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跟8号在北大湖坐2索缆车的时候,闲极无聊,一起构思了一部恐怖电影的故事梗概,十分变态,胆小者勿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群滑雪爱好者,3男3女,一起去阿拉皮实山脉登山滑雪。
第一天,卡车把他们运到山路尽头。一行人背起重装,走进山林深处。景色纯净壮丽,树木稀疏挺拔。
走着走着,几个人同时注意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东西。在一片白色的树林里,突然多出来一个金黄色的东西,显得十分突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们向那个东西走去。那个东西曾经也是一棵树,现在却是一根枯死了的木头。奇怪的是,它的皮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剥掉了,树干上残留的斑驳的皮屑像是被狗啃的似的让人作呕。3个女士头皮发麻,面面相觑;3个男士则摸着下巴猜测树皮是怎么没的。
傍晚,男三帮三位女士搭帐篷;男一和男二去劈柴。男二干累了,点起一根烟休息,一只手往旁边的树上一扶。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手扶着的树皮好像有点松动,再用力一扭,树皮很容易就与树干分离了,流出令人作呕的粘液。男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太在意。
男一用一把利斧劈砍柴火上的枝叉,用力很猛,碎木块乱飞。女一开玩笑说他需要带上头盔和雪镜。女二很热情地说我去拿,跑到帐篷边上从背包里拿出头盔,突然,她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女一担心地问你怎么了?女二慢慢转过身,头盔从手中滑落。一时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感到匪夷所思。那个原本色彩绚丽的头盔,上面的漆全没了,露出里面惨白的铁皮。男三说这事儿太奇怪了,咱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男一嘲笑他胆小如鼠,居然被一个奇怪的头盔吓破了胆。两人激烈争吵。
半夜,男二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在南极的冰原上跋涉。狂风夹着浓重的大雪,前面的队友只剩两个远远的背影若隐若现。他想喊前面的队友,嘴却像被冻僵了似的只发出了几声呜呜的声音。因为害怕掉队,男二咬牙加快了脚步。突然脚下一轻,他的右腿陷进了冰窟窿里。针扎般刺骨的寒冷令他下意识地拔腿。可是,海水迅速结冰,把他的小腿冻在了里面。他大喊救命,可是前面的队友早已不见了踪影。偌大天地间,只剩他和狂风暴雪。腿已经没知觉了。。。
男二从噩梦中惊醒,猛然从睡袋中坐起,大口喘气。此时天已微明,他发现自己是在帐篷之中,心中稍安。可是,接着就感到右腿又麻又痒,冷得直打哆嗦,好像噩梦还在延续。他猛地把睡袋拉开,啊——他右腿膝盖以下的皮全没了!鲜血浸透了睡袋 。
啊!啊!啊!男二疯狂的叫声惊醒了所有人,大家手忙脚乱地给他注射吗啡。等他安定下来,才发现男三不见了。地上有两条雪板的辄痕,原来那家伙不知到什么时候已经逃跑了。大家把男二抬上担架,轮流抬着他慢慢向山下走去。
走到傍晚时分,隐约看到前面有个穿红色雪服的人影趴在雪地上。大家加快脚步,走近一看,那哪里是什么红色雪服,是一个人,全身的皮都被剥掉了,鲜血染红了大片雪地。三位女士跪在地上呕吐。男二浑身颤抖。
男一脸色苍白,忍着扑鼻的腥气走近尸体,发现死者右手似乎握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他掰开那没有皮的血琳琳的右手,发现握着的是一只黑色的甲虫。啊——男二惊恐地叫起来,就是它!我见过这种甲虫。昨天我被它咬了右脚,还起了一个红色的大包!还给你们看来着。。。
男一颓然坐倒在地上。大家这才发现他的额头上也有一个触目惊心的红色的大包,一时无人说话。
良久,男一慢慢站起身来,从包里拿出GoPro,拍下地上的尸体和黑色的甲虫,然后把GoPro交给男二,“待会儿我的头开始变化的时侯把它拍下来,上传到网上,然后用这个给我个痛快。”说着把一杆猎枪抛给男二。又对几位女士说,“你们赶紧去帐篷里互相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包,然后封闭好帐篷等待救援。”几位女士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开始扎帐篷。
次日清晨,一缕阳光照在雪地上一只冻僵了的蝴蝶身上。它尝试着拍了拍颤抖的翅膀,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穿过几棵树,它落在一片血红的雪地上。旁边是一具拿着GoPro的没有皮的尸体,惨状与前一具尸体一般无二。片片雪花悄然落下。歪斜在地上的GoPro的鱼眼镜头里映照出,男一迈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朝三位女士的帐篷走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