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然
我听到均匀的鼾声,可是再不会是他的,病榻中的他再不会有那样的鼾声,日日夜夜病痛的折磨,靠麻药得以片刻安宁。我听到指甲轻叩床沿的节奏声,他又是在失眠了,不知道同时伴有怎样的痛,他从来不曾轻易说出,他怕我们被惊吓...4.13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