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 雨下三步行诗.
原标题:现实刻画映射.
我从雨的子集中走过。
它还是那样撑着一把伞,颜色难以辨认,大概是灰色到黑色之间,总之在雨中有点模糊。但还是被我发现了;它好像也察觉到了我,快步朝着路的另一侧冲去,身体也略微向前倾。红绿灯在它穿过马路的最后一刻变成了红色,它走了。
我好像想不明白,但是很快它又绕回来:我不懂它在干什么。雨下得更大了,不过天空算是出了一点亮光。我好像有点看清了它的形状:像一个人类。这次它并不是漫无目的地游走,而是有目的性地慢慢靠近我。像是人类的脚踏进水洼的声音,逐渐清晰,它好像来了:它来干什么。我选择向它的的方向行走,它仍然撑着伞,但是伞在绕着轴杆旋转;眼神似乎是在朝着我的方向,我有点不敢与它对视,不过也不一定呢?说不定它没有眼睛。一切的谜底都将在相遇时揭晓——它要来了,我加快脚步。
从我的左侧身旁走过,失去了所有声音,它问我是谁。我,我是谁?我还想问它是谁。它很快从我的不解中离开,留下了消失的痕迹。伞仍然在转着,滑落的雨水有些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尝试用左手抓住它的右肩,可它并不想继续搭理我。从这时起,我有点想知道它是谁。从天宁区的中心出发,追到了它的身旁,雨停了,我看不到它。
原来它在我的左边。我有点看清了它的模样:很像一个人类。我问它是谁,但它好像不会讲话,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走开。我看着它的行动轨迹,有点吓人:前面不是我吗。它到底是谁??
我看到它快到了我的右后侧,显然的是我不想让它靠近我。我尝试向前跑去,它却又在加速向后。它快到了我的前侧,就要穿过雨层;绕到了最开始的环形街道。我看到了它的白色外套,在雨中亮着些许的光,居然和我的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太一样:左侧的白色搭配着右侧的黑,甚至还有点透明。雨下我的眼镜被雨水冲的模糊,望不到它的正脸,只能看到它的黑影晃晃荡荡;它从雨下走过,我也与它走入同一个子集:
第一步,两点成线,三点定圆。我逐渐确定了它的身形,却又有点不像一个人;
第二步,逸指灰质,渠行成剑。走到灯光下,我终于看到了它的侧脸,一个黑框眼镜,似乎嘴角有几滴血,但是不是红色的,我怎么知道那是血?
第三步,雨下成像,力透纸背。雨滴似乎穿过它的身躯。不经意间,它远离了我,它追上了我,我逃开了它,但我好像快要看不到它。
它到底是谁?我又是谁,我是它吗?但它可能不是人类。渐渐地,我再也找不到它的身影,我尝试用右手抓住有关它的一切,却抓不到左手。
从环形路上走过,只有另一个,它,穿着左黑右白的外套。我想那一定是我了,可惜我并没有资格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