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首战

2024 年 4 月 15 日，市体育中考（陆上项目）开考。根据相关政策，我报的两个项目是运球上篮和 1000 米长跑，都是这一天考。所以两天前我乘坐飞机回到了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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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小红就回到了学校，有人见到她了，她急着找谭老师，但是谭老师没有在学校。第二天小红就上考场了，也没有任何动静的，好像是悄悄地考了运球上篮，然后擦线满分，然后悄悄地等了很久，等到她考长跑，然后就跟着初三 9 班若干个同学跑完了，然后也满分了，还差五秒卡线。过了终点线以后，仿佛小红突然就出现了，她看上去快要晕倒了，根据另一位同学的描述，她脸色苍白，颤颤巍巍地走不动路，准确来说是走路的时候小腿肌肉酸痛，好像下一秒就倒下了，是明显的长跑过于用力导致的。有人将小红扶到了一棵树边坐到地下，这时小红意识还是清醒的，但就是靠在树边很难起来。有人接了一杯水给小红，让她休息了一会。然后等了一会，需要小红走一小段路去签名确认成绩，然后还是那个人扶她起来，让她以眩晕的形式移动过去签了名，又以眩晕的形式扶了回去，这时小红的脸终于有点血色了（脸色红润），但是她开始有头晕症状，不过还好恢复到能走路了。小红去将自己的行李拿了回来，因为小红的行李和大部队的没放在一起，小红拿到行李以后在原地又休息了一下，一直等，但是没有看到大部队走回来，就以为他们已经回教室了。于是小红就尝试自己离开考场。但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小红的水杯已经空了，然后没有带其他东西，已经 11 点了，但是小红走了一段路之后还是坚持不住坐了下来，坐在北门前一排座椅上又休息了一下。然后又是一次伟大的尝试，在试图走到教学楼的路上，小红听到身后有脚步，猛然回头，发现初三 8 班大部队在后面，还有班主任不知道为什么跟着他们回来。虽然小红已经快要好了，但她还是与大部队进行了合并，然后也没有说话，坐电梯回了教室，然后换了一件衣服，趴在课桌上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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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醒了。我发现我在初三 8 班教室里，现在 11:40，体育中考好像已经考完了，成绩是满分，不知道是谁告诉我的。至于是什么时候考的，好像从来没有考过一样，忘记了。抬头看到有作业，因为也找不到什么事做，所以就开始写作业了。写了一会，忘了写的是什么。下午是四节自习课。我还是坚持写作业，写了物理作业，写了三篇英语阅读，写了一道历史大题没写完。然后我看到抽屉里有请假条，我带着它去找初三 0 班英语老师。英语老师正在解答英语问题，好像是知道我要来，问我是不是交请假条的。我说是这样的，让其他同学先问英语作业。然后打了上课铃，我也不想回去教室了，就将请假条交给 0 班英语老师。英语老师和我说了很长一段话，说了 20 分钟，我一直都保持沉默，因为我尝试去想怎么参加英语听说考试，但是想不出来，“不敢出一言以对”。因为太紧张了，所以忘了英语老师具体说什么了。

和家长约好下午 6 点离校。在这之前我去吃饭，去了离初三 8 班非常远的地方吃饭，甚至被 6 班或者 5 班的同学驱逐了一次。回到寝室，宿舍是空的，我稍微收拾了一下衣服，其实是很快的事情。拖着行李箱，我想走，但是舍不得走。我有个想法，我去找何班长要签名，重复一遍对 lty 和钟同学的话术（详见《签名交换》）。他刚好在宿舍刚刚洗了澡，其实不是刚好，就是我恰好看到他在宿舍，其他人都不在。我和他说了一些话，然后提出要签名，何班长很爽快地签了名。然后到我签名，我给他写了一个：

祝愿 XX 姐姐（何班长）越来越美 😃

他一开始说，要留着等我出名，以后用这张纸问我赔精神损失费。我说要不这样，你把这个名字改一下，帮我送过去给他 / 她。何班长诧异，像是川剧变脸，换了个情绪：

你要我把这个纸条给谁？

很明显地不同于刚才说的每一句话的语气。我沉默了。其实没有沉默，因为我提前想好了这个问题的回答：

改成“XX 姐姐”（麦先生），给他 / 她，你觉得呢？

他更加沉默了。最后他决定这个签名他自己留着，名字就不改了。然后就送我离开了。

4 月 15 日下午 18:00 离开学校，总第七次逃逸。再见。（原《短文新编》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