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believe I can fly, I can touch the 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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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城市,一切曾经高昂过的头颅在这片土地上只能长久低垂,只剩下灵魂在这暗淡中犹哭泣流逝。流逝其实就只是流逝,永远这般单一的复杂着,却又如一个谜题。

  生命没有援助。任你如何对待那些已经流逝了的,终究你每一天的心情都有改变。

  谁可嘲笑他人活着的方式?生活啊,在人们眼里只是一种存在,存在着卑微的欲望、活着的目的和为了活着而可怜的努力。

  高贵的物件,美丽的丑陋,俊逸的卑鄙,低廉的羞耻,朴素的汗水,奇特的钱香,共着生存的含义交揉羼杂,装扮着这城市的洁净与辉煌,道德用在众人良心中的地位清楚的证明了这是奇迹。

  城市的居住者们说这是风景,而且没有边缘,这没有边缘的风景是界限,区别着各种各样的活着的人们。

  付出总是因为有希望,那希望的定义能否单纯、能否有含义、能否高尚,就不是这些人们所关心的话题,现实就是如此,在乎的只有回报,关注的只有答案。这回报、这答案是链条,是筹码,是付出的所在,决定着命运,决定着价值,决定着流浪的人们是否还要再流浪。

  在这城市流浪的人,譬如我们。总是用流连的目光品看着每一个风景,原来每一个流连的目光、每一个边缘的风景里都有着某种颜色的梦。

  我们不一样的脚步,响的是不一样的节奏,就这样敲打着这城市的躯壳,躯壳里的你我总是各式心情揣测计划着明天的生活。

  记忆吗?昨天的日子;无知吧?今天的感觉;幻灭了!明天的梦。

  我们是城市的蚂蚁,城市的蟋蟀,城市的蚊子,城市的老鼠,城市的蟑螂,也许有人会变成城市的鸟,城市的蝴蝶,城市的猫和狗,城市的杀虫剂,甚至城市的雕像,但是我们在流浪之际也能找到地方宣布我们的节目,表演我们的动作,舒怀我们的歌唱。

  是的,我们只是城市的蚂蚁。蚂蚁是坚毅的生灵,就算有一堵墙也是它的天堂。

  愿上苍今夜无心,不要驱赶他们的喜悦,任时间去演译他们的人生。

posted on 2006-10-09 18:19  赖小羽  阅读(230)  评论(0编辑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