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认识了Arnab教的一个高一学生。一个很开爱的小女孩,很乖很听话,也很活泼。来找Arnab教她学习英文,在一个非常自由的环境下进行,没有烦恼的语法,没有所谓的新生词默写、没有考试卷、考题分析等、什么都没有,就是任意的聊天以及arnab会给讲一些小故事.

 

但就我从小女孩从走进来开始,我从她的身上就感觉到有一种莫名的压抑,莫名的厌倦。她的状态似乎很想睡觉,她告诉我们她才刚上完声乐课,在爸爸送她来学英文的路上车里面睡了一小会。Arnab开始随便聊了一下,说到chicken pox就说到一些高中的生活想就展开话题,但是小女孩说话很小声,也总是低着头,总是在不停的说她们的学校很恐怖,她们的老师也很恐怖,我看她的表情就好像一场噩梦。

 

这种感觉我很压抑。我不想把这个聊天的环境变得这样,我承认我会受不了的。我迫不及待想改变这些东西,于是问她还有些什么爱好,她说音乐。嗯,这让我有少许安慰,她学过琵琶、钢琴、吉他。

 

我借此就问她:“你唱歌唱得好吗?”

 

一种不自觉可爱表现出来的笑着说:“还好啦”

 

我接着问她:“你能演奏出你想演奏的音乐吗?”

 

她脸上带有微笑的说“可以”。

 

我非常想鼓励她就说:“那已经非常非常棒了,你不需要再去考虑等级考试”于是我就给她讲了个小故事,告诉她没有等级考试,没有证书这些都无所谓。(、大致是说一个钢琴家非常羡慕另外某位钢琴大仙拥有一双弹钢琴的手,但是那位钢琴大仙却说如果你真的想弹好,你用脚趾头都可以弹好)

 

我叫Arnab可以和她讲一些泰勒、尼采的东西,甚至可以让她构想一下莎士比亚那些名段的剧本,由此慢慢的她的眼睛才有了声韵,慢慢的也聊了一些别的东西。

 

但是这一切都是在一个开放的环境下,她任然都背负着那种恐惧、那种厌倦。就好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等待这每天都抽胆的熊,同样的一关几十年。当被释放的那一天任然需要一个很慢的过程才能够让他们回复过来。同样的也需要一个很缓慢的过程才能让这个小女孩恢复原由的“人性”,一个会唱歌,会跳舞,会开心,同时也会烦恼的人。

 

我可怜的表弟和她一样今年刚上高一,生活更加枯燥,没有音乐,没有这种好玩的英文聊天。唯一有的就是我舅舅他们希望的清华、北大。

有一天我问我弟:“你去买东西为什么要付钱”,他的回答很简单“不知道”。

我又问:“如果给你一年假期你什么都不用干,想要做什么?”

他的回答让我惊讶“和同学们出去玩啊,但是估计玩一段时间我就不知道剩下的时间干什么了”

哎……那天很无赖的告诉Steven我们中国的硕,博99%都只是Paper Machine。

 

 

 

(纯属自己胡子乱想。关于社会秩序、教育资源分配公平性等方面,自己水平不够聊不出什么名堂,所以如果有朋友想聊一些这类似的内容就算了。翻别人的口水话也没有意思,有兴趣可以看看一些书,如果不想看书只想捡点口水话,可以看看某些脱口秀节目。
“北约”与“华约”的招生大战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I3OTQ0OTA4.html)

Posted on 2010-12-11 05:24  定宇逻辑  阅读(261)  评论(0编辑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