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像一篇漫无边际的散文,懒懒的疲惫着。
好久都没有心情写字了,回想,我本该是个写字的孩子,却是一念之间,一切都改变了。
为了一个简单的梦,付出多少,才该停下来呢?
好久没有写景,此刻窗外的景色,已渐春初的微寒。梧桐粗糙的身躯,也仿佛我此刻空旷的心情,莫名的,懒懒的,一层一层剥落。蚕丝般的阳光,还无法用她的巧致,打扮起佳木繁荫的典礼。于是冬之精灵的呼吸,还留恋的藏匿在纤弱的萌发中的枝桠下,婉转的颤抖。我竟惊讶于自己多少次忽略了其中的隐忍。只恐怕,风景即是想象,想象即是风景。
辛劳,看似离我很远,但用一位朋友的话说,“天涯远不远?人就在天涯,天涯怎么会远呢?”。我之于辛劳,恰似马之于奔波,天生如此,欲罢不能。马之迁徙,意在追逐肥美的水草,我之辛劳,却不是为了什么存在或者至少经验上存在之物,而是无中生有,化零为一的工作。故不知是马苦,还是我苦,或是世间皆苦。
宇宙苏醒,春秋又开始新的轮转,此刻的我,究竟该不该停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