没有相应的初级知识，便极为危险。这个测试用例可证实内存损坏。测试已被禁用，但你可以将其从公共测试更改为私有测试，从而将其激活。激活后，测试用例会使 JVM 崩溃，如下所示：

我要在此重申：若读取的 Kryo 对象来自不受信任的资源且具备其中任一工具，就容易受单次激发应用破坏的影响。

3 号攻击：关闭所有文件描述符 (java.net.DatagramSocket)

这些攻击与其他攻击类型极为相似，我至今仍未完全摸索出来。尽管如此，其中最明显的就是java.net.PlainDatagramSocketImpl了，连同 JRE。

该类型中并无显式构造函数，也无超类，直至java.lang.Object。尽管如此，一个java.io.FileDescriptor字段会在其祖父字段 java.net.DatagramSocketImpl 中调用 fd。

FileDescriptor类型具有一个零参构造函数，此外便仅包含一个简单的整型，代表 OS 层面的文件描述符。finalize() 可启动函数：

protected void finalize() {

 close();

}/**

 * Close the socket.

  */protected void close() { 

  if (fd != null) {

   datagramSocketClose();

   …}

这一方法较为原生，且正如 HotSpot 原生层的这段代码所示，只是来自 unistd.h 极为普通的 close()。

int os::close(int fd) { return ::close(fd);}int os::socket_close(int fd) { return ::close(fd);}

参见 testDatagramSocket()测试用例，验证这一工具。攻击者可以提交众多工具实例并关闭所有可能的文件描述符。这可以防止与用户产生套接口通信、读取文件或写入以及任何 IPC。

总结

可以让 Kryo 调用其他方法，比如 compareTo()、entrySet()、toString()，等等，总之，能找出的小玩意多得很。

底线应当是，任何现代应用程序在其类路径上都可能存在一个能够删除文件、关闭文件描述符或使 JVM 完全崩溃的工具。这意味着，人们应当普遍意识到：允许 Kryo 操作不受信任的数据流是不安全的。

可能有人会极力反驳，如果让默认对象实例化策略不调用类型的构造函数，Kryo 就会安全得多。采用 JVM 技巧便可实现这一目标，我们会在下一篇文章中细细解析序列化程序这一问题。利用这一构造函数较少的实例化，可以防止副作用波及构造函数及其 finalize() 方法。

但如果你确实这么做了，Kryo 再也不需要零参构造函数便可创建新的对象 - 这样攻击者就能够实例化更多类型！这一权衡之道将导致大量工具可为攻击者所用，但在这些工具上执行方法的机会却少了 - 不再有构造函数，也不再有定型化方法。

下次，我们会对一家尝试过相同办法但仍然身处困境的企业进行分析 - XStream！

原文地址：https://dzone.com/articles/serialization-must-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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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 OneAPM 官方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