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就要过去了,在这个不是白色的西方节日里,我即将告别颓废灰色的一年,即将或也可以说已经重新开始了我新的一年,新的一个年龄上的年轮,抬头看远方,似乎有些许感慨。
今天收到了一个可爱的、喜欢的、些许奢侈的圣诞礼物:一个ipod nano。老婆送的。
老婆陪我两年,我们一路很辛苦,让我这个曾经高傲的家伙第一次认识到生活和人生之间的关系,第一次体会到为人夫与仅仅为人子的区别。或许只有成了家的男人才能体会这其中的滋味,现在的我似乎已经远远在心理年龄上大于了我的实际年龄。
听着rechard max的老歌,这个我一直非常敬佩崇拜的男人,一个也曾经轻狂而后因为爱情因为家庭迅速沉淀的男人,舒缓的旋律,磁性的嗓音,我试图彻底把自己包裹在音乐之中。似乎从音乐中隐约体会的到歌者与我在心路上的细微相似处,这么说似乎有点大言不惭,因为我还很稚嫩,至少在对人生的理解上:我小学还没有毕业。
音乐是个奇妙的东西,那些舞文弄墨者时常用一些很美妙,很幽雅的词汇形容这个严格意义上复杂度不过O7的东西。记得大学的时候我特别喜欢淘CD,从乡村到摇滚再到jazz或布鲁斯,可以说除了那些无聊的港台垃圾pop以外我什么都听。而当我在三年前的这个时候,背着包,塞着耳机天天来回与学校和公司之间时,渐渐的音乐只是填补我舟车劳顿的一个慰籍,再到后来,discman落伍了,我也不再挂着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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