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thcal{1.}\)

$\ \ \ \ \ \ \ $HZ的机房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是中央一个竖着的一排，两侧贴墙两排，每排都堆放着破破烂烂的台式机，不想别的学校，横着一排一排的，配着高端的电脑。

$\ \ \ \ \ \ \ $学OI的人，上午下午有了奥赛课，便来机房学习，有时还可以附送一部题单，一边学习一边刷题。

$\ \ \ \ \ \ \ $倘肯多花一块钱，便可以买一些内部资料，如果出到十几块钱，那就能买到大佬的授课。

$\ \ \ \ \ \ \ $但这些OIers，多是短衣帮，上网学的东西都是拿不上台面的，所以都是站着上网的，教练一来，也好撒腿就跑，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

$\ \ \ \ \ \ \ $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题要课，慢慢地一边坐一边看。

\(\mathcal{2.}\)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HZ的机房里当伙计。

$\ \ \ \ \ \ \ $一开始，教练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长衫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短衣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

$\ \ \ \ \ \ \ $他们往往亲自带着计数器，下课的时候要看看网站有没有少算AC了的题，然后才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对网站计数器做手脚也很为难。

$\ \ \ \ \ \ \ $所以过了几天，教练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仍在机房里学习罢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

$\ \ \ \ \ \ \ $教练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 CTH 到机房，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