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moon发来一个测试心理年龄的东东。这样看来,我的年龄和心理年龄是统一的,没差多少。
http://www.xlzx.com/xlcs/zy32.htm
鉴定结果
与您实际年龄差-1岁
幼稚度40%
成熟度57%
老化度6%
今天在网上看到一个超漂亮的网站,让人爱不释手,按钮上闪亮的星星,大树的喇叭花藤,连下拉条上都是apple,而且,她的自画像也很美。搞得我都不想编程,转做美工得了。
http://www.appleshow.cn/
好了,长篇文章开始写,这段时间工作上总是有事,不过我又丰富了不少,呵呵,我已经乐不可支了。时间间隔太长,搞得我都不知道上次写到哪里了。
故乡,我走到原来繁华的老街市,就如同《林家铺子》那般光景,破旧的木制楼板,街道也很窄,唯一给眼前一些亮丽的是,过年了,门口贴的红艳艳的春联和门上的门神。如今的生活好了,家家户户的春联已不是自己手写的,多是从街上买的现成的,而且是金字的,不再是黑毛笔写的字了。走到新修建的繁华街市,也就如同刚刚改革开放的北京。小城市和大城市的区别无非就是时间上的差异。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里的人们生活很恬淡,所以你走在大街上不用担心有什么暴徒突然出来抢你的手提袋。
我们的行程是到老爸的战友那里。其实说“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是一点不假的。他们家是两居室,伯伯,阿姨一人一间卧室,结果他家的儿子,(比我小三个月,我称之为L弟弟)每晚被挤到客厅的沙发上睡。刚见到那个L弟弟时,见他的半颗门牙不见了,后来说起来才知道,是L伯伯打掉的。狂晕,儿子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动之以刑呢。而且就在那里吃饭的短短时间里,父子两个一会儿就会脸红脖子粗,好像触一发,就会乒乓打起来似的。那个L伯伯,见到我家一来,高兴了很多,连那个L弟弟也说,这是他爸半年多来最高兴的时候。L弟弟,他小时学习不是很好,适龄去参军,退伍后,你想啊在一个小城市,不比北京,所以民政部门不会安置工作。后来他就自己找工作,现在做司机。L弟弟其实是个孝子,他实际上也是很替他爸爸着想,只是双方的沟通方法不是很好。所以老爸给他们父子作了好多工作。终于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是一片大好局面。
后来,我们去了大姨家里,大姨一辈子,不管说怎么吃苦受累,三个孩子倒是都不用操心了,两个表姐都由农村户口转为城市户口(我这里没说城市户口多好,只是想说明其重要性),而且都有像样的工作,在当地也算得上过的是小康生活。惟有一个弟弟,现在在读大学,农村是没有什么额外的收入,姨父还要过几年正式退休才能拿到退休金,而且这种城市能拿到几百块钱就算不少。家里有个爷爷,每天晚上吃过晚饭,还要到一个什么单位看门过夜,一个月就挣那么一百多块钱。我记得小学回老家,到这次回去得有近20年了吧,大姨家还是那副老模样,一台黑白电视,现在换台只能用一个钳子拧着,房屋还是那么阴暗。大姨在孩子学习的问题上是一点都不犹豫的,多少钱都肯花,这是一般农村妇女不一定具有的魄力。有个细节,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回乡时,曾带了一个不锈钢的水壶,那种有皮套的,爷爷拿在手里有点爱不释手,可能这么形容不太准确,但是可以肯定地说他肯定很喜欢这个他没见过的玩意儿,临我们离开时,他还亲自拿着壶递过来,“别忘了拿这个”,我真的很感动(下回,我要买两个这样的壶,等妈妈再回家的时候带回来,一个给我的爷爷,一个给大姨家的这个爷爷)。我不知道爸爸妈妈曾经借给大姨多少钱。但是,每次他们说要先还点的时候,爸爸妈妈总是推延时间。亲戚就是这样,还能做些什么呢,也许就是一些简单而又直接的帮助吧。
再后来,我们上山,去舅舅家,看姥姥。去山上的柏油路坑坑洼洼,公交车也摇摇晃晃,左边是高山,右边是深涧,紧邻着水库,坐在车上都得提着心。初四是姥姥的85岁生日,因为姥姥和我本命年,老家算得虚岁。
记得上次回乡,三年前吧,十一的时候,正赶上舅舅家秋收,爸妈我去玉米地里干农活,我是第一次干农活,收玉米,我和表妹,坐在砍倒的玉米梗上,用钉子把玉米的皮剥了,然后扔到离我们前方3,4米远处的筐里,很有乐趣,尤其早晨,玉米叶上有时还挂着水珠,时不时还能听到鸟叫虫子叫。也有很不好的时候,就是用钉子一挑叶,玉米头,穗子那里有特大特粗的肉虫子,可恶心了。记得那次干活,可能也就干了一个下午加第二天的上午,中午吃了柿子加香蕉,结果下午就开始不适,晚上就发烧到40度,不仅闹肚子,而且烧得我是昏天黑地。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吃错了东西还是干活干得。但是唯一的收获是,今后柿子和香蕉是不能一起吃。
妈妈说,她小的时候,姥姥家那里有好多动物,丹顶鹤,斑鸠,狼,狐狸,獾...,而且姥姥家旁边临淡水湖泊,还有好多的鱼虾蟹龟,舅舅是捕鱼的好手。因为当年修路甭山,有的吓跑了,有的打死了。现在能看到斑鸠就不错了。只能看见喜鹊麻雀什么的。在舅舅家也发生了一件事情,那天,我们去外边放炮,顺便溜达溜达,看见小时候我们经常跑着玩的特别长的青石拱桥已经报废掉了,水也少多了,温泉水不见了,不过温泉那里的猪草长得还是很青翠,我和弟弟,舅舅家的W弟弟和S妹妹,我们先去爬山,边放炮,W弟弟把已燃着的炮,扔到一大潭深水里,激起绿绿的河绵还有许多水泡,但是始终也没炸出条鱼来,呵呵,
后来就发生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小姨家的儿子,我称之为S弟弟,去城里串亲戚,可能喝了点酒回来,公车上开始因为吸烟和人家口角,后来居然打起来,平日里S弟弟腼腆的跟个姑娘似的。后来他被打的不轻,脸上也被人家女孩子抠得一块儿一块儿的。就这么着他开始打电话到家搬救兵,后来他又打手机找舅舅家的W弟弟,这时的W弟弟已经不和我们在一起了,他在家也好点,我们还能拦住他,坏就坏在他和几个哥们儿在一起,结果几个小伙子开着摩托车就去出事地点了,W弟弟的哥们沿途又招揽,结果到那儿时已经20来个人了,结果就是乒乓一顿烂打,这时W弟弟倒想控制局面都控制不了了。幸亏W弟弟他们抽身早,幸亏他们没打死人,...后来剩下的人竟然还要再跟对方要1000块钱(晕,这不跟敲诈勒索一样了吗)说是去看病。后面的事我都不想再提,反正家里人都埋怨W弟弟,嘱咐他今后可不能犯傻,搞不好就是个组织者的罪名,估计当天晚上他晚饭都没吃。没人敢把这件事告诉姥姥。
我觉得人生最幸福的是两个阶段,小孩子懂事之前,老了糊涂了之后。
长篇终于写完了,虽然有点裹脚布之嫌,不过我确实是认真写的。回家一周,两天在火车上度过,剩下的五天,每到一家,我们就给他们带去了欢乐,也给他们解决危机和矛盾,我觉得竟成了“快乐的精灵”给他们送去了我们的快乐和幸福。
故乡很落后,有的时候人们也很傻,做些愚蠢的事情,但是我从来没有觉得他们多么的不好。真希望,我能有点本事,为家乡做点什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