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算符重载总结
重载为普通函数（正常情况下都是友元函数）时，参数个数为运算符目数；
重载为成员函数时，参数个数为运算符目数减1.
一般情况下，单目运算符最好重载为类的成员函数；双目运算符则最好重载为类的友元函数。
什么情况下成员函数不能解决问题？比如Complex c; c+5相当于调用c.operator+(5), 可以用；但是5+c就不行了。于是只能重载为普通函数（即友元函数）了。
=、()、[]、-> 只能重载为成员函数。
重载赋值操作符=的意义：浅拷贝/深拷贝（可参考手写String类）。
前置运算符是一元运算符，后置运算符是二元运算符（多一个int参数，无实际意义，仅用于区分前后置）。
拓展：
1. 箭头操作符（成员访问操作符）的重载 ref4 ref5
箭头操作符是一元操作符！（虽然可能看起来像二元操作符）
重载箭头操作符必须返回指向类类型的指针，或者返回定义了自己的箭头操作符的类类型对象。
以point->action为例，
如果 point 是一个指针，那么这就是一个普通指针的调用；（因为只有对象才有成员函数啊，普通指针又不是什么对象）
如果 point 是定义了 operator-> 操作符的类的一个对象，则将递归应用该操作符。（就是这么定义的）
详细参考 ref4 里的例子。
2. new、delete的重载 ref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