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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从看“论排外,周立波、宁财神掐起来”扯起

    上一次博客,是2008年6月,如今已经是2010年了。匆匆,真TMD太匆匆了,有些不记得过去一年都在干嘛了。

    晚上看IPTV,翻到了“周立波+宁财神+万峰+王全安 四个男人的口水战”视频,看后偶就感触了。所谓的古代的中国看(西安)、现代的中国看(北京)和未来的中国看(上海)偶都呆过一些年头,看来对于“排外”的话题想来有些发言权,虽然是找砖头带自残的话题。

    来上海定居一晃都近10个年头了,从不适应到慢慢适应、从不习惯到慢慢习惯,西安的朋友管我叫上海小男人,上海的朋友叫我新上海人,只有我自己仍一直自称老陕。是的,我是老陕,有点楞有点直的陕西人。刚来上海时租住在浦西,房东是我以为较典型的上海人。每次收房租时,少几块他肯定是不乐意的,一定要下次一起补上,好在我每次只多不少的。一两次,伊实在没有找我的几个硬币,便很“内疚”地陪我要一起聊聊。问“你们陕西现在还住窑洞吗”,我答“恩,住的,那是条件好点的,小的时候条件不好,住的是帐篷"。伊很同情地看着我说“陕西人民真是苦啊”,我也很同情地看着他说“谁说不是呢”。那年,几个人在赵某人家喝酒,那时还有几个女孩作陪,崔某人喝的兴起,回忆起自己的童年“血泪史”,“我一个人骑着牛在山里,孤零零的牛,孤独的我...”,旁边的几个女孩子都差点落泪了。偶抬上了,“你不错了,我小时都是骑着狼上学的”,伊顿时倒掉。匆匆,一晃这都过去了N个岁月,怀念那段无拘束的日子。

    96年出差去北京顺道找丁,好容易找到小西天,在找到信件上那个地址,却被门卫告知已经搬迁了。这时旁边有一位操着纯正京味的大叔(抱歉,那时的我还不是大叔)迎了过来。“你是要到XX地吧?是第一次来北京吧,那地方远喽,北京可大了去了”。我很感动这么热心的人,“那您告诉我从这坐几路车,我自己坐车过去再问问”。伊说“你别急啊,且听我给你慢慢道来”。我那时就身子发凉了,这别是一精神不正常的吧,“谢谢您,我再问问”,赶快走人。后面那大叔还扬着手“您着什么急,我给你慢慢讲来”。

    98年我开始了在北京晃荡的日子。那时的我,有着失落和沮丧,也有些对未来的迷茫和不自信,北京对我而言,大的让我觉得自己太渺小,中间少不了来来回回西安北京。2000年从西安回北京时,去火车站早了,就在解放路那边溜达。这时,一矮小如侏儒的萎缩男子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堂堂然伸出一条腿横在我面前。我又好气又好笑,也不说话,就看着他,伊居然扬着头,用正宗的陕西话对我说“咋的”。咳,那咱就绕下走吧。再往前走了没多远,后面两个青年人撞了上来,我一怒目而视,没等我说话,两人围了上来“走路看不看,长眼睛没”。我用陕西话回了句“咋的,找事?”,听我不是外地人,两人骂骂咧咧走开了。以前听别人讲起西安火车站小偷敲诈多,我不怎么赞同,可那天不到一个小时遇到两次。那时女朋友家是军区的,号称打架可以找一个排来,于是偶遇到这种场合感觉底气足的很。如果一玩起真的来,估计自己肯定是要歇菜的。

    从北京到上海时,首先不适应的就是馒头。上海人管馒头叫包子,而且大多数时是甜的。上海的1号线在早晚上下班是水泄不通的,那时很看不惯进出地铁时一窝蜂地挤,时至今日,这样的情景仍屡见不鲜。就这个现象我问了老徐,老徐沉思了下,答曰:“这说明我们上海人具有竞争意识啊”,我倒掉。

   “周立波+宁财神+万峰+王全安 四个男人的口水战”看后,万老师的“滑”,王全安的“奸”,宁财神的“憨”,周立波的“鬼”淋漓尽致。坦率地讲,除了憨,另三位做人方面我是不怎么喜欢的,虽然屏幕上大家无非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现在的互联网是非常的“自由”,各种各样的观点,各式各样的骂街,各色人种的炒作,连我有时也忍不住会大骂。好在,这些年后逐渐学会了反思。所谓不断地犯错,又不断地去忏悔,呵呵,人啊。在上海安家后,再回西安居然就开始有了陌生感,也慢慢开始习惯上海的生活,虽然还是不曾融入。上海这座城市就生活而言,其精致性是北京无法比的,很人性化的设计考虑。北京什么都是大,出了一个地铁口,再想找另一个口有得去找了,但北京那种对文化巨大的包容性也是上海所无法真正企及的。西安呢,我喜欢他的质朴,虽然渐渐地已远行远去,但还是牵挂于心。每个陕人,都会因为那份曾经的历史辉煌而自豪,今日的很多时候很多人也会盲目的优越感。自豪没什么,无知就很可怕了,所以我有时在想,可能我们这些人及后来人与古秦人愈去愈远了吧。

    那年陕西国立和北京国安在丰台比赛,张名回来兴奋地告诉我。“北京球迷在喊傻B,我们这几十号人就竖起中指说“贼”,那帮人都傻了,不知道啥意思”。张此时已在遥远的加拿大落了户,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那时他年少轻狂的轶事。MSN聊过一次,给我的感觉是异乡的心情是落寞的,怕是一有中国人的地方,伊肯定是欢呼雀跃着冲进去吧。

    陕西话男的讲还可以,有些粗旷,女的讲就不雅了。那年夏天,在一擀面皮摊前,一妙龄女郎翩翩而至,我的心情顿时高涨。“老板,来碗凉皮,辣子多来点”,一口中气十足的陕西话,让我顿时胃口大减。但秦腔我是喜欢女腔的,“火焰驹”、“窦娥冤”我觉得那唱腔真是把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男腔就不行了,什么“周仁回府”那叫一个声嘶力竭地吼啊,没有美感。但是京剧不分男女,都有腔有掉的,不过因为是国粹,我只能偶尔还能欣赏下。北京的儿话语,全国人民都喜欢的,女孩子更是喜欢其中的“痞子味”,自己那几年也不知不觉有了点京味,虽然不自知,却时不时无意卖弄下。上海话我个人觉得绝对只适合女人讲的,一个男人讲尚可,几个男人一起讲就会让人发狂的,那种身上起疙瘩的发狂。北京有郭德刚,上海有周立波,大蒜对咖啡,都是一样的“痞子气”主打,观众都是喜欢的。少些失落感,多些大气,多听取不同意见,小到个人,大到城市和国家,才真正体现出其成熟的包容。宁财神说的好,北京话的腔调是对北京人和外地人都是一样的,上海话的腔调只是对上海人一样的。现在的很多陕西男人亦是不分场合环境,以大声讲家乡话为自豪,有些无奈亦有悲哀。学人之长,补己之短,没什么不好的,也正因为这样,社会和人类才会不断进步。

    2010年,开始转到一个新的行业,互联网中心导航,CMMB+精彩导航,哈哈,一切都是新开始。加油。

   

posted on 2010-01-04 01:30  sparkwang  阅读(390)  评论(0编辑  收藏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