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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Osaki♣

偶尔分享动漫

青春、情动、永恒的经典——岩井俊二

看过《情书》很想写一篇读后感,恰巧去年自然辩证法期末作业可以随便写东西,我就突发奇想写了一篇(很多内容来源于网上!)现在拿出来充数吧探讨自然辩证法的部分已经略去
1995 年的 3 月,岩井俊二的电影《情书》公映了,那一年我 3 岁,22 年后,24 岁的我坐在研究生课堂上,听哲学老师讲自然辩证法,不由得想起了这部电影,想到了一个跟自然辩证法多少沾点边的词——爱情,我文笔不好,部分内容来源于网上,仅博大家一笑。
《情书》里那段纯真年代的呢喃与呼喊,转眼已走过 20 年。时光匆促,太多人看《情书》,写《情书》,借“你好吗?”“我很好。”言说各自的块垒。仿佛错得与错失,唯有在回忆里,才能恍惚地觉出滋味。更吊诡的是,满以为的海誓山盟,曾唏嘘的白云苍狗,竟然也挣扎着穿过岁月,留下温存与希冀。

情书剧照

很长时间里我一直以为岩井俊二的《情书》是纯爱电影的巅峰,豆瓣评分居高不下,事实上它也的确不负盛名;寻找另一个自己,历来是文艺作品的母题之一。《情书》的别致在于,直陈两个藤井树的存在,再通过含蓄、克制而委婉的讲述,串联起哀而不伤的往事,慢节奏的叙事手法,让电影所孕育的情感如流水般沁入心田······
电影的开头渡边博子因为难舍死去的恋人藤井树,循着线索,找到了藤井家在小樽的“旧址”。可这一地址,却属于藤井树国中时同名同姓的女同学。按博子的初衷,写信的发端是基于幻想,就“当作是给天国的信”。无意间,却触动了尘封的故事。随着“敬启者:藤井树”,“敬启者:渡边博子”的文字往还,年少时的片断逐渐拼凑成幅;黑板上的值日名单要写上性别符号,班干部投票遭遇同学起哄,共同担任图书股长,隔壁班大井还不时“节外生枝”。自行车停放处寄存了最纯真的青春心迹,27 分和 89 分的考卷互换,骑车时刻意恶作剧的头套,也都是再熟悉不过的示好方式。电影中,两个年少的藤井树是彼此爱慕的。只是,爱慕不同于爱情。若非深究,年轻人从来都不懂爱情,无法将某个特定的时刻、独有的场景划进爱情的领地。
这也能够解释,当男藤井树将《追忆似水年华》交到女藤井树的手中,再骑着单车隐没于杂乱的街道,分明是不告而别,脸上却没有哀戚。因为少年愁绪,尤其电影中着力呈现的,总会离龃龉远一些,带着隽永的况味。套用他人的一句影评“《情书》有会心,但与圆满无关。博子的情感浓郁而沉潜,藤井树的心思收敛又飘忽。羞涩的,还是没有牵手。热烈的,也不曾留住。”当年轻的学妹们怀揣爱情的绮梦,将“惊天”的发现交到藤井树的手中,《追忆似水年华》借书卡背面的肖像,既是情感的递迁,又是时间隧道的启动按钮。那一刻,女藤井树的莞尔和释然,恰好映衬了博子的酸涩与心碎。严格意义上说,藤井树从未忘记初恋的女孩,女孩从来不曾深信这一点,而已经达成婚约的博子,明明深爱着藤井树,却注定不是恒久回忆里的一部分。握得越紧,越徒然,这似乎是又一道青春禁忌,刻入人心,让人不禁落泪。
好在,情怀总是回望时最美。电影的尾声,博子打算接受秋叶的爱情,向着藤井树遭逢事故的远山反复呼喊:“你好吗?”“我很好!”而高烧缠绵病榻的女藤井树,也在不断呢喃:“你好吗?”“我很好。”同一个“你”,迥然的“我”,在这一瞬彼此成全。女藤井树让博子出离了臆想与怀缅的深渊,重新回到现实。也是博子,为女藤井树重拾记忆的残片,完成青春的确认。
少年的意象,时常与风有关。秋叶携博子登山前夜,独自凭栏,哼唱的是这样的歌:“忧郁的风,来来去去,向那座岛屿。”时间如风,岛屿是命运。而藤井树罹难前,唱起松田圣子的《青色珊瑚礁》,则是一反常态的思念。清风传信,江海永隔。礁石与岛屿,在无言中分离。
就像藤井树在雪中落葬,而博子在雪中醒来。就像男藤井树写的借书卡,填的却是女藤井树的名字。遗憾也是美,只因有追忆。经过时间的淘洗,所有青春,都有同一个名字:你好吗?我很好······

在亚洲影史上,有一个不可忽略的人。 他的名字大众皆知,但他的许多作品,却因其缓慢意识流的文艺叙事,被推崇“娱乐至上”的大众避以趋之。在较为小众的文青聚集地“豆瓣网”,他多年被捧上神坛,被称为“日本王家卫”。 他就是岩井俊二。

posted @ 2018-12-05 15:09  渔情禅心  阅读(333)  评论(0编辑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