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老师讲到胡屠夫一掌打醒范进,让大伙儿写出感想。别人的我不记得,只忆得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那掌好似仙人掌啊!”
那时候,喜欢对着镜子看自己的眼睛,数眼白里细得不能再细的红丝。一开始没想什么,后来心想那些红丝会不会变粗,再后来,发现自己的眼睛真的不见了童年的清澈,于是开始思考为什么。
郑渊洁的《蛇王投胎》,好像是这个名字,蛇王感慨:还是做蛇好,喜欢喜欢,不喜欢就咬死你,不像这些人,不喜欢还要装喜欢,喜欢了还要“咬死你”(这句是我加上的~)。
曾经痴迷于陈鼎龙的手相学,于是虎头蛇尾的研究了一阵子,也能跟人“掌中八卦”、“八宫一堂”的神侃一番,号称“小半仙”。
真正的收获,确是发现,不同样的人手纹差别很大。思考多的人,纹细、浅,而且纠缠,如果长期观察,会发现他们的掌纹经常变化;头脑简单的人,掌纹往往深而且简单,绝不纠缠,有个搞运输的甚至全掌只有六条线,堪称极品“仙人掌”,他们的掌纹极少变化。
古人说:相由心生。虽然我极力否认自己狰狞的相貌的来源,但是不的不承认,手相的确是这样。今天我的手纹,纠缠依然。
自己明明喜欢,却因为太多的思虑而不敢去接近,于是顾左右而言他成了上上之选。
于是不敢去爱,失去了;不敢去面对,面对了。因为,现实总会让你去看你不想看的,听你不想听的,接受你不得不接受的。
南京程序员聚会,看到一些痴迷于技术的人,他们的眼睛,好清澈,是我曾经有但是失去了的。
人不能活回头,我也注定会——想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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