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轶事] 市值全球第一的谷歌 创始人竟然这样

一夜之间,谷歌替代了苹果成了全球市值最大的上市公司。但是不知你有没有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提到苹果我们能想起乔布斯,能议论库克;提到Facebook我们能知道扎克伯格;很多世界级科技公司的创始人我们都很熟悉。但你能说出谷歌的创始人是谁吗?拥有一家体量如此巨大的公司,为何这创始人的形象在公众面前如此模糊?他又有哪些过人之处,能打造出这样一家全球巨头?今天我们就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低调的谷歌联合创始人,拉里佩奇(Larry Page)。

讲到拉里佩奇的低调,有过这样一个故事。三年前,一个负责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核聚变项目的工程师无聊地在谷歌某间会议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走到他面前,蹲下来跟他聊天。他们花了二十分钟聊可持续的巨变反应需要的时间、资金和技术等话题,讨论通过模拟太阳的能量来制造清洁能源的可能性。然后这个工程师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询问之后,对方告诉他:我是拉里佩奇。到这一刻,这个工程师才意识到这个几乎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就是身价亿万的谷歌联合创始人。“他在报自己名字的时候,完全没有那种责怪我有眼不识泰山的样子。”工程师回忆道。

除了像路人一样出现在自己的公司里。拉里佩奇还有更多与别人家CEO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说,他不愿意把时间花在跟公司的投资人在沟通会上讲这讲那,也不喜欢站在聚光灯下介绍公司的新产品。甚至在2013年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在公司财报公布后的财务电话会议上出现过。甚至在公司新品的发布会上,你也只能跟着有着丰富狗仔技能的摄影记者在远离人群的角落里,趁他想从门缝中偷偷离开时强行制造“偶遇”。(图左为拉里佩奇)

佩奇尤其不喜欢接受媒体采访。一名苦追他两年多的《纽约时报》记者是这样吐槽的:到现在为止,我只“遇到”过佩奇三次,加起来不到五分钟。其中有一次这名记者在谷歌园区内跟高管聊得正欢,骑自行车经过的佩奇停下来跟他们打招呼,但听到记者的自我介绍以后,他“立刻骑车走开了”。隐遁于公众视线并不意味着他就是一名隐士。在各种机器人技术交流的会议以及TED演讲这类知识分享型的场合,佩奇显得异常活跃。你能看到他忙着跟各种人交流技术,为企业家或者创业者支招解难。(图为拉里佩奇佩戴谷歌眼镜参加一场婚礼。)

硅谷的CEO们通常都是痴迷于各类技术的,但拉里佩奇跟大家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投入在技术上的精力远远超过了谷歌的核心业务范围,这也在很大程度上反映出了他的个人魅力。他希望把谷歌带向更辽阔的疆域。于是他推动了Alphabet的出现,通过把特别挣钱的谷歌广告业务和无人车、太空旅行、智能城市等目前只烧钱不赚钱的业务拆分开来,他很好地平衡了自己丰富的想象空间和上市公司盈利指标之间的关系。在去年他宣布重组谷歌的时候,他就跟他创始人小伙伴,也是他在斯坦福大学读博士时的同学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说好了,要重新找人找技术,为谷歌(现在更称为Alphabet或许更准确一些)瘦身。这样一来,拆分出来的新公司带头人们就会在自己的业务线上拥有更多的自主权。(图为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

想要理解拉里佩奇为何会为这些不赚钱的项目如此大动干戈也不难。你只要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好奇宝宝就可以了。一直以来,佩奇都对新奇的事物没有抵抗力。在密歇根大学读书时,他就鼓捣过太阳能汽车,音乐合成器,还建言学校建一条有轨电车。1995年到斯坦福念博士之后,又有了一系列稀奇古怪的想法:能不能让汽车自己行驶起来?能不能用网络超链来让网络搜索更方便。虽然现在看来,这些都不是新鲜事。但是那可是电脑都还没普及的1995年啊!最后,在他的导师Terry Winograd的带领下,佩奇走上了搜索之路。也正是这样才有了后来的谷歌。

他的好奇心之大,在谷歌、奥莱利传媒公司以及数码科学共同赞助的邀请制年度大会Sci Foo Camp上表现得最明显。每年,只有受到邀请的人才能参加此大会。这种“非会议(unconference,议程由参与者推动、创建)”在很大程度上没有什么组织架构。开始时,每一位与会者,既有天文学家、心理学家、物理学家,也有其它领域的精英,把自己感兴趣的事写在一张小卡片上,然后贴在同一面墙上。接下来,这些纸片就成了就科学伦理和人工智能等主题展开热烈讨论的基础。去年6月,在加利福尼亚州山景城的谷歌园区举办的这种活动上,拉里佩奇并没有主持会议,也没有发表演讲,而是兴奋地穿梭于各位科学家之间,热烈讨论各种“不着边际”的话题。巴尔的摩太空望远镜科学研究所助理天文学家乔什·皮克说,“我隐约约约记得,当时好像是有个创始人模样的人在人群中来回穿梭。这类活动很少被外人所知,原因很简单:拉里佩奇这么不喜欢媒体的人,自然不会让新闻媒体来到会场破坏自己的好兴致。

在谷歌,佩奇经常会抓着人问各种问题,他的问题包括:这个变压器怎么工作呢?它动力是怎么输进来的?这个的成本包含哪些部分?去年在财富全球论坛上,佩奇表示他特别喜欢跟着员工往公司的数据中心跑。他常常一人分饰企业家和商人两个角色,不停地思考,这里会有什么商机?另一个他经常思考的问题是,为什么不能把事情做得更大一些?很多从谷歌出来的直接与拉里共事过的人都这样来描述他的管理风格:首先是接受新的技术或者产品理念,然后集中把它们尽可能多的推向不同领域。为什么新版的谷歌不能被用来预测未来生活中可能出现的一切?为什么在已经拥有可以直接购买全世界任何产品的情况下还要单开个账户去买个保险。

但企业的成功意味着扩张,最近很多工程师都离开谷歌转投新兴的对手阵营,比如他们选择跳去FB或者优步。佩奇靠自己的魅力留住了一部分人,至少最近的一些迹象表明,通过跟一些年轻人沟通,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公司对有企业家精神的年轻人来说正在失去吸引力。正因为如此,他把“现金牛”谷歌的日常管理全权交给了Sundar Pichai。这位新CEO的工作内容不再是研究如何防治癌症或者发送火箭这种新玩意,而是如何维持广告业务继续高速运转,如何在智能机器以及虚拟现实等新兴领域持续创新,同时他也许还需要花费掉几年的时间来克服重重管理困难来理顺清新公司的管理制度。至于从这些冗杂的业务中解脱出来的拉里佩奇,他可以更加自在地放眼于寻找新任千里马以及技术前瞻。当然,为Alphabet的诸多业务寻找合适的CEO是他最急需完成的任务。

梳理佩奇为数不多的公开发言,你会发现他的言论焦点多是关于未来的乐观宣言,以及谷歌帮助人类的迫切愿望。如果被问及当下的一些问题,比如说移动应用对互联网构成了怎样的挑战,或者拦截工具对谷歌业务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时,他通常会避重就轻地说,“这个问题人们已经讨论了很长时间”。近来,他更多地谈起了自己的信念,称以赢利为目的的公司可以成为社会公益和变革的驱动力量。2014年在接受采访时,佩奇说,比起非营利性或者慈善组织,他更愿意把自己的钱留给像马斯克这样的企业家。

第四季度财报中首次披露的核心业务之外的营收数据中,投资者更加清楚的看到了拉里佩奇的雄心壮志。谷歌将一些非常疯狂而又不太可能实现的项目称为Moonshot,包括无人驾驶汽车、联网气球等。大多数Moonshot项目都还处于早期阶段,还没能产生营收。在2015年,谷歌在这些Moonshot项目上的亏损高达36亿美元。但这个数字跟谷歌的核心业务成本相比起来并不显得那么可怕。根据Alphabet的财报,2015年,谷歌核心业务包括服务器、房地产和人力资源在内的资本支出达到88.5亿美元。

说了这么多,但拉里佩奇最令人称赞的一点是:不管工作多么忙,他都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生活正常进行,比如他要开车送孩子们上学,或者带家人一起到当地街头闲逛。在他最后一次登上谷歌I/O的舞台时,他还分享了自己父亲对自己的职业选择的影响,“他会开车带着我和家人,一路穿过全美国,只为了参加机器人技术大会。当我们到达时,他觉得让自己的小儿子参加这个大会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所以他会拉下脸和别人争论大半天,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一个年龄不足的孩子成功蹭进了大会,而那个孩子便是我。要知道,我的父亲很少和人争论。”

posted on 2016-02-03 15:39  晏过留痕  阅读(330)  评论(0编辑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