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当随心转(V2)
AT:这里的我不光是指我自己。
AT:读这篇文章时,不妨听听《现代爱情故事 》,:)
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事物,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任何事物都是全性的,我们怎么看待事物,他就是怎么样的,我们认识到的只是我们的心所能认识到的。而我将通达一切,我知道我必能如此。我将能够调整我感觉和思维的焦点,从最细微到最宏大的,遍历所有的层次,只有我未曾留意的,去没有我无法体觉的。我并没有妄语,也不浮夸,我说的皆是我应该说的,没有任何的杂质。表面繁复的东西也许是最简单的,表面简单的东西也许是最复杂,不可妄加判定,但无论怎么判定,都是对的。凡是要肯定的东西,我都可以找到理由。凡是我要否定的,我也可以找到理由。"天下皆以美之为美,斯不美矣",一切的判定都是不完备的,有限的,没有绝对的肯定和否定。神,不会把你无法做的事情和无法认识到的事物呈现给你,但也不会让你全知全能,人的智性,乃是建立在经验之基础上。你所应知道的,乃是你的判定都是有限的,是在一个相待的环境中。事情的发生,有没有符合你的预期,并不反映对和错,对和错只是人的概念的游戏。一切只是在表明你的预期有问题,而因为你的有限,你的预期总是有问题的,但你可以在一个容忍的程度内接受,你的同类,祖先和后人,所有的人都将这么做。总之,因为真理永远是相对的,所以并没有对错。这不是在混淆你的逻辑,而是给你一种洞察和对边界的提示。以"存在即感知"这个命题来说,其含义是说存在是个体与世界互作的过程。如果有一种思维讽刺贝格莱因为闭眼未感知悬崖,否认其存在,而坠落而死,那是因为感知出了问题,同时影响了存在。这种讽刺与其说是否定,不如说是一种肯定。"存在即感知",这个命题隐喻着,我们是依凭我们感知所构造的主观的存在中展开行动,他是在提醒人类的局限和边界。
在任何的环境中,我必认为是一个舞台,一个舞台是外在的,另外一个舞台在心中。
我自觉到我在扮演角色,同时在两个同在的互为光和影的舞台上,我也将在心中的舞台中随心所欲的跳舞。
信我,是指自我不在分裂,而成为一个内在和谐的整体。我必信我,我就是一切。一个信我的,内在和谐的,觉醒的我在众生面前必然是谦卑的,谦卑就是守藏,谦卑才能通达一切。嚣张,烦躁,自大和曲意自我表现的强烈渴望,是一种空虚的开放,导致外邪的入侵。或者说,外在的表现,都是一种工具,当回到谦卑的,虚静的本心。
无论其人是先行的还是后行的,无论表面上得道的还是真正得道的,都与我一样。
我将时时刻刻都以主人的姿态出现。一个真正的主人应该是谦卑的,不恣意的。世界不是一个驿站,而是我们的家。如果是主人,便不会恣意,嚣张和浪费。主人的姿态,是一种神性的表现,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中的人,恰恰是谦卑的,通了环境中的一切及其变动,敏锐,通达。倘若是自己的家,必然会善待一切,而不是相反。
先贤们,基督,马克思,佛陀,孔孟,老庄,爱因斯坦都死了,但是将在我这里继续通向道的旅程。我感恩他们的教诲和启发,但是我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做,因为我就是他们,他们就是我。但我仍旧在心中的祭台上供奉他们,如同供奉所有死去的,活着的,和将要出生的人一样。
我在静地中,在这里,躲开外边的杂乱,错综复杂的关系和纠缠,乃是在这空的静地中修炼,校园是个不错的地方,空而信息丰富,利养也足够。我不是在逃避,我必然回到世界中去,但不是现在。我自有我的道路。
我并不屏弃欲,但我不在我的欲中贪恋,因为欲是来成全我们的工具,让我们获取必要的养料,能量和信息。对欲的贪恋,则忘记了欲的本源和目的,让我们沦为工具的奴隶。因为欲而成就奋斗者,作为进化的载体,耗费了心血和身体,或成为机器,或成为智慧,或成为一个集散之地,创造和推动了世界。这其中并没有对错,因为我是来成全的。我们孜孜以求,总是处在紧张的意识状态,我只是希望,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抛弃不必要的烦恼,回到本心。我们可以处在应激的状态,但是我们不应烦恼。
因为,你要做的事,乃是为你而造的。你们要做的,无论是以积极或者消极的态度,全身心的或者被迫去做,都是无可奈何的。倘若你观照了一切的生灭,你当不会贪着这种游戏。因为你所做的,固然是有意义或者美丽的,却都是残缺的。
我并不屏弃所谓的杂念,但我不在我的杂念中停留和执着,"无所住而生其心",因为杂念也是来成全我们的工具。我不是来止息思维和无穷的念头的,我是来成全和调和的。意识是基于联想的,联结和其永恒运动是意识的基础和本质,在多维的没有机械的显性秩序的网中,从一个扭结到另外一个扭结,从一个网到另外一个网。扭结之间无限连通,注意力在漂移,我们可能回到到过的地方,并去奇怪。当不同的网共激时,就是宇宙演化的一个截面。如果注意力能够同时覆盖所有的网,那就是全知全能,这是不可能的,是一种悖论。注意力的深广度和活力有一个极限,那就是道的境界。
即使提高注意力的覆盖度,也将提高意识的能力。
我不是来否定我的,我是来成全我的。"无我"只是一种手段,一种用于心理修炼,通向真诚的谦卑的意象和需要培养的概念。存在的过程中,是和世界的互作过程中,肯定是有自我的。"无我"?HOW?诸佛的对话中,也是一个个不同的"佛"的对话,有不同,就有"我"。"我"这个概念是用来区分主体和客体的,没有"我",连路都没有办法走。"无我",是指一种平等心和谦卑。如何实现"无我和平等心"的意境,如何达到一种真正的谦卑呢?我和外在即使在质上没有差别,都是命运的载体,万物之网的扭结,但是有差别的,这是事实。我和外在是一对矛盾,"无我"实际上是倡导一种辨证的观点。对于事物是有差别的念头是无法消灭的,因为这是人类有限认识以指导行动的基础。倘若要行动,最高的认识也不能抹杀这种差别,抹杀自身的基础。问题转化为如何在一种达观的高度来调和和调控各种感觉,思绪,意象和认知的问题,也就在"有其所"的情况下,达到"无所住",实现"生其心"的地步。感觉和思维如何调和和控制?首先,让一个念头生就生,灭就灭。其次,不要执着单一的念头,而是注意力要覆盖到一定的深广度,让各种意象调和,在对立中统一,首尾衔接,相互作用,复合,融合,新生,如同单调的笔墨构成美丽有韵味的山水画,或者简单的色彩复合涂抹成精美有感染离的油画。喜欢,厌恶,否定,肯定,无聊,快乐,意境,喜悦,文艺作品,智慧的快乐,征服和操纵的欲望等等,这些种种意象,都是可以调和和控制的。所要强调的是,无知和偏狭是罪恶和烦恼的来源。
佛陀试图用一种形式化的方法来诱导我们,他让我们在未回到本心前,用努力做得道后应做的事情来达到道。如同即使不是发自内心的爱的行动,积累起来,也终究会成全内心的爱"以苦为师,以戒为师",而苦不是要离弃欲,而是要成全,戒乃是得道后的自然行为。基督乃以成全众生的福利为目的,牺牲了自己,那也是用得道后的行为来感染世人,他毕竟复活了。在基督教中,人是要成全世俗的福利的。佛陀和基督在试图将其所悟的道和思想宗教化的过程中,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这种宗教化是社会意识的一种必然,但都容易让人迷惑。因为人的智力的局限性,正信也是一种迷信。但是无论如何,他们的宗教化的方式取得了成功。佛陀要度,基督要救,但是抛开宗教化的外衣,一方面,其隐喻是,没有一个人的灵魂是要度的,没有一个人是要救的。人,都能自度,自救。我将回到佛陀,基督等的同质的思想和行动的道路上来。另一方面,就有"我"。"我"这个概念是用来区分主体和客体的,没有"我",连路都没有办法走。"无我",是指一种平等心和谦卑。如何实现"无我和平等心"的意境,如何达到一种真正的谦卑呢?我和外在即使在质上没有差别,都是命运的载体,万物之网的扭结,但是有差别的,这是事实。我和外在是一对矛盾,"无我"实际上是倡导一种辨证的观点。对于事物是有差别的念头是无法消灭的,因为这是人类有限认识以指导行动的基础。倘若要行动,最高的认识也不能抹杀这种差别,抹杀自身的基础。问题转化为如何在一种达观的高度来调和和调控各种感觉,思绪,意象和认知的问题,也就在"有其所"的情况下,达到"无所住",实现"生其心"的地步。感觉和思维如何调和和控制?首先,让一个念头生就生,灭就灭。其次,不要执着单一的念头,而是注意力要覆盖到一定的深广度,让各种意象调和,在对立中统一,首尾衔接,相互作用,复合,融合,新生,如同单调的笔墨构成美丽有韵味的山水画,或者简单的色彩复合涂抹成精美有感染离的油画。喜欢,厌恶,否定,肯定,无聊,快乐,意境,喜悦,文艺作品,智慧的快乐,征服和操纵的欲望等等,这些种种意象,都是可以调和和控制的。所要强调的是,无知和偏狭是罪恶和烦恼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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