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真实的历史,神农架野人曾经来过上海
野人曾经来过上海。这是一段真实的历史,野人曾经来过上海。
野人,即直立行走的人形动物,似猿非猿,似人非人。由于其形态象人,人们叫它野人。一般认为,我国史料中记载的“山鬼”、“赣巨人”、“毛人”,传说中的“人熊”、“长奶鬼”等就是通常说的野人。人形动物在美洲称为“大脚怪”,居住在哥伦比亚南部的印弟安人把这种动物叫做“沙斯夸支”,即“森林野人”之意。这是同一概念的不同表述。
关于野人来过上海的一段历史,笔者是在十几年前知道的。
1986年10月底,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上海应用人类学会,上海电视台[科学之窗],上海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南昌青云谱科委在上海中山公园一馆联合举办“野人之迷”展览。这是上海首次野人专题展。
参观之后,笔者整理了一份周记。为了介绍野人的有关情况,这里先把周记摘录如下:
展览会展厅里,数百幅照片悬挂在两侧。其中中国的‘野人’部分很吸引参观者,一幅1976年在湖北省房县汉墓群中发现的“野人”图像的拓片照片,安放在突出的位置,它揭开了介绍中国记载和探索“野人”历史的帷幕。据介绍,世界上最早的"野人"画,在三千年前的商代甲骨文中。"野人"在古籍上称:山鬼、山大人、毛人等。"野人"的研究者们从祖国浩如烟海的史料中,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寻找了几十条有关"野人"的记载。如今,他们把这些珍贵的资料,全部奉献给参观者。
展览的重点在最近十年。展览厅的一角,一只高大的玻璃柜里,存放着几只“野人”脚印的石膏模型。其中,最大脚印长约48公分,这是考察队员攀岩石,淌急流,化了两天时间,从高山密林中扛出来的。这是至今所知的最大野人脚印。在展览厅的转弯处,展出了红棕色的,“野人”毛发实物。并将这些毛发与其他动物的毛发相比较,给人以启发和深思。在有力的证据部分,展出了“野人”巢、洞、毛发、残迹和粪便的照片。这大批清晰的照片,是考察队员餐风飮露的結晶,是十年科学考察的成果。
录像室里稠人广座,这里反复播放着[人类探源],[神农架探奇],[大脚怪]等中外录像片。其中[神农架探奇],是我国第一部反映“野人”考察队在千岩万壑中工作、学习的电视片。
神农架,重峦迭嶂,林海茫茫。主峰大神农架,海拔3052米,号称“华中第一峰”。为了揭开人间的奥秘,队员们活跃在熊豹出没,毒蛇,蚂蝗频频袭击的深山密林。为了追踪一个“信息”,他们下百丈深渊,入数十里的深洞,单身长期插入百里无人区。他们住着简陋工棚,垒石为餐,叠木为床。入夜,阴风怒号,野兽嚎叫。然而,考察队员们乐观的说;“要抓住‘野人’首先要把自己变成野人”。
走出录像室,来到展览的最后一部分,第六部分,“野人”考察在前进中。这里,陈列着数十份,近年来,各地报道“野人”消息的报刊;近一,二年中发现的,尚未见报的“野人”最新消息;数次大规模进山考察的小结。短暂的十年,丰硕的果实,确定令人鼓舞。历史上,证实四种已知类人猿都经历了一两百年的时间,而今,神农架“野人”考察只渡过十个春秋。前景灿烂,催人进击。
走出展览馆,正巧碰到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执行主席刘民壮。
刘民壮是位一生献身野人事业的生物科学家。1977年踏上考察研究野人的佂途之后,义无反顾地全身心投入野考事业,九上神农架。1986年前后,由于野考得不到承认,他的职称长期停留在讲师,心中十分苦闷。但他说:“这些明摆着的事实他们不承认。我坚信野人是存在的。我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由于野考事业,他长年冷落妻子,很少顾家。中风之后卧床多年,1997年1月15日,刘民壮流着泪撒手人寰,临终前,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在身边。
在展览馆门前的长櫈上,笔者与刘民壮交流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说,其实野人也到过上海。刚才一位老人说,大世界曾经展出过野人,如果你有空最好去了解一下。我认真記下了这位老人的地址。
翌日傍晚,笔者与上海社科院历史研究所的同志,南昌青云谱科委的同志,一行三人前往这位老人的家。这位老人叫王和林,居住在万航渡路一条老式弄堂的二楼。
我们见到的这位老人当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当他看到我们拿出的根据鄂西北神农架群众反映而描绘的野人图时,他一口咬定就是这个模样。
在一问一答中,他祥细讲述了几十年前的事情。他说;当年活的野人展出放在“大世界”底层。
“大世界”座落在上海市中心,1917年由商人黄楚九创办。1931年底,黄楚九猝死,青邦大亨黄金荣接办,改名荣记大世界。此处集百戏、诸艺,是市民休息消谴的大众化娱乐场所。
王和林老人说,我记得十分清楚,当时看野人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野人站在笼子里,有时在里面走动,二米多高,雄性,生殖器很长。头不是尖的,嘴巴很大。浑身长毛,头发很长,脸上也有,但不多,毛是黑色的。脚很大,用链条锁着。野人力气很大,能把蛇撕成二段。
笔者草草记录了这段过程,由于临近晚餐,我们匆匆告别了主人。
为了证实这段历史,根据老人提供的大致时间,笔者在图书馆查阅了大量报刊,希望能找到当年有关此事的报道,此行虽然未能获得很满意的結果,但历史的痕迹在[申报]中找到了。在[申报]的广告栏中,我们看到这样一則广告;轰动全球,震惊上海,天下奇兽,今日展览。见附图。
广告中还有这样几行字;泰山人猿,五彩大蟒,四脚花蛇,人形猫熊,西藏白猴,千年龟精,印度狸精。种类甚多。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令人认为奇遇。
在上述动物中,除泰山人猿外,我们在有关奇兽珍闻中的报导中可以看到这些动物的影子。
在神农架苗儿观村发现有四只脚的蛇,脚象鸭子脚,当地人称它“鸭脚蛇”。在河南省浙川县香花乡,一农民捕获到罕见的两脚蛇。在神农架发现,驴头狼身的驴头狼。在新加坡,一农民饲养的黄牛分娩了人首牛身的雌性小黄牛。神农架林区,堪称白色动物之乡。这里发现了白蛇、白熊、白狼、白金丝猴、白松鼠等二十多种白色动物。1998年初,上海动物园曾集中展出了一批白色动物。千年龟是没有的。人们常说“千年鹤,万年龟”,其实是语言上的夸张。据说,至今发现的最长寿命的龟大约在200年左右。
这里的’泰山人猿’无疑就是王和林老人所说的野人。老人提供的大致时间是正确。
笔者曾试图对这批动物的来笼去末进行研究,但限于资料等多种原因,未获进展。对于野人是否存在,科学工作者之间存在严重分歧。持否定意见者认为,文献记载年代久远,是虚是实,无从查考;一些传说,人云亦云,不足为训;近年野人出没时有报导,抓不到野人,不值一提。野人考察纯属徒劳之举。
然而,笔者注意到以下一些事实。
在神农架与竹山,四川巫溪交界的枪刀山,人们发现了一长串与常人遐然不同的相当清楚的大脚印,最大的达48公分。
在渺无人烟的高山密林,人们发现每七,八根竹子扭成一把,然而叉搭编织而成,可坐可躺的窝。这是常人力气无法完成的。
在神农架,人们获得了大量毛发,先后送到中国科学院古人类研究所,国家司法部司法科技研究所、北京市公安局发医组,北京医学院组织胚胎教研室,以及有关大专院校等单位,在多种高科技手段测定和分析下,发现毛发宽度,皮质细胞等都与已知动物不同。
据有关材料统计,神农架林区范围至今已有300多人看到过野人,其中有工程师、教师、医生、林业工人、农民,也有解放军战士。还有神农架林区党委领导,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高级记者陈连生,湖北省军区副司令员南海,以及生物学家王泽林等。
由此,笔者感到,科学工作者的责任应该是共同努力探索自然奥秘,用通俗语言,科学地解释客观存在的扑朔迷离的自然之迷。用简单的“口说无凭”回避或者否定一些事实是不可取的。
可喜的是在野人考察工作得到了斐文中,贾兰坡,钱国桢,李难,刘咸,秋浦,方中祜,徐永庆。黄万波,袁振新等一大批著名科学家的理解和支持。这是我国野考事业得以生存,发展的保证。没有这批科学家的支持,要取得目前野考的成绩是很难想象。
至于野人是“直立古猿的后代”或者是“巨猿的后代”,或者是猩猩,这不是本文的话题。
科学需要严肃的态度,更需要探索的精神。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有一大批具有锲而不舍精神的科学工作者的努力,野人之谜一定会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