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洗牙

约定好今天再去，所以也就去了。

在外面等了会儿，轮到我的时候，问她今天是做什么，结果还是洗，我说好疼，她说那你想怎么办，我说我也不知道。聊了几句之后当然还是躺下了。她说用不着那么紧张，第一次洗的时候牙龈发炎，出很多血，有些地方清理不干净，所以要做第二次，吃完消炎药后好了很多，清洗更方便，且不会那么疼。我想的确是，然而肯定还是忐忑。

的确比第一次好，然而还是疼得很，又酸又疼，依然难熬，很疼或很酸的时候脸部肌肉都颤抖了，最后终于做完，还给我漱了漱口，上了点药，叫我学学巴氏刷牙法，学着用牙缝刷和牙线。第二次终于做完了！用不着洗第三次了！漱口的时候我不禁咧开嘴笑。做完之后已经十二点半了，叫我过一个礼拜再来看看，我说好，道谢之后就离开了，看见空荡荡的口腔科里偏瘦的她在角落边默默地洗着手......当时说一句“劳动节快乐”也许会更好？总之要谢谢她，是个很好的医生。

做完之后不疼，也只是在洗的时候才有出血，用了六元门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