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NHibernate的感受（3）：有些尴尬的集合支持

长假休息了好多，那么继续谈谈我对NHibernate的感受。

既然是一个ORM框架，那么自然是将O这一端映射R上。至于集合，是O这方面最常见，也是R这一边非常容易表示的关系。例如，一个问题（Question）可以包含多个回答（Answer），于是我的代码里就有这样的结构：

public class Question
{
    public virtual int QuestionID { get; set; }

    public virtual string Name { get; set; }

    private ISet<Answer> m_answers;
    public ISet<Answer> Answers
    {
        get
        {
            if (this.m_answers == null)
                this.m_answers = new HashedSet<Answer>();

            return this.m_answers;
        }
        private set
        {
            this.m_answers = value;
        }
    }
}

public class Answer
{
    public virtual int AnswerID { get; set; }

    public virtual string Name { get; set; }

    public virtual Question Question { get; set; }
}

于是这里就有个问题：为什么Answers属性需要同时读写？有的朋友可能会说，NHibernate支持对私有变量的直接读写，这样就可以对外暴露出只读的属性了。这个说法的确没错（而且我已经在这里使用private set了），不过这并不是我这里不满意的地方。更准确的说，我的质疑是“为什么NHibernate会需要设置整个集合容器”？试想一下，在平时的开发中，我们的操作都是向一个集合中添加/删除对象，而不会傻傻地修改对象的集合属性。因为这个集合是对象自己维护的，而不是交给外界去“一锅端”地设置。

可以设置的容器属性并不仅仅是“感官”上的问题。假如，我使用了上面代码，那么我在向数据库插入数据时可能就是这样做的：

var question = new Question();
question.Answers.Add(new Answer { Name = "Answer 1", Question = question });
question.Answers.Add(new Answer { Name = "Answer 2", Question = question });

// put it into session

看看这两句红色的代码是不是有些多余？不仅仅是多余，这儿的问题在于，如果可以这样自由设置Question属性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也有可能“一不小心”造成Answer与所在Question不匹配的问题呢？仅仅是创建还好，如果在一个场景下需要同时操作两个Question或Answer，它们的关系可能就复杂了。NHibernate就是这样，它需要我们手动地维护Question和Answer的双向引用，否则插入/删除/更新都可能不正确。

有些人的解决方法是添加额外的方法，例如AddAnswer：

public class Question
{
    ...

    public void AddAnswer(Answer answer)
    {
        if (answer.Question != null)
        {
            answer.Question.Answers.Remove(answer);
        }

        answer.Question = this;
        this.Answers.Add(answer);
    }
}

使用AddAnswer方法便可以自动地剥离Answer与原有Question的关系，并且与新的Question建立联系了。同理，从一个Question对象中删除一个Answer对象，或者修改Answer对象的Question属性，应该都会引起双方关系的变化。但是，即便我们提供了完整的关系维护手段，Question.Answers还是对外暴露，开发人员还是可以修改Answers集合。

因此，最好的办法其实应该是在集合中提供一种维护关系的方式。例如LINQ to SQL在这一点上便做的不错：

public partial class Question
{    
    private static PropertyChangingEventArgs emptyChangingEventArgs = new PropertyChangingEventArgs(String.Empty);
    
    private int _QuestionID;
    
    private string _Name;
    
    private EntitySet<Answer> _Answers;
    
    public Question()
    {
        this._Answers = new EntitySet<Answer>(
            new Action<Answer>(this.attach_Answers),
            new Action<Answer>(this.detach_Answers));
    }
    
    public int QuestionID { ... }
    
    public string Name { ... }
    
    public EntitySet<Answer> Answers
    {
        get
        {
            return this._Answers;
        }
        set
        {
            this._Answers.Assign(value);
        }
    }
    
    private void attach_Answers(Answer entity)
    {
        entity.Question = this;
    }
    
    private void detach_Answers(Answer entity)
    {
        entity.Question = null;
    }
}

看看LINQ to SQL对我们多体贴，自动生成的代码会帮我们维护Question与Answer之间的双向关系。当然，还有一部分逻辑是在Answer类的Question属性中，如果您感兴趣可以自己去观察一下。不过，LINQ to SQL的问题在于它使用了特殊的类型EntitySet，它会使用两个回调函数对外公布集合内元素的添加/删除情况。按理来说，如果我们想要在NHibernate中采用这种“自动维护”的方式，可以使用自定义的集合类型，例如：

private ISet<Answer> m_answers;
public ISet<Answer> Answers
{
    get
    {
        if (this.m_answers == null)
            this.m_answers = new CallbackSet<Answer>(...);

        return this.m_answers;
    }
    private set
    {
        this.m_answers = value;
    }
}

只可惜，在新建对象的时候我们自然利用到CallbackSet<Answer>，其中包含了我们定义的逻辑。但是如果是这样的代码呢？

var question = session.Get<Question>(1);
question.Answers.Add(new Answer { Name = "Answer 1", Question = question });
question.Answers.Add(new Answer { Name = "Answer 2", Question = question });
session.Flush();

在从数据库中获取Question对象的时候，NHibernate便会“自作主张”地将Answers属性“整个”设为自己的ISet<Answer>对象——因为实现延迟加载，它也并不一定是HashedSet<Answer>。换句话说，NHibernate虽然能够保持属性的逻辑，但它不能保持自定义集合的逻辑。在我看来，NHibernate完全可以做到放弃集合属性的set操作，把所有的对象都通过集合的Add方法添加进去。其实这样做同样可以实现集合的延迟加载，就好比放弃对所有方法的强制virtual要求，也能实现对象的延迟加载一样。

为了避免像上次那样误解NHibernate，我刚才又作了一次测试——这次我应该没有搞错。当然，如果NHibernate支持对自定义集合类型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就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您知道的话，请告诉我。在我看来，目前的问题是NHibernate对于POCO支持有缺陷造成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Model就不得不继续迁就NHibernate了。

关于NHibernate集合还有一个有趣的问题是——请关注上面这4行代码（Get-Add-Flush这段），这是一个非常标准也是非常常见的添加Answer对象的方式。只可惜，在调用ISet<Answer>的Add方法添加Answer对象的时候，会引发一次数据库查询操作，加载当前Question下的所有Answer——但是在我看来这根本没有必要啊。我只是“添加”，并没有要查询。其实NHibernate帮我把新的Answer对象保存起来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增加无畏的开销呢？当然我承认，这个做法会产生一些麻烦，例如需要将集合的操作分为“读”和“写”两类，当“写”操作发生时不会加载数据，而只有在第一次“读”的时候才去数据库查询。“读”和“写”分离，本来就应该这样。

那么谁又做到这一点了呢？又是LINQ to SQL。其实LINQ to SQL在细节上有非常多的考虑，使用起来也是非常容易的——如果我不是被它“宠坏”的话，可能也就不会在意NHiberante的这个问题了。

只可惜，对于ORM的生命“映射方式”上，LINQ to SQL的支持过于有限，这也大大限制了项目对它的接受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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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经各位高手指点，已成功总结出NHibernate中使用自定义集合的方式。