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是世纪之交,变化即将到来。

当对千年虫的恐惧席卷大街小巷,股市把忧虑挡在墙外时,华尔街正为新发现的财富和非理性繁荣而头脑发热。

对于交易员而言,这是段激动人心的时光,财富就像会飞的魔毯一样神奇地扶摇直上。如果你不是也在手舞足蹈,你就是没赶上趟。从出租司机到家庭主妇,每个人都如同穿上舞鞋般停不下舞动的脚步。

在我这行里,我已经是个老手。我在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打磨了七年后,开始为一家规模达数十亿美元的纽约对冲基金管理衍生品投资组合。

当我30岁时,有人说我已经在这个到处都是前辈的世界中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还有许多可以做的事,还有更多的钱可以赚。这也是我激励自己做出下一手漂亮交易的自私原因。

我认识吉姆•克拉默(Jim Cramer,【G少爷旁白】是Cramer Berkowitz & Co.创办人,现为有线财经频道CNBC节目Mad Money主持人)和杰夫•伯科威茨(Jeff Berkowitz,【G少爷旁白】是Cramer Berkowitz & Co.的合伙人)有好多年了。我在摩根士丹利工作时曾跟踪过他们的对冲基金。不论在人品还是在专业能力上,我都很尊敬他们两个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逐渐建立起一 互利共生的关系。

我们交换意见、分享见解,交易价值数十亿美元的股票,我们走的是独立而又相似的路。这是一个探索发现的时期,而且──当时我们还浑然不知的是──是永远改变了我们的生活的关系的开始。

1999年临近结束时,我们的生活重合的部分越来越多。我准备迈出职业生涯中的下一步,而Cramer Berkowitz对冲基金准备将其交易部门改造为强大的合法收入来源,而不再只是执行命令的平台。

他们已经拥有知识资本,也有证明这一资本的业绩。我们的联手将把我们提升到新的高度,使我们这个基金成为不可小觑的一支力量。

当我们这段关系进一步发展的过程可谓天衣无缝;我将作为合伙人加入公司,管理全部交易业务。我要求在人事决策、委托投资方向和风险管理系统上拥有完全自主权。我的每项要求都得到了满足。

当我们在Gramercy餐馆(Gramercy Tavern)开瓶庆祝时,这笔交易以拥抱和握手圆满敲定。我将亲手打造公司的交易业务,在华尔街上为别人打了10年工后,我终于拥有了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我向Galleon集团递上一封辞呈,搭上我能打到的第一辆出租车前往离华尔街几条街的富尔顿(Fulton)街40号。

我当时是如饥似渴而又谦恭、兴奋而又紧张、满腔热情而又从容不迫。

公司已有的交易员已经为干了许多年,他们所做的就是按克拉默、伯科威茨和研究主管马特•雅各布斯(Matt Jacobs)的指令行事。我的理念与他们有些不同。我认为交易过程可以使仅靠研究人员算出来的利润增值。

我担任了交易部门的领导,并开始静静地观察哪些人可以成为今后三年我事业上的左膀右臂。

但我很快就认识到,我在Cramer Berkowitz的时光绝不会是那种太平无事、普普通通的工作。

这正是我喜欢的。

 
 posted on 2009-08-11 11:25  Gieno  阅读(138)  评论(0编辑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