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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录

遗传赋予每个种族中的每个人以某些共同特征,这些特征加在一起,便构成了这个种族的气质。

群体中个人的个性因为受到不同程度的压抑,即使在没有任何外力强制的情况下,他也会情愿让群体的精神替代自己的精神,更多地表现出人类通过遗传继承下来的一些原始本能。

群体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提供给他们的各种意见,想法和信念,他们或者全盘接受,或者一概拒绝。将其视为绝对真理或绝对谬论。

约束个人的道德和社会机制在狂热的群体种失去了效力。

“孤立的个人很清楚,在孤身一人时,他不能焚烧宫殿或洗劫商店,即使世道这样做的诱惑,他也很容易抵制这种诱惑,但是在成为群体的一员时,他就会意识到人数赋予他的力量,这足以让他生出杀人劫掠的念头,并且会立刻屈从于这种诱惑。出乎预料的障碍会被狂暴的摧毁。”

所谓“法不责众”的经验使他意识到,他不比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群体感情的狂暴,尤其是在异质性群体中间,又会因为责任感的彻底消失和强化。意识到肯定不会收到惩罚——而且人数越多,这一点就越是肯定——以及因为人多势众而一时产生的力量感。在群体中间,就像“傻瓜,低能儿和心怀嫉妒”的人一样,在摆脱了自己卑微无能的感觉之后,会产生一种残忍、短暂但又巨大的能量。

群体在信仰的激励下,很容易表现出极崇高的献身精神和不计名利的举动,并且他所能达到的崇高成都,是孤立的个人绝对望尘莫及的。

凡是大规模的群体运动,总是类似于宗教运动。一切政治,神学或者社会信条,要想在群众种扎根,都必须采取宗教的形式——能够把危险的讨论排除在外的形式。即便有可能使群众接受无神论,这种信念也会表现出宗教情感中所有的偏执狂,他很快就会表现为一种崇拜。

能够让群总焕发出改天换地的巨大能量的英雄,绝对不会是那些江湖草寇式的人物。和群众经常表现出极高的道德境界相一致,英雄之成为英雄,额必是因为他具备能够迎合信众的为事业而献身的勇气、不懈的斗志和高尚的利他主义。勒庞通过对“剧院观众”的情绪化表现的分析告诉我们,群体本能地希望英雄表现出他们所不具备的高尚品格。这些品格作为日常生活中很不多见的稀缺商品,英雄如果能让人们觉得他可以大量提供,这当然会让他广受爱戴。于是我们不妨说,卡莱尔断定群众有英雄崇拜的本能,也不是没有经济学上的根据的。

群体的心理过程种并没有多少逻辑成分,在超出自己熟系的生活范围之外,他也不具备多少经验和合理的批评能力,而这正是一些别有所图的个人或集团赢得群众信任的一个要件。

这种人工制造的东西常常在现实种于古典理论种的普遍一支相一致。只要这种情形存在,人民的意志便不会是政治过程的动力,而是能是它的“产物”。但更为重要的是,当我们面对政治过程时,虽然我们遇到的可能不是真正的人民意志,但是他们往往并不如是想,他们真诚的相信那不是领袖极其追随者制造出来的产物,而是真正发自他们的内心。这个过程是宣传术进步的一大成果。

领袖煽动信众的3个最重要的手法。断言法,重复法,传染法。根据勒庞的观察,夸大言辞,言之凿凿、不断重复、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是说服群众的不二法门。因为,大凡能够成就大业的领袖人物,他最重要的品质不是博学多识。而是必须具备强大而持久的意志力,这是一种“极为罕见,极为强大的品质,它足以征服一切。.....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挡他,无论自然,上帝还是人,都不能。”

希特勒说:群众“就像女人......宁愿屈从坚强的男人,而不愿统治懦弱的男人;群众爱戴的是统治者,而不是恳求着,他们更容易被一个不宽容对手的学说折服,而不大容易满足于慷慨大方的高贵自由,他们对这种高贵自由能做些什么茫然不解,甚至很容易感到被遗弃了。他们既不会意识到对他们施以精神恐吓的冒失无礼,也不会意识到他们的人身自由已被粗暴剥夺,因为他们绝不会弄清楚这种学说的真实意义。”

作者前言

群体的无意识行为代替了个体的有意识行为,是目前这个时代的主要特征之一。

导言:群体的时代

真正的历史打动荡,并不是那些以其宏大而爆烈的场面让我们吃惊的事情。造成文明戏新革命的唯一重要的变化,是影响到思想、观念和信仰的变化。令人难忘的历史事件,不过是人类思想不露痕迹的变化所造成的可见后果而已。这种重大事件所以如何罕见,是因为人类这个物体最稳定的因素,莫过于他世代相传的思维结构。

群众不善推理,却急于产生行动。

群体种的某个人对真相的第一次歪曲,是传染性暗示过程的起点。

上千次小罪或小事件,丝毫也不会触动群众的想象力,而一个大罪或大事件却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即使其后果造成的危害与一百次小罪相比不知小了多少。

影响群总想象力的并不是事实本身,而是他们发生和引起注意的方式。如果让我表明看法的话,我会说,必须对它们进行浓缩加工,他们才会形成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惊人形象。掌握了影响群众想象力的艺术,也就掌握了统治他们的艺术。

一个人如果只是崇拜某个神,他还算不上有虞城的信仰,只有当他把自己的一切思想资源、一切自愿的服从行为、发自肺腑的幻象热情,全部奉献给一项事业或一个人,将其作为自己全部思想和行动的目标与准绳时,才能够说明他是个虞城的人。

领袖最初往往不过是被领导者种的一员。他本人也是被一些观念所迷惑,然后才变成了它的使徒。他对这些观念十分着迷,以至除此之外的一切事情都消失了。在他看来,一切相反的意见都是谬论或迷信。

我们所说的领袖,更有可能是个实干家而非思想家。他们并没有头脑敏锐深谋远虑的天赋,他们也不可能如此,因为这种品质一般会让人犹疑不决。在那些有毛病的,好兴奋的,半癫狂的即处在疯子边缘的人中间,尤其容易产生这种人物。不管他们坚持的观念或者追求的目标多么荒诞,他们的信念是如此坚定,这使得任何理性思维对他们都不起作用。他们牺牲自己的利益和家庭——牺牲自己的一切。

无论信仰是宗教的,政治的,或是社会的,也无论这印象的对象是一本书,一个人或是一个观念,信仰的建立永远取决于人群中伟大领袖的作用。在人类所能支配的一切力量中,信仰的力量最为惊人,福音书上说,他有移山填海的力量,一点也不假。

如果因为某种变故,领袖从舞台上消失,群众就会回到当初群龙无首不堪一击的状态。在一次巴黎公共马车雇员的罢工中,两个负责指挥的领袖一被抓起来,罢工便理科结束。在群体的灵魂中占上风的,并不是对自由的要求,而是当奴才的欲望。他们说hi如此倾向于服从,因为不管谁自称是他们的主子,他们都会本能地表示臣服。

领袖的动员手段:断言,重复和传染

拿破仑曾经说过,极为重要的修辞手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重复。得到断言的事情,是通过不断的重复才在头脑中生根,并且这种方式最终能够使人把它当做得到证实的真理接受下来。

如果一个断言得到了有效啊的重复,在这种重复种再也不存在异议,此时就会形成所谓的流行意见,强大的传染过程与此启动。各种观念,感情,情绪和信念,因为甚至在聚集成群的动物中,也可以看到这种现象。

成功是通向名望的主要台阶,其证据就是成功一但消失,名望几乎也总是随之消失。昨天受众用到的英雄一旦失败,今天就会收到侮辱。当然,名望越高,反应也会越强烈。

一场革命的开始,其实就是一种信念的末日。一种信念开始衰亡的确切时刻很容易辨认——这就是他的价值开始收到置疑的时刻。一切普通信念不过是一种虚构,他惟一的生存条件就是他不能收到审察。不过,即使当一个信念已经摇摇欲坠时,根据他建立起来的制度仍然会保持其力量,消失的十分缓慢。最后,当信念的余威尽失时,建立于其上的一切很快会开始衰亡。

(1)异质性群体

a、无名称的群体(如街头群体)

b、有名称的群体(如陪审团、议会等)

(2)同质性群体

a、派别(政治派别、宗教派别)

b、身份团体(军人、僧侣、劳工等)

C、阶级(中产阶级、农民阶级等)

犯罪群体的一般特征与我们在所有群体种看到的特征并无不同:易受怂恿、轻信、异变,把良好或恶劣的感情加以夸大,表现出某种道德,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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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 2013-04-25 17:25  楠小楠  阅读(783)  评论(1编辑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