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闲话
好久没有写闲话了,另外好久也没有更博客了,所以写篇闲话,也算是更新了博客。
我在之前的《闲话:为什么要写闲话》里面说了那次写闲话的理由,不过这次理由倒是很简单,就是真的很闲啊,刚开学事情看起来还不是很多,然后游戏也没有心思打,做题就更别提了,总得有些事情来消磨一下时间,另外好久也没有输出文字了,干脆就写一篇闲话吧。
可以看到的是我这次的标题前面改成了鲜花,而非闲话,原因是我看大伙都是用鲜花做前缀,那我也就随随大流吧。不过用鲜花代替闲话这个现象倒是挺有意思了,感觉互联网近几年都总是偏向于使用谐音或者同音,比如大名鼎鼎的丁真系列就有一大堆谐音,我猜测这可能是因为朝鲜特有的审核制度吧,大家都越来越谜语人了。
无所谓了,鲜花就是有感而发吧,也无所谓逻辑还有衔接了,感觉更像是一种意识流文体,我对意识流唯一的影响就是之前高中的时候语文课本上面有一篇《墙上的斑点》,整个文章就是跟着这个斑点不断地往里面深入思考,这个斑点就是作者思考的切入点,然后引出了后面的一系列漫游。至于我这篇鲜花的切入点?感觉没啥切入点,就是随便写写罢了。
事实上,不同人对待鲜花的态度是很不一样的,鲜花的种类也显然是十分多的,感觉我大部分的鲜花就是随便想随便写,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或许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线索?不过那完全是由我脑海中自然的想法无意识地随意拼接起来的,反正我是不太懂。感觉还有一类鲜花就是发表一些逆天或者魔怔言论,或者简简单单就是一份抱怨,不过它们展现出来倒是有各种各样的形式,前几天好像Qiuly就发了一篇算是抱怨的鲜花?不过是以故事的形式展现的。
感觉自己不太能写那种魔怔的鲜花,我之前还在鲜花通知群里面看到了有个魔怔鲜花比赛,本来想着或许可以参加,但是发现自己还是下不了笔,写出那种看起来精神状态堪忧的鲜花。
不过我其实比较疑惑的一点就是,那种看似作者精神状态堪忧的鲜花的作者,他的精神状态真的堪忧吗?我猜可能有一部分应该不是的,至少我如果在一些QQ群里面发魔怔言论的时候我大部分都是以第三人称乐子人看待的,自然不会真的代入那些魔怔言论,所以写魔怔鲜花的大概也不会?
另外我还是想要回到为什么要写鲜花这个问题上,我发现鲜花有个很好的作用就是它可以成为我对外宣泄的一个工具,如果心里总是有些话要对外说,但是没有人或者由于逻辑等问题羞于和别人分享,那么此时鲜花就可以起到这样一个作用,对外去说些啥东西,而且互联网上的内容往往都是没有任何心理压力或者顾虑的。作用类似于树洞?但是树洞往往不太好保存,而且也不太好发表过于长的言论。
现在我坐在电脑面前,感觉就像是我在对我的一位朋友单方面倾泻语句,而我的电脑就是那位 listener,这又让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观点,作为一个好朋友学会成为一个好的 listener 是很重要的,而这样看起来电脑天生就是一个十分好的 listener,毕竟我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只是希望没有人打扰,另外也不期待着有反馈。
既然把电脑当作一个 listener 倾诉了,那么不妨讲讲最近有啥新奇的事或者最近的打算吧。笑死,这些东西连父母都不肯主动分享,倒是主动和电脑分享起来了。
今天下午下课之后去未名湖逛了一下,看到了很多情侣走在一起或者是朋友走在一起,不过我也没有咋羡慕,因为我其实本来打算去搞锻炼的。我这个体重再不锻炼不行啊,于是绕着未名湖慢跑了一圈休息了一会,然后又慢跑了不及一圈,感觉自己体能下降太厉害了,这学期还选了体适能这节课,还有12分钟跑,要加紧加油啊。
跑/走完之后就去了石舫看看,发现有好几个人坐着,于是我也坐在石舫边上,望着湖面发呆。但是其实不完全是发呆,我旁边坐着两个正在聊天的人,我其实是在听他们在聊些啥。大概就是自己最近的遭遇,反正感觉就是很普通的朋友之间的聊天,但是我感觉这种聊天我恐怕好久都没有经历过了,也倒是听着津津有味。
后来他们聊着聊着就开始说要唱歌,在这种公共场合唱歌,我可不敢,不过要是也有个朋友坐在旁边,我可能会稍微大胆一点。他们放了一首听起来比较悲伤的曲子,互相在谈论着对方的品味,一个人说这首歌没有啥调,唱起来很简单,接着开始跟着音乐唱了几句,接下来他怂恿另一个人也一起来唱,但是另一个人说自己没听过,唱不来。这首歌听着感觉旋律挺不错的,本来想着可不可以去问问歌名,但是后来看着他们两个,还是在心底打消了这个想法。
从未名湖出来,又去另一个地方搞了点锻炼,小跳了 1000 下,这个还是我们体适能老师的建议,他说你每天跳一个小时,坚持下来就会瘦,我想着我要不还是试一下。1000 下大概是 10min,所以要跳一个小时怕是要跳 6000 下,感觉有点难,还是从简单开始吧。
跳完之后看着还不是很晚,于是又绕着未名湖转了一圈,回到了石舫,继续坐了下来,这才发现之前我旁边的两个人还在唱歌,他们正唱着《圣诞结》。我初次有明确印象听到这首歌是之前高三的时候搞元旦晚会,好像有人唱了这首歌,感觉这首歌也是挺好听的,就是听起来有点悲伤。我继续坐到他们旁边静静地听着他们唱完了。后来他们又唱了几首,然后就走了,他们走后过了没多久我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