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自诩单身贵族。而我的婚恋情况也正向我所宣称的那样,牡丹一朵,母胎solo。但是我今晚遇到一个情况,让我对于爱情这个东西有了新的认识。
起因是我最近二刷的《云边有个小卖部》。这是一本典型的青春伤痛文学,里面作者设计了大量的巧合以及性格特征极为单纯的角色(他们的性格甚至可以说是单调的纸片人了)。然而这还是带给了我不浅的思考。里面的巧合大多由作者设计,我们在此不做多谈,只聊聊与今天主题相关的内容——刘十三的爱情故事。
十三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内向,自诩正人君子却一事无成。他的恋爱对象一共两个,一是牡丹,二是程霜。实际上牡丹和他都不太能说成是恋爱,只能说是舔狗与绿茶的故事。牡丹白天和十三交往,晚上和小平头土豪约会,私生活可以说是乱作一团。然而十三却非常喜欢牡丹,或许是因为我们是上帝视角,也许是十三真的愚笨,但他在毕业之前的的确确是没有发现牡丹的绿茶属性。我不想在这里分析作者写作时自相矛盾的点,因此只是做一点说明,刘十三真的很爱牡丹,他愿意为牡丹做任何事情。直到最后,牡丹摊牌了,他仍然是“只求一句再见”。可以说他俩把绿茶与舔狗的形象做的非常到位了。
牡丹的故事线非常单一,一句“舔狗的自我养成攻略”足以涵盖所有。但是程霜和他的爱情很不一样,程霜是一个非常大气的姑娘,但不知为何就独喜欢十三这个小村里的男孩。还三次跑回来找他。这里的蹊跷点我们同样不做分析,我们主要来看她是怎么爱十三的。
一开始她就像是《国王排名》里的影杀手一样,暑假抽空干着欺负村里小孩的事儿。然而因为她知道自己寿命将尽,所以把“以身相许”当作开玩笑一般的“兄弟义气”,后来她知道自己还没死,再加上各种狗血的机缘巧合,她渐渐把爱注入在了十三身上。她开始教十三打架,帮十三规避风险,教十三追女孩。以及到和球球一起协助发展后来的保险业务。这些都显示出她的剽悍作风,也同样的彰显了她对待爱情的死心塌地。而我,在她身上找到了我的影子。
尽管这本书很多地方写的极其不符合逻辑,但是程霜以放弃来诠释爱情的方式真正刺到了我。我单身的原因不是因为我没有遇到让我怦然心动的人,而是选择放弃在数学上才能达到最优解。而我爱一个人,却无法许对方以未来,这对我来说,更难以接受。就像程霜每一次都会加上“倘若没死”一般。
我又想起我舍友之前给我推荐的美剧《瑞克和莫蒂》的主要角色瑞克,这是是让我一直难以释怀的一个角色。他在现实中无所不能,智商max,能力max,感情上却是一塌糊涂。虽说这是智力超群所导致的结果——“所谓的爱情,不过是让动物繁衍后代的化学反应罢了。“,但还是很令人惋惜。很不幸地,我也曾被自我偏见遮蔽了双眼。我的朋友经常找我帮忙,经常向我求助,一度使我的自负心理膨胀,这让我不禁认为,自己是个全能王。我曾一度以为我和他很相似,哪怕实际上我并不是他那样的全能。最终我还是发现了:我只是一个高级点的工具人罢了,就像莫蒂一样。我现在总算勉强认清了自己。
我是某个宇宙维度的废物莫蒂,而数学却是中央有限曲线的无敌瑞克。他作为数学本身存在,自然不会在乎什么狗屁爱情。这样说来,一切都合理起来了。偏离他这一曲线的维度并非如瑞克和莫蒂描述的世界那样简单的扭曲,而是被实证性的确定粉碎了。那些菲尔兹奖获得者就像是地狱男爵那样,自以为掌握的东西非常了不起,哪怕在整个维度里都首屈一指,在他的面前还是小巫见大巫。
当我带入自己是某平行世界的莫蒂后,我发现自己都可以去竞争“最莫蒂的莫蒂”了。我读过许多书,书里的内容对我来说就像是其他维度的世界一样;我也有过许多次与数学无关的颅内高潮,就好像莫蒂搞到了生娃机器人一样;我也会像莫蒂一样在某些情况下异常暴躁,甚至的确足够暴力,但平时我还算得上温文尔雅……简直了。我感觉世界有一点小小的崩塌。
有一点区别,瑞克和莫蒂是爷孙关系,而我和数学却是爱情?或者什么关系。说不清楚,但我很能确信,我很爱她。她爱不爱我,我不知道,她对我态度如何,我不关心。
哪怕明知道没有结果,还义无反顾地爱,也许这就是爱情吧。单身,却还拥有爱情。或许这是我比莫蒂强一点的地方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