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巴甫洛夫的狗
我是巴甫洛夫的狗。
一天一个人把我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实验室。
第一天,他们给我喂食物,因为看起来就不好吃,我无法流口水,但是我吃掉了。
第二天,他们给我喂食物,因为看起来就不好吃,我无法流口水,但是我吃掉了。
第三天,他们给我喂食物,因为看起来就不好吃,我无法流口水,但是我吃掉了。
我被删除了。
我重生了,在那个实验室。
第一天,他们没有给我喂食物。
第二天,他们没有给我喂食物。
第三天,他们没有给我喂食物。
我饿死了。
我重生了,在我该在的地方。
又一天还是那个人把我带到了一个熟悉的实验室。
第一天,他们没有给我喂食物。
第二天,他们没有给我喂食物。
第三天,他们给我喂食物,因为太饿,我流下了口水,并且吃掉了。
第四天,他们给我喂食物,因为看起来就不好吃,我无法流口水,但是我没来得及吃掉。
我被删除了。
我重生了,我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第一天,我流下了口水。
我被删除了。
我重生了。
第三天,他们给我喂食物,我流下了口水,并且吃掉了。
第四天,他们给我喂食物,我流下了口水,并且吃掉了。
第五天,他们给我放网红口水歌,不愧是口水歌,我流下了口水。
我被删除了。
我重生了。
第五天,他们给我放铃声,我朝他们怒吼,因为我听到:“欢迎使用 Timing 喇叭,定时播放音乐软件,单位或商业使用请购买商业版”。
我被吃掉了。
我重生了。
第五天,他们终于放了正常的铃声,我没有流口水。
第六天,他们给我放铃声,我没有流口水。接着他们给我喂食物,我不知道该不该流口水,于是我流了一半的口水。
第七天,他们给我放铃声,我没有流口水。接着他们给我喂食物,我不知道该不该流口水,于是我流了 \(\dfrac{1}{\pi}\) 的口水。
第八天,他们给我放铃声,我没有流口水。他们没给我喂食物,所以我不能流口水。
我又被删除了。
我重生了。
第八天,他们给我放铃声,我没有流口水。他们没给我喂食物,我不知道该不该流口水,于是我流了我也不知道多少的口水。之后他们欢歌载舞,交换比特,共同庆祝,可是我还没有吃饭。
第九天,他们给我放铃声,我没有流口水。他们没给我喂食物,我急了,于是我故意不流口水。之后他们欢歌载舞,交换比特,共同庆祝,可是我还没有吃饭。于是我更急了,朝他们怒吼。
我被放了。
我跳河了。
我重生了,在一个没有口水和人类的世界。
番外:
我醒了,发现跳河只是一场梦。我并没有被释放,因为他们说任务还没完成。
一个人把我带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实验室。
那里有 \(n\) 个盒子摆成一排。有些盒子肯定有猫,有些盒子肯定没有猫,有些盒子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我听说那些猫会在盒子之间量子隧穿。
突然有人按响门铃,说是什么新华区动物保护协会的,接到群众举报说这里虐待动物。简直是我的救世主,他们却管来者叫做“不速之客”。
我立即兴奋起来,开始奔跑和怒吼。我从盒子 \(1\) 开始,奔向盒子 \(n\),依次从每个盒子旁边经过。
盒子里的猫变的很激动,肯定是因为它们知道马上就要获救了。
我被救了。
我重生了,变成了一个 OIer。
第一天,他们给我放了一场模拟赛,前三题水最后一题原,但是我忘了原怎么做了。
第二天,他们给我放了一场模拟赛,后来又撤走换了一场,有 UNR D2T2 作为 T3。
第三天,他们给我放了一场模拟赛,前三题水。最后一题问我:“设有 \(k\) 个未知的盒子,求 \(2^k\) 种每个盒子是否包含猫的初始配置中,有多少种将导致最终最后一个盒子中有一只猫。”我不会了,因为我既不是盒子里的猫,也不是巴甫洛夫或薛定谔,更不是那条狗了。我也不会量子隧穿。
我破防了。
我把自己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