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无感慨
昨天晚上和大飞哥喝了一顿酒,谈起了不少的事情,大部分时候我都在宣泄一种情绪,非常感谢大飞哥能够被我无耻的折磨近5个小时。我也听到了不少的东西,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晚上反思的时候发现自己看问题的切入点的确和以前有些迥异,因为没有仔细想所以现在还说不上来。到底这种改变是好还是坏,很难判断,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变化本身就是一种进步。
晚上回家和老婆说起最近我的脾气比较急躁,老婆才理解为啥我现在要矫情的买文房四宝来装师爷。不急不徐,谈何容易?在过去的几个月中,我和老大都在算计别人,同时也担心被人同样的算计,所以琢磨的东西相对来说多了一些,当结果出来的时候,的确是有利于我们这边,也就是说基本上算的全胜而归,是否就是这种情绪导致我现在的急躁,很难说,但是与昨晚和大飞哥的宣泄相印证,倒是真的很象。
因为是出事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所以难免也提到了那个已经在另一个世界的贱人,最后也许是酒精作用,也许是香烟的刺激,我眼角有些湿润。我一直认为,我也算得上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着实有些吃惊,第一次听到消息确认消息流点眼泪也就罢了,怎么时间这么长了,我还如此的感触?难道是自己在有了孩子之后突然被狗吃掉的良心又长起来了?眼泪为自己流,我还真的有这么一种感觉。其实在骨子里,我还是一个农民,我的眼睛的局限性在前面几个月的大战中被剥离的差不多了,到现在,我也不想刻意的矫情掩饰,的确是棋盘太窄,需要搬出去晾晒一下的时候了。贱人能让我流眼泪,亚信的朋友能够成为我认为是很好的朋友,从根本上来说,和那段时间我的心态有关。那个时间我正好从一个二级城市转移到了煌煌天子脚下的首都,在很多事情上面,我都有些惧怕。一方面,我要养活自己,而技术底子虽然经过了杭州的证明,但是还是总觉得欠缺些什么;而另外一方面,北京的仁兄,一个个都活得除了佛教典籍没看过,什么都看过一样,而我的知识面比起他们来说太窄了,所以一种很自然的自卑。在这种情况下,矫情啊,嚣张的矫情啊,很苦也很累。积累了不少的东西,不知道有啥用,呵呵。所以那个时间就像是刚刚和恋人分手的真空期,很容易去融入——虽然还是有些谨慎。而贱人,和我年纪相若,技术比我强,关键是貌似很好说话。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既然已经过去,就留些好的回忆吧。
我不是很确定,现在的这种情况我能够坚持多久,但是既然要拼一把,既然我拉上了我的兄弟,我就应该坚持走下去。再者,挂着一个Title,怎么说也要做出对应的事情来。周六还有一场暗战,离开项目经理的职位很长时间了,现在又回到当初的起点,暗战嘛,不就是暗流涌动的战争么,不会流血不会杀人,但是后遗症副作用很强,要赢就是赢在后面的这些后遗症副作用上。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兵万马避白袍”,陈庆之的年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打仗,不需要当年在贵州在云南的我了,我也得补课了。
君子曰:日三省吾身,我等升斗小民就不矫情了,日一省也就罢了。保持着又红又专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