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解 C++ 左值、右值、左值引用以及右值引用

一、左值和右值

1.1左值 [可以取地址的对象就是左值]

左值是一个表示数据的表达式，比如：变量名、解引用的指针变量。一般地，我们可以获取它的地址和对它赋值，但被 const 修饰后的左值，不能给它赋值，但是仍然可以取它的地址。总体而言，可以取地址的对象就是左值。

// 以下的a、p、*p、b都是左值
int a = 3;
int* p = &a;
*p;
const int b = 2;

1.2 右值[不可以取地址的对象就是右值]

右值也是一个表示数据的表达式，比如：字面常量、表达式返回值，传值返回函数的返回值（是传值返回，而非传引用返回），右值不能出现在赋值符号的左边且不能取地址。总体而言，不可以取地址的对象就是右值。

double x = 1.3, y = 3.8;
// 以下几个都是常见的右值
10;                 // 字面常量
x + y;             // 表达式返回值
fmin(x, y);        // 传值返回函数的返回值

以下写法均不能通过编译：

10 = 4;、x + y = 4;、fmin(x, y) = 4;，VS2015 编译报错：error C2106: “=”: 左操作数必须为左值。原因：右值不能出现在赋值符号的左边。
&10;、&(x + y);、&fmin(x, y);，VS2015 编译报错：error C2102: “&” 要求左值。原因：右值不能取地址。

1.3 总结

区分左值和右值，终究还是要看能否取地址。

二、左值引用和右值引用

传统的 C++ 语法中就存在引用语法，而 C++11标准中新增了右值引用的语法特性，因此为了区分两者，将C++11标准出现之前的引用称为左值引用。

无论左值引用还是右值引用，都是给对象取别名。

2.1左值引用【避免对象拷贝】

左值引用就是对左值的引用，给左值取别名。主要作用是避免对象拷贝。

// 以下几个是对上面左值的左值引用
int& ra = a;
int*& rp = p;
int& r = *p;
const int& rb = b;

 2.2 右值引用【延长对象生命周期】

右值引用就是对右值的引用，给右值取别名。主要作用是把延长对象的生命周期，一般是延长到作用域的scope之外。

右值引用的表示是在具体的变量类型名称后加两个 &，比如：int&& rr = 4;。

// 以下几个是对上面右值的右值引用
int&& rr1 = 10;
double&& rr2 = x + y;
double&& rr3 = fmin(x, y);

注意：
右值引用 引用 右值，会使右值被存储到特定的位置。
也就是说，右值引用变量其实是左值，可以对它取地址和赋值（const右值引用变量可以取地址但不可以赋值，因为 const 在起作用）。
当然，取地址是指取变量空间的地址（右值是不能取地址的）。
比如：
1.  double&& rr2 = x + y;
　　&rr2;
　　rr2 = 9.4;
　　右值引用 rr2 引用右值 x + y 后，该表达式的返回值被存储到特定的位置，不能取表达式返回值 x + y 的地址，但是可以取 rr2 的地址，也可以修改 rr2 。 const double&& rr4 = x + y; &rr4; 可以对 rr4 取地址，但不能修改 rr4，即写成rr4 = 5.3;会编译报错。
2. const double&& rr4 = x + y;
　　&rr4;
　　可以对 rr4 取地址，但不能修改 rr4，即写成rr4 = 5.3;会编译报错

现在我们知道左值引用可以引用左值，右值引用可以引用右值。
那么左值引用是否可以引用右值？右值引用是否可以引用左值呢？

• 左值引用可以指向右值，但需要const来修饰，不能修改这个值
• 右值引用可以指向左值，需要std::move(v)即可
• 声明出来的左值引用或右值引用都是左值

下面的对比与总结给出详细探讨解释。

2.3.对比与总结

2.3.1 左值引用总结：

左值引用只能引用左值，不能直接引用右值。
但是const左值引用既可以引用左值，也可以引用右值。

// 1.左值引用只能引用左值
int t = 8;
int& rt1 = t;
//int& rt2 = 8; // 编译报错，因为8是右值，不能直接引用右值

// 2.但是const左值引用既可以引用左值
const int& rt3 = t;

const int& rt4 = 8; // 也可以引用右值 const int& rt4本质上也是一个常量，指向一个不能被修改的右值，也是安全的
const double& r1 = x + y;
const double& r2 = fmin(x, y);

问：为什么const左值引用也可以引用右值？
答：在 C++11标准产生之前，是没有右值引用这个概念的，当时如果想要一个类型既能接收左值也能接收右值的话，需要用const左值引用，比如标准容器的 push_back 接口：void push_back (const T& val)。
也就是说，如果const左值引用不能引用右值的话，有些接口就不好支持了。
另外，const左值引用，本意上是指向一个不被（该引用本身）它修改的内存区域，本质上这个引用变量本身也就是一个常量，至于这个内存区域对应一个全局变量、局部变量、xvalue，无所谓啊

下面就是 C++98标准中相关接口const左值引用引用右值的例子：

vector<int> v;
v.push_back(1);
v.push_back(2);
v.push_back(3);

2.3.2 右值引用总结：

右值引用只能引用右值，不能直接引用左值。
但是右值引用可以引用被move的左值。

move，本文指std::move（C++11），作用是将一个左值强制转化为右值，以实现移动语义。左值被 move 后变为右值，于是右值引用可以引用。

 

// 1.右值引用只能引用右值
int&& rr1 = 10;
double&& rr2 = x + y;
const double&& rr3 = x + y;

int t = 10;
//int&& rrt = t; // 编译报错，不能直接引用左值


// 2.但是右值引用可以引用被move的左值
int&& rrt = std::move(t);
int*&& rr4 = std::move(p);
int&& rr5 = std::move(*p);
const int&& rr6 = std::move(b);

三、左值引用的使用场景及实际意义

3.1左值引用场景【主要是避免对象拷贝】

3.1.1左值引用做参数

 当引用作为参数的时候，其效果跟利用指针作为参数的效果相当。当调用函数时，函数中的形参就会被当成实参变量或者对象的一个别名使用，也就是说函数中对形参的各种操作实际上就是对实参本身的操作，而非简单的实参变量或者对象的值拷贝给形参

void func1(string s)
{...}

void func2(const string& s)
{...}


int main()
{
    string s1("Hello World!");
    func1(s1);  // 由于是传值传参且做的是深拷贝，代价较大
    func2(s1);  // 左值引用做参数减少了拷贝，提高了效率
    //通常函数调用时采用值传递的方式，系统会在内存中开辟空间用来存储形参变量，并将实参变量的值拷贝给形参变量，所以形参变量只是实参变量的副本而已，并且如果函数传递的是类的对象，系统还会调用类中的拷贝构造函数来构造形参对象
    //使用引用作为参数传递时，由于此时形参只是传递函数的实参变量或者对象的别名而非副本，故系统不会耗费时间在内存中开辟空间来存储形参，因此如果参数传递的数据较大，建议使用引用作为函数的形参，提高函数的时间效率，节省内存空间
    //指针作为函数的形参，虽然达到的效果跟使用引用一样，但当调用函数时仍然需要为形参指针分配空间，引用则不需要【引用在底层也会分配指针大小的空间，在汇编底层角度，引用和指针是一样的，不过引用类似于常量指针】。推荐使用引用而非指针作为函数的传递函数

    return 0;
}

3.1.2.左值引用做返回值（仅限于对象出了函数作用域以后还存在的情况）

string s2("hello");
// string operator+=(char ch) 传值返回存在拷贝且是深拷贝
// string& operator+=(char ch) 左值引用做返回值没有拷贝，提高了效率
s2 += '!';

3.2 实际意义（减少拷贝，节省内存，提高效率）

传值传参和传值返回都会产生拷贝，有的甚至是深拷贝，代价很大。而左值引用的实际意义在于做参数和做返回值都可以减少拷贝，从而提高效率。

3.3 短板【不能引用局部变量问题】

左值引用虽然较完美地解决了大部分问题，但对于有些问题仍然不能很好地解决。

全局变量

当对象（全局变量）出了函数作用域以后仍然存在时，可以使用左值引用返回，这是没问题的。

string& operator+=(char ch)
{
　　push_back(ch);
　　return *this;
}

局部变量

但当对象（对象是函数内的局部对象）出了函数作用域以后不存在时，就不可以使用左值引用返回了。

string operator+(const string& s, char ch)
{
string ret(s);
ret.push_back(ch);
return ret;
}

// 拿现在这个函数来举例：ret是函数内的局部对象，出了函数作用域后会被析构，即被销毁了
// 若此时再返回它的别名（左值引用），也就是再拿这个对象来用，就会出问题

/*
①：不能返回局部变量的引用。局部变量会在函数返回后被销毁，此时对 局部变量的引用就会成为“无所指”的引用，程序会进入未知状态。
②：不能返回函数内部通过 new 分配的内存的引用。虽然不存在局部变量的被动销毁问题，但如果被返回的函数的引用只是作为一个临时变量出现，而没有将其赋值给一个实际的变量，
    那么就可能造成这个引用所指向的空间（有 new 分配）无法释放的情况（由于没有具体的变量名，故无法用 delete 手动释放该内存），从而造成内存泄漏。
*/

于是，对于第二种情形，左值引用也无能为力，只能传值返回。

四、右值引用

于是，为了解决上述传值返回的拷贝问题，C++11标准就增加了右值引用 和 移动语义。

4.1 移动语义（Move semantics）

将一个对象中的资源移动到另一个对象（资源控制权的转移）。

4.1.1 移动构造

① 概念：

转移参数右值的资源来构造自己。

// 这是一个模拟string类的实现的移动构造
string(string&& s)
:_str(nullptr)
, _size(0)
, _capacity(0)
{
swap(s);
}

拷贝构造函数和移动构造函数都是构造函数的重载函数，所不同的是：

• 拷贝构造函数的参数是 const左值引用，接收左值或右值；
• 移动构造函数的参数是右值引用，接收右值或被 move 的左值。

注：当传来的参数是右值时，虽然拷贝构造函数可以接收，但是编译器会认为移动构造函数更加匹配，就会调用移动构造函数。

总的来说，如果这两个函数都有在类内定义的话，在构造对象时：

• 若是左值做参数，那么就会调用拷贝构造函数，做一次拷贝（如果是像 string 这样的在堆空间上存在资源的类，那么每调用一次拷贝构造就会做一次深拷贝）。
• 若是右值做参数，那么就会调用移动构造，而调用移动构造就会减少拷贝（如果是像 string 这样的在堆空间上存在资源的类，那么每调用一次移动构造就会少做一次深拷贝）。

比如执行下面这几行代码：

string s("Hello World11111111111111111");
string s1 = s; // s是左值，所以调用拷贝构造函数
string s2 = move(s); // s被move后变为右值，所以调用移动构造函数，s的资源会被转移用来构造s2
// 要注意的是，move一般是不这样用的，因为s的资源被转走了

② 移动构造有无的比较

比如执行语句 cout << MyLib::to_string(1234) << endl;

• 只有拷贝构造没有移动构造：

 

-->>>   在 to_string 函数栈帧销毁前，用局部对象 str 拷贝构造出临时对象返回到函数调用处【此时str也被成为将亡值，返回的是右值】

• 既有拷贝构造也有移动构造：

--->>>： 在 to_string 函数栈帧销毁前，用局部对象 str （反正 str 要销毁，将 str 视为右值，直接转移 str 的资源 ）移动构造出临时对象返回到函数调用处

 

 

比如执行语句MyLib::string ret = MyLib::to_string(1234); 编译器如何做出优化？

• 只有拷贝构造没有移动构造 编译器优化：

-->>>: 在 to_string 函数栈帧销毁前，先用局部对象 str 拷贝构造出临时对象返回到函数调用处，to_string 函数栈帧销毁后，再用临时对象拷贝构造出 ret 。

　　　 但现在的编译器一般都会进行优化：因为临时对象有 ret 来接收，这样的话临时对象的创建和销毁就显得多余了，不如省略掉这一步，直接用 str 拷贝构造出 ret 。

• 既有拷贝构造也有移动构造 编译器优化：

-->>>:在 to_string 函数栈帧销毁前，由于局部对象 str 是左值（可以对它取地址），所以用 str 拷贝构造出临时对象返回到函数调用处，to_string 函数栈帧销毁后，由于临时对象是右值，所以用临时对象移动构造出 ret 。 但现在的编译器一般都会进行优化：因为临时对象有 ret 来接收，先拷贝构造出临时对象再用它移动构造出 ret ，临时对象好像没必要产生一样，不如省略掉。既然 str 是 to_string 函数栈帧的局部对象，最后还是要销毁，不如将 str 视为右值，直接转移 str 的资源用来构造 ret ，也就是直接用 str 移动构造出 ret 。

再比如执行下面的代码：

 

4.2移动赋值

① 概念

　　转移参数右值的资源来赋给自己。

// 这是一个模拟string类的实现的移动赋值
string& operator=(string&& s)
{
　　swap(s);
　　return *this;
}

拷贝赋值函数和移动赋值函数都是赋值运算符重载函数的重载函数，所不同的是：

• 拷贝赋值函数的参数是 const左值引用，接收左值或右值；
• 移动赋值函数的参数是右值引用，接收右值或被 move 的左值。

注：当传来的参数是右值时，虽然拷贝赋值函数可以接收，但是编译器会认为移动赋值函数更加匹配，就会调用移动赋值函数。

总的来说，如果这两个函数都有在类内定义的话，在进行对象的赋值时：

• 若是左值做参数，那么就会调用拷贝赋值，做一次拷贝（如果是像 string 这样的在堆空间上存在资源的类，那么每调用一次拷贝赋值就会做一次深拷贝）。
• 若是右值做参数，那么就会调用移动赋值，而调用移动赋值就会减少拷贝（如果是像 string 这样的在堆空间上存在资源的类，那么每调用一次移动赋值就会少做一次深拷贝）。

比如下面这几行代码：

string s("11111111111111111");
string s1("22222222222222222");
s1 = s; // s是左值，所以调用拷贝赋值函数

string s2("333333333333333333");
s2 = std::move(s); // s被move后变为右值，所以调用移动赋值函数，s的资源会被转移用来赋给s2
// 要注意的是，move一般是不这样用的，因为s的资源被转走了

② 移动赋值有无的比较

比如执行下面的语句：
MyLib::string ret("111111111111111111111111");
ret = MyLib::to_string(12345);

• 没有移动赋值（有移动构造和拷贝赋值）：

• 用 str（编译器视 str 为右值）移动构造出临时对象作为返回值，再用临时对象拷贝赋值给 ret 

• 有移动赋值：

• 用 str（编译器视 str 为右值）移动构造出临时对象作为返回值，由于临时对象是右值，再用临时对象移动赋值给 ret 。

4.3 右值引用的使用场景

4.3.1  返回函数的局部变量

即上面的使用场景to_string()返回str局部变量的使用场景，主要是解决函数参数的传递中（针对返回的将亡值，即局部大块数据），解决大块数据或对象的传递效率和空间不如意的问题：

QList<Pin*> getModelPins() const
{
    QList<Pin*> pins;
    for (auto& pin : m_lstPins) {
        pins << pin.data();
    }
    return std::move(pins);
}

//-->>调用

QList<Pin*> getInstModelPins(std::string instId) const
{
    auto inst = d->getInst(instId);
    if (inst) {
        auto pins = inst->getModelPins();
        return std::move(pins);
    }
    return QList<Pin*>();
}

4.3.2 C++11标准的STL 容器接口 

除了上面的使用场景之外，C++11标准的STL 容器的相关接口函数也增加了右值引用版本。

比如：

 

4.4 完美转发（Perfect forwarding）

4.4.1 引入原因 (保护左值/右值属性)

在此之前我们需要知道什么是万能引用：

确定类型的 && 表示右值引用（比如：int&& ，string&&），
但函数模板中的 && 不表示右值引用，而是万能引用，模板类型必须通过推断才能确定，其接收左值后会被推导为左值引用，接收右值后会被推导为右值引用。

注意区分右值引用和万能引用：下面的函数的 T&& 并不是万能引用，因为 T 的类型在模板实例化时已经确定。

template<typename T>
class A
{
    void func(T&& t);  // 模板实例化时T的类型已经确定，调用函数时T是一个确定类型，所以这里是右值引用
};

让我们通过下面的程序来认识万能引用：

template<typename T>
void f(T&& t)  // 万能引用
{
    //...
}

int main()
{
    int a = 5;  // 左值
    f(a);  // 传参后万能引用被推导为左值引用

    const string s("hello");  // const左值
    f(s);  // 传参后万能引用被推导为const左值引用
   
    f(to_string(1234));  // to_string函数会返回一个string临时对象，是右值，传参后万能引用被推导为右值引用

    const double d = 1.1;
    f(std::move(d));  // const左值被move后变成const右值，传参后万能引用被推导为const右值引用
    
    return 0;
}

于是我们会用万能引用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比如下面的代码：

 

void Func(int& x) {    cout << "左值引用" << endl; }

void Func(const int& x) { cout << "const左值引用" << endl; }

void Func(int&& x) { cout << "右值引用" << endl; }

void Func(const int&& x) { cout << "const右值引用" << endl; }


template<typename T>
void f(T&& t)  // 万能引用
{
    Func(t);  // 根据参数t的类型去匹配合适的重载函数
}

int main()
{
    int a = 4;  // 左值
    f(a);
    
    const int b = 8;  // const左值
    f(b);
    
    f(10); // 10是右值
    
    const int c = 13;
    f(std::move(c));  // const左值被move后变成const右值
    
    return 0;
}

运行程序后，我们本以为打印的结果是：

　　左值引用
　　const左值引用
　　右值引用
　　const右值引用

但实际的结果却是：

后两行的运行结果跟我们预想的不一样。

那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其实在本文的前面已经讲过了，右值引用变量其实是左值，所以就有了上面的运行结果。

具体解释：

• f(10); 　　10是右值，传参后万能引用被推导为右值引用，但该右值引用变量其实是左值，因此实际调用的函数是void Func(int& x)。
• f(std::move(c)); 　　const左值被move后变成const右值，传参后万能引用被推导为const右值引用，但该const右值引用变量其实是const左值，因此实际调用的函数是void Func(const int& x)。

也就是说，右值引用失去了右值的属性。

但我们希望的是，在传递过程中能够保持住它的原有的左值或右值属性，于是 C++11标准提出完美转发。

4.4.2 概念

完美转发是指在函数模板中，完全依照模板的参数类型，将参数传递给当前函数模板中的另外一个函数。

因此，为了实现完美转发，除了使用万能引用之外，我们还要用到std::forward（C++11），它在传参的过程中保留对象的原生类型属性。

这样右值引用在传递过程中就能够保持右值的属性。

void Func(int& x) { cout << "左值引用" << endl; }

void Func(const int& x) { cout << "const左值引用" << endl; }

void Func(int&& x) { cout << "右值引用" << endl; }

void Func(const int&& x) { cout << "const右值引用" << endl; }


template<typename T>
void PerfectForward(T&& t)  // 万能引用
{
    Func(std::forward<T>(t));  // 根据参数t的类型去匹配合适的重载函数
}

int main()
{
    int a = 4;  // 左值
    PerfectForward(a);

    const int b = 8;  // const左值
    PerfectForward(b);

    PerfectForward(10); // 10是右值

    const int c = 13;
    PerfectForward(std::move(c));  // const左值被move后变成const右值

    return 0;
}

实现完美转发需要用到万能引用和 std::forward 。

4.4.3 使用场景

除了上面的使用场景之外，C++11标准的 STL 容器的相关接口函数也实现了完美转发，这样就能够真正实现右值引用的价值。

比如 STL 库中的容器 list ：

上面四个接口函数都调用 _Insert 函数，_Insert 函数模板实现了完美转发。

再比如自己模拟实现的 list（这里只写出主要部分）：

template<class T>
struct ListNode
{
    ListNode* _next = nullptr;
    ListNode* _prev = nullptr;
    T _data;
};


template<class T>
class List
{
    typedef ListNode<T> Node;
public:
    List()
    {
        _head = new Node;
        _head->_next = _head;
        _head->_prev = _head;
    }

    void PushBack(const T& x)  // 左值引用
    {
        Insert(_head, x);
    }

    void PushFront(const T& x)  // 左值引用
    {
        Insert(_head->_next, x);
    }

    void PushBack(T&& x)  // 右值引用
    {
        Insert(_head, std::forward<T>(x));  // 关键位置：保留对象的原生类型属性
    }

    void PushFront(T&& x)  // 右值引用
    {
        Insert(_head->_next, std::forward<T>(x));  // 关键位置：保留对象的原生类型属性
    }

    template<class TPL>    // 该函数模板实现了完美转发
    void Insert(Node* pos, TPL&& x)  // 万能引用
    {
        Node* prev = pos->_prev;
        Node* newnode = new Node;
        newnode->_data = std::forward<TPL>(x);  // 关键位置：保留对象的原生类型属性

        // prev newnode pos
        prev->_next = newnode;
        newnode->_prev = prev;
        newnode->_next = pos;
        pos->_prev = newnode;
    }

private:
    Node* _head;
};

 

只要是右值引用，由当前函数再传递给其它函数调用，要保持右值属性，必须实现完美转发。

4.5 重大意义

右值引用（及其支持的移动语义和完美转发）是 C++11 中加入的最重要的新特性之一，它使得 C++ 程序的运行更加高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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