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愈之路(一)
我的自愈之路(一)
2023年10月26日周四下午,请记往这个时间节点。我相信命运的齿轮已然开始转动。周三脱上公众弓给我推了心理咨询的推送,我约了周回下午的心理咨询,16:37我走进咨询室的门,比预约的时间统了七分钟,但是我16:20已经到达门外等候,只是老师在30才结束上一个心理咨询活动,我在门外听着她与心理活动中心的接侍员吐槽上一个学生没有在何表情波动,看不出心理活动,件随着急切的喝水声音,所以我等待了七分钟,给了彼此期待相遇的心理空间。
走讲咨询室,密闭的房间并不大,外面正对着涵英楼,阳光充足, 光线合适, 温暖但不强烈。老师是一个个高短发的女士,我预约的时候,只有两个硕士和一个博士 ,她的名字带有一个“国”字,我以为会是一个心理学男性博士。窗外时常有钻机打孔的声音,涵英楼前的公路经常施工,也有鸟啼声,但是这个房间感受不到秋天。她让我坐在面对涵英楼的沙发上,她则面对着我的左侧脸、这不是我想要的交谈方式,于是询间她能否改变沙发的位置。之后,我将沙发朝向她,与她面对面的四眼直视。她被震惊到了。
开始治疗环节,我的心脏跳个不停。她首先放了三分钟正念音频,我听得见从她手机里面传来的指示、她的呼吸、外面的打孔声、鸟啼,我此刻有很多想法 正念令我心静,我的注意到我的呼吸、我的思考。我在呼吸,呼吸伴随着每一次的心跳,我在思考,思考音频中哪些简单的、可操作的命令,思想先是发散,再是收束,我开始叛逆,叛逆她的声音,那样温柔,叛逆自己。我看着老师和我一起做着正念,她闭上眼,我睁着眼,我感到舒适,并不是因为做着相同的事情,而是在此时此刻中狭小的空间里,她并不把我当成一个病人,或是不合群的人,而是选择漠视,我需要这种漠视,我能在这种漠视中找到一片安静领域,缓慢舒适。
结束正念,她询问我想要解决的心理问题是什么。我不知道,无从开口,或许我知道,但是无法表达,情绪的东西,转变成文字或是语言,就失去了原本想要表达的情感或是特性,它只是我想具体化的二次表达。我只是告诉她,我最近情绪波动很大,需要平复。她告诉我长假之后很多人都出现这种情况,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她跟我聊了很多,或者说我想她跟我了很多,我们从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聊到斯滕伯格的认知模式。我一点也没记住,只是维持社交礼仪的应和与点头,她聊的兴致勃勃,和大多数人与我的交谈一样。她双手敞开,我双手抱胸。我显然享受这种没有任何知识输入的聊天,因为即使我连她的一句话也听记不住,她依然纯粹的帮助我分析我。唯一让我有印象的话应该是她淡淡的说了两次:“每种情绪的背后都有它的原因,它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语气淡到没有《弗洛伊德》重要性的十分之一,这次我没有点头。我们保持着这种默契,从东方心理学聊到西方心理学,从《道德经》聊到王阳明,从心理学的源头聊到弗洛伊德的几个儿子,她知道我想聊这些,也知道我只想听这些。
她告诉我要接纳情绪,不做评价,她希望我能够每天记录意见让自己开心的事,她告诉我积极的认知模式是需要训练的,她教导我如何自愈,如是种种,她似乎什么都懂。
本来50分钟的治疗时间,我们延长了很久,聊到了她应该带孩子吃饭的点。最后我问出了我的问题,她什么怎么自愈的,她说她也是平常人,她会找比她更厉害的人,去咨询治疗,去哭去倾诉。最后我问她对我的感觉如何,我是这样的,我希望得到别人对我的看法,哪怕只是片面的,她高兴地说,我是她第一个挪动沙发面对面接受心理治疗的人,我是一个敢于面对的人。我心怀愧疚,但是接受愧疚。离开的时候,我主动去握了她的手。
于10月27日周五,逃了《非线性优化》课,在旁边的W105教室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