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要使用枚举作为请求和响应参数
在阿里巴巴开发手册中有这样一条强制规定值得大家关注：
【强制】二方库里可以定义枚举类型，参数可以使用枚举类型，但是接口返回值不允许使用枚举类型或者包含枚举类型的 POJO 对象。
通常情况下，服务端（二方库提供者）会先上线，客户端（二方库使用者）陆续更新。
基于这种情况，如果枚举类新增了一个字段，接口返回了这个新字段，客户端未更新的话，必然出现枚举反序列化失败错误。
而枚举作为参数就不一样了，客户端发送的枚举字段在服务端都有（服务端为了兼容性，一般不会删除枚举字段），并不会出现错误。
当然，如果要使用枚举作为接口返回值，也不是没有办法。这就需要自己编写枚举序列化代码，相对来说会麻烦一点。
所以，简单起见，尽量不要使用枚举作为请求和响应参数，而是使用 code 作为请求和响应参数，即枚举仅在项目内部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