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d可生成所有逻辑表达式

在 好懂的Quine-McCluskey算法 里我们知道所有的逻辑表达式，或者说任意的真值表，都可以用not, and和or来表示。

在电路里，除了x和y这样的变量外，我们还有常量1和0可用，即接正极VCC或接地GND.

not(x) = nand(x, 1)

and(x,y) = not(nand(x, y)) = nand(nand(x, y), 1)

or(x,y) = not(not(x) and not(y)) = not(not(nand(not(x), not(y))) = nand(not(x), not(y))

x y & | ~&
0 0 0 0 1
0 1 0 1 1
1 0 0 1 1
1 1 1 1 0

我有省钱的癖好。学了点电路后觉得：虽然这东西能work，但忒费材料了。:-) 据说宇宙里总共10**80个原子。What if我们把所有的原子都用来造了电脑，还是算不明白某些问题？而冲出宇宙的前提是算明白？宿命应笑我，不如吃茶去。:-) 站起来喝了口茶又转乐观了：没有不能算的，只是时间需要很长罢了，那就慢慢算，反正冲不出宇宙也能活。

老笑话："神啊你看一个亿像啥？" "就像你看1分钱。" "那请你给我'1分钱'。"  "没问题，等1分钟。"

不用0和1，而用not和and，好像也是可以凑出所有式子的。not和or 或 0,1和or，好像也可以。我的程序未能用not和xor凑出or，可能只是程序错了，懒得去想了，因为业界用nand或nor，说明这两者比较省材料 and/or 抗干扰之类电气特性好。

为了和二进制、两仪、二哈……呼应，凑两条规则:

0. 否定之否定等于肯定，没有无就没有有，没有有就没有无

1. 为了化简式子要先多写几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