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的颜色。。。。。。。。。。。。。。。[转]
时已入夏,今夜,窗外小雨。有点冷,我用毛毯紧紧的裹住身子。所有的人都已入睡,安
静。我把音量调到最大,震耳欲聋的摇滚在安静中几欲崩溃,连同我一起。
如果,沉寂是无言的诉说,那么香烟就是诉说着沉寂。烟灰的掉落,结束了一段耀眼
的辉煌。我把粗糙的手指按在那滩灰白的尸体上,它粉碎,没有温度。
如果,尖叫是狂热的爆发,静默一定是爆发前的狂热。静默长久,长久是多久?一扇
门微微开启,一盏灯通体明亮,一缕发垂落唇边,一支曲反复歌唱。等待天明,等待阳光
,等待人群,等待喧嚣,等待温暖,等待抚摸,等待时间,等待睡眠。
如果,眺望是执着的渴望,那么,憧憬就是渴望着执着。柔软的单人床,让梦境深陷
。瘫软的躯壳,让思绪沦陷。雨雾的阻挡决定镜片是需要。路途的绵远决定系紧鞋带是需
要。人们鄙夷决定狂妄是需要。一切的阻隔决定,憎恨是需要。
如果,绝望是苍白的血液,那么,愤怒就就是血液般的苍白。城堡的坍塌摧毁了金碧
辉煌,烈焰的跳跃焚烧了绿意盎然。流行无声坠落,野马疾蹄狂奔,藤蔓遍地爬行,一叶
孤舟,劈风斩浪。
如果,痛苦是抉择的必然,那么,分离就是必然的抉择。
如果,悲伤是剑,我让它断裂。
如果,怜悯是泉,我让它干涸。
如果,瞬间是永恒,我让它定格。
如果,生与死对立,我让它生不如死。
我不需要理解,我不需要获得理解。我不需要救赎,我不需要获得救赎。怎样遁出混
沌?怎样身经百战?怎样支解大地?怎样坚不可摧?这些对我已不再重要,我的脚下是上
帝的尸体,我的左手提着撒旦的头颅。
迷信的父亲曾请人为我算卦。“孤苦一生,志为酬,身先死。”这是他的终解。我不
是后唐的亡国之君,我也不是甘愿受奴役的孔明。
父亲换了一位高人。“卒于三十七岁”这是他的终解。我从不曾相信命运,命运不是
沙暴,无法蒙蔽我的双眼。古老的巫术已经被现代先进的文明所替代,命运成长的方向可
以为双手所扭转。
曾经,我这样认为。一直,我这样以为。
“就这样结束吧。”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活着虽然并不一定有什么意义,但如果坚持活下去的话,或许会发现许多有趣的事
情。就像你找到了那朵花。就像我找到了你。”这是我一直坚持的话。
“不被其他人所认同的存在是毫无意义的存在,”这是我一直嗤之以鼻的话。
“存在的意义在于:绝望、愤怒、憎恨与狂妄!”这是我现在顶礼膜拜的真理。
一个人迎着媚阳站在大桥上笑道:“不要用无病呻吟来哗众取宠。”
我被巨大的岩石压在水底,张开嘴想要反驳,污浊的水立即灌满我的口腔。
窒息,步步逼近。
我开始害怕和别人的目光接触,我把头发留长。
忽然发现,当我把双手高高举起时,无论怎样用力,却始终触摸不到,苍穹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