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去年7月,拉着行李箱离开校园,一路听着行李箱呼啦呼啦的滚轮声,一直到校门口,生生地落下两滴男人泪。就这样,踏上了一个自己无法回头的路。是我指缝太大,导致流淌的岁月太快;还是白驹太瘦,穿越狭隙不再费力。总之,江南的枫叶依旧如去年那般鲜红,北方依旧下起皑皑白雪。窗外的秦淮静静的流淌着,不管我是不是站在阳台上俯瞰它,它总是那么安静,骤风也击不起丝毫浪漪。它像时间一样,不在乎观者的心情感受,近乎冷血地流淌着,无论你向它表达自己炙热的爱,或者冰冷的恨,它总是不理不睬。踏着河边枯萎的草,不会再有春天那会儿的怜惜,有时想淘气地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燃这片枯萎的草,烧黑躲在枯草下丑陋的黄土。河边有小孩在嬉戏, 阅读全文
posted @ 2012-11-19 00:22 邵贤军 阅读(239) 评论(0) 推荐(0)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